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活是美好的

第823章“戰前準備”

這么多人勸著陳安妮,她只能嘆口氣還能怎么辦?死丫頭一心要嫁,木已成舟,她是獨木難支。

送走了陸忠福他們好海生,陳安妮坐在沙發上看瞪著陸皓舞道,“小舞,丑話說在前面。你的嫁妝自己準備,我可是嚴格按照爺爺的指示備嫁,兩個勺子,兩雙筷子,兩床被子。”

“你真是的,既然決定讓他們兩個結婚,該怎么辦就怎么辦?這又是何苦呢?”陸江帆出聲道。

“我氣不順,我就這樣。”陳安妮賭氣道。

“媽,您不用給我備嫁,這些年我手里有積蓄,應該夠我備嫁了。海生有工資,加上我的也夠我們婚后生活一段日子。”陸皓舞故意可憐兮兮地說道,“我們是有肉吃肉,有湯喝湯。”

“你瞧瞧!咱們就這一個女兒,出嫁大喜的事,這鬧什么?你又不是后媽,哪兒能這么說話。”陸江帆搖頭道。

“我現在的心情比后媽還要糟糕!明知道婚后水深火熱的火坑,還非得忘里跳,我能不傷心,生氣嘛!”陳安妮是滿腹委屈,滿臉的心疼,恨鐵不成鋼啊!

“她要是過的幸福怎么辦?”陸皓杉出聲道。

“幸福又怎么樣,你以為我會忘掉結婚前她怎么傷我的心呢?”陳安妮陰陽怪氣地說道,“幸福去吧!怎么著還等著我給她賠禮道歉不成。”

“她讓您傷心也有您的責任。”陸皓杉小聲嘀咕道。

“這話說的,我怎么了。”陳安妮頓時立起眉毛道。

“您不是一直排斥海生嗎?物極必反,所以她才這樣?她的心上人,您老是鼻子不是鼻子,她能高興嗎?我覺得小舞這么反叛也有您的責任?”陸皓杉就事論事道。

“我的責任?我什么時候不是聽她的話,她要選美,為了她我聯合全家人逼的你爸都病了。我還不向著她啊!這結婚可是一輩子的事,一旦決定了想回頭就難了。”陳安妮拍著胸脯痛心道。

“我們會幸福的。”陸皓舞堅持且自信地說道,“是媽媽您缺乏長輩該有的風度。”

“我就是小肚雞腸,小心眼兒怎么了。”陳安妮破罐子破摔道。

“正因為雙方家長這樣,才讓他們緊緊的抱成團,誓死要捍衛自己的愛情,誓死要過的比被人幸福。”陸江帆嘆息道。

“什么歪理?”陳安妮白了他們一眼道。

“咱們就這一個女兒,風風光光的把她嫁出去。”陸江帆拍拍陳安妮的手道。

陳安妮狠狠瞪了陸皓舞一眼,起身回了房間。

海生回到家又是一場硬仗要打,金毓秀瞪著一臉傻笑的兒子,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看著曾博年給她使眼色,心不甘情不愿地說道,“我同意你們結婚,但是有些事我們還是開誠布公地說明白了。”

“媽,您說。”海生認真地聽道。

“那好我說了,第一你和她結婚,我不會給你們太多的聘禮的。”金毓秀賭氣地說道。

海生聞言,勾唇笑了笑,想用這個拿捏他,老媽注定要失望了。

“ok,我知道了,我自己解決。”海生狠干脆地說道。

“和她結婚,你不要妄想拿到公司的繼承權。”金毓秀盯著他道,“你想明白了。”

“我明白,身為曾家的二公子,就注定了我與公司繼承權無緣了,這點兒我很清楚。”海生輕松地說道,

多虧的家教甚嚴,從高中的時候,就開始勤工儉學,上大學的時候就和在米國的同學合伙開公司,收益還不錯。

家里有他和大哥,一家公司絕不會有兩個繼承人,爸和媽為了確保不兄弟倪墻,公司不內耗。所以只有在錢財方面給予他豐厚的補償,卻不會拿到公司的繼承權。

海生早就做了打算,他不是躺在爹娘功勞簿上混吃等死的二世祖,這得感謝父母多年教養。

對于婚事他當然希望父母同意,在他們的祝福下結婚,可顯然到最后還是用了一些激烈的手段。

“還有什么?媽,你一起提出來。”海生笑瞇瞇地問道。

“海生,你真的不在乎。”曾博年深邃地雙眸緊盯著他道。

“爸,一山不藏二虎,如果大哥是扶不起的阿斗,那么為了公司的利益,或許會爭。可是大哥沉穩內斂,穩扎穩打。我心甘情愿。”海生看著他們認真地說道,接著俏皮地說道,“爸,您不會我向其他豪門爭產一樣,爭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莞爾一笑道,“當然爸的人脈我還是要利用的,這點大哥不會不同意吧!”他頭也不回地對著站在他身后不遠的樓梯口大哥說道。

“海生你?”寅生有些動容,有個優秀的弟弟他壓力很大的,不然當年也不會因為繼承權而被說服的。

這是非常明確的從小弟口中提出來的。

金毓秀狐疑地看著海生,“小子,你是認真的,不會唱這一出不愛江山,愛美人,過后又浪子回頭金不換吧!”

海生頓時眉毛就立了起來,“媽,要我白紙黑字的寫下來嗎?需要律師在場嗎?需要公證嗎?”

“好了,好了,媽媽說錯話了。”金毓秀趕緊說道,“你也知道媽媽的出身,見識了太多的這樣的事,層出不窮的手段,你不能怪媽媽這么想。”

沒落的前清格格,身在皇家,為了權力各種腌臜手段多了去了。

“對了,媽,婚后我會和小舞搬出去的,免得到時候你們婆媳戰爭,殃及池魚。”海生非常理智的說道。

雖然陸家不贊成他的回避問題的態度?

“什么?不行。”曾博年和金毓秀異口同聲地說道。

“為什么不行。”海生擰著眉頭問道。

“不行就是不行。”曾博年斷然地說道,意味深長地說道,“還沒喝兒媳婦茶,你們就要搬出去,我們要見你是不是還得打電話預約啊!”

“等一下,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金毓秀陰沉著臉道。

“當然是我的意思。”海生趕緊說道,“媽不是不喜歡小舞嗎?我這樣不正好襯了媽的心意了。”他接著說道,“我知道媽媽是勉為其難答應的,依然不喜歡我老婆,結婚以后,萬一給我老婆穿小鞋怎么辦?我又不能時時刻刻的呆在家里。”

“老公,你看這臭小子,他……”金毓秀氣的渾身顫抖道。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看把你媽給氣的。”曾博年端著茶杯遞給她道,“來喝杯茶消消氣。”然后朝海生使使眼色,趕緊陪不是。

“爸我又沒說錯話,媽真的有可能,她可是睚眥必報。”海生說完話,就被金毓秀給潑了一臉的茶水。

“媽,您這是干什么?”臉上滴著水,一臉狼狽的海生噢的一聲叫道。

“都道娶了媳婦忘了娘!這媳婦還沒娶進門呢?這個家就沒我的地兒了。”金毓秀瞪著不孝子道。

“既然決定結婚,總之先跟親家見面吧!”曾博年說道,“咱們家也只有周六、周日有時間。”

“周六陸家有聚餐,所以安排在周日吧!”海生看向母親道,“媽,可以嗎?”

“我有意見你會聽嗎?”金毓秀沒好氣地說道。

“那就周日見面,我去打電話告訴小舞,再訂房間。”海生興沖沖地上樓。

金毓秀看著他份兒高興勁兒,可真是刺眼,“老公?你看那小子。”

“行了,既然答應他了,就讓他高高興興的。”曾博年勸慰她道。

“你們都是一伙兒的。”金毓秀看著他們兩個道,“我丑話說在前面,和他們見面我是不會有好臉色看的。”

同樣的話出自陳安妮之口,接到星期天雙方親家見面,雙方的親家母摩拳擦掌,勢必要力壓親家母一頭。

轉眼間就到了親家見面的時間,這一次陸忠福他們沒有參加,陸江帆也是怕席間萬一親家說出什么失禮的話,平白的讓父母受到侮辱就是當兒子的不是了。

不過不妨礙全家人去給陳安妮打氣,看著穿著樸素出來的陳安妮。

陸露驚訝道,“二嬸,去見豪門闊太,您就穿這個,不是坐實我們小門小戶啊!”

“我以為二舅媽會披紅掛綠,穿金戴銀,如走動的寶石一般。”顧雅螺夸張地說道。

看著陳安妮的裝扮,真是不符合她平常的氣質,簡潔卻不簡單。

怎么說很干練,輕松穿出高冷女王氣場。寶藍色七分雪紡闊腿褲相對于白色闊腿褲來說更顯沉穩,當然也比較耐臟,同時又比黑色多了幾分氣質和清爽。搭配一件黑白豎條紋雪紡衫精致又顯瘦,而中袖的設計更添時尚感。鞋子選擇黑色淺口高跟鞋,性感又能拉長腿部線條,包包大號手提包很有女王氣場。

身上的飾品沒有超過三件,結婚戒指,還是當年她和陸江帆結婚時買的戒指。一款限量版的腕表,一對兒翡翠耳釘,再無其他。

“不過二舅媽你這身材保持的真是完美。”顧雅螺朝她豎起大拇指道。

“謝謝!”陳安妮微揚著下巴說道。

“老婆,你真的要這樣去。”陸江帆詫異地看著她道。

“只是親家見面,我是去見偉人嗎?需要為她齋戒沐浴,特地盛裝隆重的打扮嗎?”陳安妮瞥了他一眼道,“走不走!”

“走!”陸江帆拿著車鑰匙載著他們母女倆一起走了。

車內,陳安妮首先說道,“今天和親家見面,如果她還是那一副盛氣凌人的態度,或者言語不遜的話,就別怪我大開殺戒了。”

“我沒問題。”陸皓舞很干脆地說道。

陳安妮驚訝道,“女生外向,我以為你會捧你婆婆的臭腳。”

陸皓舞冠冕堂皇地說道,“長輩之間的爭執,我們小輩兒不好多說什么?”

“哼!算你識相。”陳安妮氣息稍順地看向陸江帆道,“她爸,你不說些什么嗎?”

“不讓你出了這口氣,我就得倒霉,那么死道友不死貧道。”陸江帆更是直白地說道。

“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沒有風度,丟你的人了。”陳安妮語笑嫣然道,“老公,你真好!”嬌滴滴地說道。

另外一輛車內,海生也在拼命地做工作,“媽,先前我們失禮了,多虧人家有教養,才沒有把我給打出去,所以……”

“所以讓你媽我低聲下氣的。”金毓秀緊盯著他,雙手抱胸道,“抱歉你媽我做不到。”

“不是低聲下氣,是謙遜一點兒,親家雙方地位是平等的,您不要擺出高高在上的樣子。”海生雙手抱拳苦苦哀求道,“余下的交給我和爸就成了。”

“你什么意思?”金毓秀挑眉,冷箭頻射道,“讓我當花瓶。”

“是的,美麗的花瓶!”海生態度強硬道,“您擺明了不合作態度,我只好……”

“臭小子,你媽白生養你。”金毓秀氣得什么風度都沒了,噼里啪啦的拍著他的后背道。

“老婆,老婆。”曾博年瞪了海生一眼道,“你這小子說話就不能婉轉一點兒,看把你媽給氣的。”輕撫著她的后背道,“不生氣,不生氣,見面的時候,我說話,我替你出氣。”

金毓秀聞言不但火氣沒壓住,反而更旺了,“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你們父子倆是一伙兒的。”

“停車,我要下車。”金毓秀憤然地說道。

車速一下子慢了下來,海生拍著前面的駕駛室道,“開車,繼續開車,別遲到了。”

車子又提速了,最終金毓秀擺明了不合作態度,吵吵嚷嚷的到達了酒店。

“老婆,要下車了,注意你的儀容。”曾博年一句話,讓她收起了張牙舞爪。

打開車門優雅地握著了曾博年的手,光彩照人的出現在了酒店的大堂。

坐在酒店大堂休息區的陳安妮抬起手腕道,“約好的十一點,還做生意呢?一點兒時間觀念都沒有,她是不是小看我們才故意遲到的。”

陸皓舞輕撫額頭,無奈地說道,“媽時間還沒到呢?這不是還差一分鐘。”抬眼看向酒店門口,“呶!來了。”隨即站了起來,抬手指指自己手腕上的表,“時間剛剛好。”

陸江帆拉著陳安妮站了起來迎了上去。

“伯父、伯母,小舞。”海生滿臉笑容的看向他們道,“我來介紹一下?”

“陸江帆!”

“曾博年!”

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