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青一個人不敢回去(其實是裝作不敢,因為兩頭都要見人,她不敢借助空間),四奶奶和李金平、田冬順還沒回來,田青青就在四奶奶家里等著電影結束后郝蘭欣來接她。
田桂柳、田桂遂和田素巧都各自回家了。屋里就剩了田冬景和田青青。田青青裝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詢問起今晚上的事來。
田冬景倒也大方。見田青青問,便把她當成了傾訴對象,把自己所知道的,全告訴了田青青。
原來,那個臭liumang是某隊的社員。曾因強奸幼女,被判了四年刑。出來后仍然不思悔改,每有集會,就在婦女群里進行性騷擾。很多姑娘都吃過苦頭。田桂遂就是在上次演電影的時候,被劃臟了褲子。當時田桂遂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罵“誰這么缺德,把鼻涕蹭人家褲子上?!”后來知道了,臊的不行。發誓再看電影時一定要帶著剪刀,碰上了,就給他剪下來。這才有了剛出門時姑娘們那你一句我一句的對話。
“也是老天爺有眼,讓蝎子蟄了他。還被村干部抓了個正著。估計得狠狠批他一回。”
田冬景長出了一口氣,又說:“往后再看電影,估計會安穩很多。”
田青青在心里暗笑:被尊為老天爺爺,今晚的異能發揮的值!!!
第二天,大隊民兵連組織基干民兵,對那個臭liumang進行了批斗。并讓他寫了深刻檢查。因為田達林夫婦都不是基干民兵,沒有參加。田青青也就沒有聽說。她知道時,已經是搬家以后了。
其實第二天村里就嚷開了。你想啊,眾目睽睽下被抓了現行。又是敏感的話題,哪有不議論的?!只是郝蘭欣不愿當著女孩子的面說罷了。此是后話。
這天晚上。田青青把空間里的小麥收了。金燦燦的,在東挎院的敞棚里晾曬了一大片,比上次收的玉米多一倍還多。空間里沒有稱,估計得有一千七、八百斤。
哇塞!
糧食問題徹底解決了!
再也不用去掃面袋了!
田青青心里美美地想著,又趕緊把騰出來的地種上玉米。借給了付振海兩口袋后,偷偷給家里補充了多半口袋,空間里已經剩的不多了。再說。這個時候玉米是主糧,賣也好賣不是。
庭院里的多種作物也都長勢喜人。雖然高矮不一,都綠油油地展示著各自的風采。算算日期,再過七、八天。也到了收的時候。到那時,各種雜糧有了,換油的有了,花生還可以當零嘴兒,白白胖胖的花生仁在嘴里“嘎嘣”一咬。滿嘴清香。那倆小哥弟一定樂壞了。只可惜苦了幼小的自己——田苗苗,還沒有長大牙,只能用前面的上下八只小牙兒嗑。又想起小孩子不能吃圓東西,咽不好,滾到氣嗓里去了發生危險。到時候一定給她掰開。讓她一瓣兒一瓣兒地吃。
田青青美美地yy了一番,高興了一陣子。又把目光落到了籬笆墻上,上面長滿了一串串的豆角、云扁豆,黃瓜、絲瓜比她的小胳膊都粗都長,頭上頂著黃色的小花,正是采摘的大好時機。
南瓜、北瓜長得也有足球般大小了,提留當啷得墜在籬笆墻上。
再看茄子、青椒、西紅柿,也都長成了個兒。西紅柿露出了粉紅色的臉蛋兒,估計明天就得變成大紅色。
可是這些品種外面都還在苗期,連果實的雛形都沒有,如何往外拿呢?
不采摘的話,就只有讓它們老在植株上,留作種子。
哪里用了這么多的種子?
田青青一時陷入迷茫之中,開始為自己的收獲發愁起來。并后悔當初考慮不周,沒有把空間和外面的時間差算好。
考慮再三,覺得還是沒有辦法往外拿。別再因為這點兒瓜果暴露了空間,那可真是因小失大了!
田青青一會兒為豐收高興,一會兒又為豐收發愁。覺得時間不早了,趕緊出了空間。
哪知還是出來的早了,她在小被窩里翻來覆去地烙了好大一會兒烙餅,天才蒙蒙亮。
要是有個鐘表就好了,那樣自己在空間里也能看得見。掐著點兒出來,就不會這樣在被窩里折騰了。還可以在空間里多做點兒活。
簡易房蓋起來了,再有一個多月,田幼秋也到了上學的時候,說什么也要讓母親買一個鐘表,好看時間。
其實,這時田青青已經有了收入:每天給付振海五條魚,付振海給她五元錢。因為沒有理由向郝蘭欣解釋,田青青也就不敢給她,便放在了空間里,想以后有機會了再拿給母親。
不管怎么,錢在自己手里,也算自己有了小金庫不是?!
守著錢她卻不敢花!小不留丟地買點兒糖果餅干小點心還可以。因為給小哥倆和田苗苗吃的時候,一般不當著郝蘭欣的面。何況郝蘭欣還經常不斷地給她一、兩塊錢當零花兒。要買大物件就不行了,因為她說明不了錢的來源。
必須把錢轉移到母親手里,才能發揮作用。這個留待以后尋找機會。
經過半晚上和一上午的晾曬(外面就是四、五天呢),小麥已經干透了。田青青用小布口袋裝了兩個半口袋(以在眾人面前背得動為準),放在空間里,借口說去掃面袋,帶著田苗苗去了縣城面粉廠。
掃面袋的成了換面的,又是這么個小人兒,人們都感到驚奇。尤其是那三個掃面袋的老太太。更是五味雜陳:這個給自己搶面袋掃的小姑娘,原來家里有糧食呀!大春天的,換這么多面!
“往后還來掃面袋不?”一個老太太憋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不啦,奶奶。我有面吃啦。”田青青指著自己的面袋說。
“你一個小姑娘,騎著這么個大車子,還馱著這么多面粉,路上可要小心著點兒。”另一個老太太關心地囑咐道。
同行是冤家,搶面袋的時候,眼睛黑虎黑虎的,恨不能讓對方從地球上消失。這時卻換了一副笑模樣。人嘛。就是這樣,涉及到自己的利益時,就把對方看成了敵人,對方一旦讓了步。善良的本性又溢于言表。
“再也不掃面袋了!”田青青在心里發誓。
然而,對家里人卻一直在說“去掃面袋”,要不然,空間里的面粉沒有理由往外拿。
這樣一來,田青青帶著田苗苗在空間里的時間就多了。一下午兩下午還可以。時間一長,田青青有些無所適從——因為她閑的難受。
從郝家村拿來的花料早就做完了,而且還沒有理由再去拿。郝玲玲給她定的有交貨日期,一個只有七歲的小屁孩兒,手再快。也不能快過已經被公認為是快手的師傅不是?!
鞋子已經做了兩雙,有倒替的也就算了。主要還是田青青對針線活不感興趣,因為她知道,再有幾年市場經濟就開放了,賣什么的都有。尤其是衣服鞋帽,連工帶料算起來,比買的還貴,還不時髦。最主要的是她不想做衣服鞋帽設計師,不愿意在這方面過多耗費精力。
她最感興趣的是種地,多打糧食,多收獲蔬菜。那黃澄澄的玉米、金燦燦的小麥,綠油油的蔬菜,一嘟嚕一串的瓜果,對她有著極強的吸引力。雖然空間里瓜果蔬菜的暫時還不能拿出來,但里面有,早早晚晚有和人們見面的時候。
更吸引她的還有不斷擴展的空間里的黑土地。沒事做的時候,她就挖空心思地想象如何才能多弄到土地,多種一些屬于自己的作物。如果空間能隨著自己的種植兒擴展的話,那是再好不過了。
房子蓋好了,還得風干幾天才能住。庭院里也亂七八糟的,田達林夫婦還是舍不得請假,就利用早、午、晚的空閑時間,在里面平整。還準備扎一圈籬笆墻,好有個收攬。
田青青對搬家充滿了憧憬。搬家以后,她就有了自己的“閨房”,再也不用和那兩個臭小子擠在一張床上踹丫丫了。最主要的還是,不用擔心去空間被發現,省了提心吊膽地觀望著外面了。
“哥哥,今天上午你哪里也別去了,我帶著小妹妹去咱的新家,看看我能幫媽媽他們做點兒什么活兒。”田青青討好地對田幼秋說。
“你去了能干什么呀?除了平地就是墊土!”田幼秋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
“要不,我推著小木轱轆車去,把自行車留給你。”
田青青首先妥協。畢竟兄妹倆說好了的:上午田青青在場院里看家、做中午飯。田幼秋可以自由活動。因為小苗苗的原因,田青青一動身,就推著自行車。一來快,二來省勁兒。田幼秋才學會騎,正在興頭上,每天上午必定騎著自行車滿街串。不讓田青青去,其實就為留住自行車。
“行!我光在場院里騎,哪里也不去。”田幼秋終于轉怒為喜同意了。
田青青用小木轱轆車推著田苗苗,來到了村里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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