商人逐利!
聽了舒聽濤的這番言語,苗江南并再說什么,其目光掠向靜坐在一旁的汪睿身上,發現對方此時仍舊一臉的淡然,恍若開始舒聽濤所說的將那套“莽紋金針”當作醫資的話語并沒有聽見一般。叔哈哈
“裝!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苗江南在心中如此想道,其身后的烏、桂倆人此時看向汪睿幾人臉上更是充滿了不屑和高傲。
“舒掌柜,這套金針我想買下來!”汪睿朝著舒聽濤輕聲說道。
畢竟這套“人神針”汪睿是肯定不會放棄的,所以即便開始聽到舒聽濤對苗江南的那番言辭后,汪睿也故作不知,此時更是主動向對方提出了購買意愿。
“900萬,你也要買?”
而舒聽濤在看到汪睿微微點頭后,臉上不由掠過一絲疑‘惑’和震驚。畢竟自己開始可是說了,這套“莽紋金針”900萬的價格只是他的報價,并且這報價還著實過高。
但是,汪睿那一臉淡然、飄逸的神情讓舒聽濤可以認定,只要自己同意對方定然馬上付款取貨走人。不過自己可是對苗江南說過,3天后如果他這湯‘藥’對自己病癥有效的話,便將這套“莽紋金針”贈予對方以作醫資。
雖然舒聽濤是一位商人,但是要做出這出爾反爾的事情,他自問還是無法做到的。一時間,室內不由安靜了下來。
至于汪睿在向舒聽濤說出購買的話語。并不是無的放矢,自己這次來香江參加“論醫之聚”,臨走時莊佩不知是出于對自己拒絕老媽的撮合而惱怒。還是關心汪睿在香江的生活,徑自將幾張不同銀行的金‘色’卡片塞到了汪睿手中。
這些銀行卡中到底有多少錢汪睿并不知曉,但是他可知道其內的數額定然不低,畢竟當初自己僅憑“祛苊散”入股穆氏的“萬金”‘藥’物所賺取的第一桶金,可都是幾千萬有余。
何況其后的逸荷口服液、北蒼除疬膏的大賣,更是為汪睿賺取了數不盡的財富,所以汪睿在面對舒聽濤所故意高抬喊出的900價格。他還是自信能夠拿得出手,畢竟這套“人神針”在汪睿眼中可是真正的千金不換。
“啊!老大。你……你真的要‘花’900萬買這套針具?”汪睿身畔的‘花’蓮潔忍不住顫聲問道。
畢竟900萬對于一般人來說可是一輩子都無法賺取到的財富,雖然‘花’蓮潔在中醫上有著很深的造詣,但是在看到汪睿敢于‘花’如此巨款去買一套金針,他的心中可是務必的震驚。而一旁的張清懿和郝好。此時心中的感受也與‘花’蓮潔一般無二,倆人都用漂亮、媚人的雙眼將汪睿緊盯著。
對于‘花’蓮潔的詢問,汪睿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此時他的目光可是牢牢聚焦在舒聽濤身上,畢竟即便自己有足夠資金,如若對方不愿意那也只能干著急。
“額……小兄弟,這個……你也聽到了,我開始可是承諾了將這套金針作為醫資贈予這位苗醫師,所以……”舒聽濤吞吞吐吐地說道。
雖然他其后的話并沒有說完。但是在座的眾人哪還猜不到后續話語中的意思。汪睿在聽了對方的話后,臉‘色’不由微微一變,難道自己真的要與這套“人神針”失之‘交’臂?
“舒掌柜。如果你覺得900萬太少的話,我還可以加價,一千萬你認為如何?”汪睿在略微一頓后繼續說道。
一千萬!
當舒聽濤聽到汪睿的報價后,那富態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顫。自己開價900萬已經算是漫天要價了,畢竟當初收購這套“莽紋金針”也只不過‘花’了這報價的幾十分之一。
但是眼前這位看起來很普通的年輕人,居然一口氣直接將其升至一千萬。這讓即便在商海中沉浮數年的舒聽濤心中大為震撼。
舒聽濤震撼的不是這一千萬的財富,而是汪睿那隨意增加百萬時的淡然與恬靜。恍若對方所‘花’的不是一百萬,只不過是一元、兩元的小幣一般!
難道自己看走眼了?對方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富二代?官二代?
舒聽濤陷入了沉思,現場的氣氛變得有些怪異。苗江南在聽了汪睿與舒聽濤的對話后,其臉上更是掠過一絲不爽的神‘色’,其后的烏、桂倆人也是面‘色’‘陰’郁地看著汪睿。
“舒掌柜,如果一千萬不行,你可以再開個你認為最滿意的價格!我可是真心想購買這套針具的!”汪睿繼續用他那淡然的聲音向舒聽濤說道。
“你這小子有完沒完?難道沒有聽到舒掌柜開始對我們苗師兄所說的那番話么?他已經將這套‘莽紋金針’當作醫資贈予苗師兄了,你怎么還在這里唧唧歪歪的?”苗江南身后的那名烏姓男子終于忍不住朝著汪睿高聲呵斥道。
聽到這烏姓男子的呵斥,‘花’蓮潔頓時眉頭一橫,意‘欲’起身而立與對方大聲理論一番,奈何汪睿伸手朝著他微微一擺,強自阻止了‘花’蓮潔的下一步動作。
“哎……小兄弟,人無信不立,真的對不住了!”舒聽濤長嘆一聲沉聲說道。
聽到舒聽濤這話,汪睿心中不由一沉,不過他并沒有繼續向舒聽濤言語,而是將目光投向苗江南身后的烏姓男子身上。
“看什么看?舒掌柜也不是說了么?你還是先走吧,現在苗師兄可還要給舒掌柜‘交’流病癥的養護呢?”烏姓男子見汪睿看向自己,不由撇著嘴高聲說道。
顯然苗江南也很是認同自己身后烏姓男子的話,斜瞥了汪睿一眼后,便傾身朝著舒聽濤,那姿態可真有‘交’流、探討的模樣。
對于烏姓男子的呵斥和苗江南的做作汪睿并沒有放在心上,那充滿智慧的雙眼中快速掠過一絲‘精’芒,略微一頓后朝著舒聽濤輕聲說道:“舒掌柜,其實我對中醫也頗有研究,如果你要將這套金針作為醫資的話,我想定能夠祛卻你所患之疾!”
汪睿的話語雖然很輕,但是落在室內他人的耳中卻如若晨鐘暮鼓般的高亢,其中尤以苗江南三人為最。倒是舒聽濤在聽了汪睿的話后,臉上布滿了呆滯和疑‘惑’。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