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生是你兒子。``¤,.”
“小舞是你女兒!”
“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曾博年笑道。
“哈哈……”兩個大男人開心地笑了。
曾博年向自己的老婆特意介紹道,“這是我的牌友。”
一句話介紹了兩人的關系,牌友!“你是說?”
金毓秀心里一震,和老公是牌友,那家庭情況……
哼……陳安妮微揚下巴,這下子不會再狗眼看人低了吧!
金毓秀看著她那又如何,自己還是對她們喜歡不起來。
好好的姑娘,又不是沒有好的選擇,居然讓孩子去當藝人。就是養在家里也比出去丟人現眼的好!
真是不知道當家長怎么想的。
“我們包廂去說。”曾博年笑著說道。
香江的傳說,單單是在73股災力挽狂瀾,就讓好多華資公司,對他感激的五體投地。
人人都道,香江的財神爺是銀行!
可銀行的錢是要還的,不如自己的錢生錢的好。
“我們進包廂說話。”陸江帆說道,在這里被人圍觀不太好。
“好好,進包廂說話。”曾博年立馬附和道,知道他為人低調。
兩家人穿過大堂,上了電梯進了中餐廳區域被服務生帶到包廂內,“請坐,請坐。”曾博年客氣地說道。
“你也坐,請!”陸江帆有禮地回道。
雙方入座,服務生斟茶倒水,陸江帆笑著說道,“咱們先點菜吧!讓他們慢慢上。”
“好,我們先點菜。”曾博年拿著菜單道,“陸先生,陸太太有什么忌口的嗎?”
“沒有!”陸江帆接著又道,“我太太跟我一樣。”
“傳統的粵菜怎么樣?”曾博年保守的說道。
“可以。”陸江帆點頭道。
曾博年點了傳統粵菜,都是名菜,眼見著夠了,卻沒有停下的趨勢,陸江帆趕緊說道,“夠了,夠了,點多了浪費。”
曾博年把菜單還給了服務生,待服務生離開后,他才不好意思道,“內人實在太失禮了,抱歉。”
陸江帆搖頭道,“事情過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的確是很失禮,沒錯,非常沒有長輩的風度。”陳安妮非常直白地說道。
金毓秀雙眸圓睜,簡直不敢相信,居然有這樣的人,她這邊都道歉了,居然不依不饒的。
“媽!”陸皓舞不贊成地叫道。
陳安妮瞥了眼神色如常的老公,對于小舞的話更是充耳不聞,“她道歉我就該接受嗎?”接著又道,“所以今天是不是又想來做什么失禮的事。”
陸江帆看了看陳安妮,她收回眼神,心不甘,情不愿的閉上了嘴。
陸江帆視線看向曾博年他們道,“為你了孩子的事情,讓你們擔心了。”
本來還想著好好說話的金毓秀,見這樣子,就索性道,“是,都不能如我所愿,都說娶妻娶賢,希望自己的孩子娶一個賢良淑德的兒媳婦,我想做父母的應該都一樣。”
“彼此,彼此!”陳安妮反唇相譏道,“更何況要把手心里捧大的小舞嫁到這么不喜歡我女兒的家庭,心里實在是不放心。”
“什么?你自己也說過不喜歡我兒子。”金毓秀毫不示弱道,“我不相信你沒這么說過。你這么說是不對的吧!”
“媽!”海生無奈地喊道。
“你閉嘴,這是我們長輩之間地事,小孩子插什么嘴。”金毓秀瞪了海生一眼道。
陸皓舞扯了扯海生的衣袖,朝他搖搖頭。
金毓秀深吸一口氣道,“因為海生的意志太堅定了,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語氣委婉。
“是!”陸江帆理解地點點頭道。
像個潑婦似的,跟她爭執不下,她金毓秀做不出來,有錢又怎么樣?脫不掉身上那股小市民小家子氣味兒,最終不甘心地說道,“我答應他們結婚!”
“您能做這樣的決定真是謝謝你了。”陸江帆真心實意地說道。
“謝什么謝?”陳安妮頓時面色不愉,什么叫我答應他們結婚,聽著很不順耳,看著滿心不甘愿的她,真是你不樂意,我還不愿呢!目光看著她,陳安妮道,“你說這話很奇怪。我們求你家海生娶我家小舞了嗎?”
“媽?”陸皓舞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們聽聽,這話?聽在我耳力,好像是在我說我們上趕著巴結他們是不是。”陳安妮火大道。
“不是的媽。”陸皓舞打著圓場道。
陳安妮看著小舞的樣子,又火了起來,“什么叫做答應啊!她那個意思。”
“好了拜托你安靜一點好不好。”陸江帆出聲道,視線看向曾博年一臉的歉意道,“請喝茶。”
正巧這時服務生送菜上來,談話暫告一個段落。
經過剛才短暫的交鋒,陳安妮心中的氣也撒的差不多。兩位老公各自警告了她們,所以親家母安靜了下來,輪到了親家公上場。
曾博年問道,“陸老弟,真沒想到我們成了親家,既然我們雙方對婚事沒有疑議,那么結婚的日子訂一下吧!”
“爸,我們想早些結婚。”海生立馬說道。
“你這小子,結婚一輩子的大事,當然得挑個黃道吉日,我會找大師合一下的。”曾博年笑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
“我理解。”陸江帆笑道。
“請問你們打算要準備多少尺的房子呢?”陳安妮放下手中的筷子問道。
“媽我們不是?”陸皓舞出聲道。
“即便商議的你在婆家住滿一年,也得準備房子吧!想必親家不會小氣吧!”陳安妮挑釁地說道,“現在這社會上,越有錢人越說摳門,故意準備寒酸的聘禮,這樣鬧的小兩口離婚,也不會損失慘重!想必親家不是這種人吧!”
金毓秀被奚落的滿頭包,卻矢口否認,有來就有往,她也不是軟柿子,立馬反擊道,“您放心聘禮我不會虧待小舞的,就是不知道親家的嫁妝?”
陳安妮勾唇一笑道,“小舞的爺爺最是反對鋪張浪費,養女兒又不是罪人,所以在嫁妝上他老人家定下的規矩,嫁妝兩支勺子,兩床被子,兩雙筷子。現在有些富豪是驢糞蛋表面光,想著在女方嫁妝上大肆賺上一筆。想必親家母財勢雄厚,也看不上女方的嫁妝吧!不是那些吃相難看的所謂豪門財閥吧!”話落陳安妮笑意盈盈的看著渾身珠光寶氣的金毓秀。
氣的金毓秀渾身發抖,卷了卷并不存在的袖子兩人開始唇槍舌劍,在飯桌上你來我往,根本罔顧飯桌上還有其他四人。
就這么吵吵了起來,不過身為貴婦的金毓秀怎么可能吵的過陳安妮。
陳安妮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居移氣,、養移體,這些年也不是白養的。她用詞一點也不粗俗,罵人不帶臟字,處處擠兌的金毓秀說不出話來。
陸江帆和曾博年一臉無奈地看著各自的老婆,兩人相視一眼,齊齊拿起了筷子,吃飯。
真是好大的度量,好胃口。
“吵完了吧!吃東西。”曾博年把筷子遞給金毓秀道。
“吃什么吃,沒吃過飯啊!”金毓秀冷哼一聲道。
“哎呀!心情好好,肚子餓了。”陳安妮抄起筷子道,“吃那個好呢?這么多好吃的。”
“那就好好享受。”金毓秀鄙夷地看著她道。
“這倒是,你有錢就行了,不用吃東西,真是佩服、佩服。”陳安妮雙手抱拳道。
氣的金毓秀這壓下的火騰的一下又冒了起來,奪過曾博年手里的筷子,發狠了使勁兒的吃。
兩人互相較著勁兒,海生和陸皓舞出聲道,“嫁妝和聘禮的事情,我們自個兒準備,不麻煩二位母親了。”
這一餐余下的時間內,總算平靜的度過了。
車內,金毓秀大發雷霆道,“臭三八,搞得都不讓人家開口說話,根本就不能說一句話嘛!真是沒教養、沒水準。”
“還不是因為你一開始就搞砸了,人家才找回場子的。”海生雙手環胸,真是把自己給氣死了,“在說你在他們面前干嘛擺闊,你說那些岳母當然會不高興了。再說真是笑死人了,人家的實力不比咱差!”
“真是你已經開始向著他們了,看到你媽媽被人欺負你還這樣?”金毓秀氣急敗壞地說道。
“只要說一句,讓他們結婚吧!這就好了,沒事干嘛去刺激人家”海生口氣稍沖道。
“誰想刺激她啊!從一開始她就一副想找我麻煩的樣子。”金毓秀生氣地說道。
“是媽不對!”海生無奈地說道,“如果要ok就干脆說ok就好了,干嘛說那些又的沒有的。這樣當然會讓人家不高興了。”
“她以為她的女兒有多了不起,那丫頭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還拽成這樣。”金毓秀不屑地說道,“實力不比咱差,那也是投機取巧,不似咱們腳踏實地,就是有錢,那充其量是個暴發戶,看她那小家子樣兒。說我學貴族的派頭,我是真貴族好不好!”
海生無語的搖頭,“媽,還在為前清招魂是不是。”
“臭小子,生來就是氣我的是不是!”金毓秀這手又開始癢癢了,好像只有打一頓兒子才能消了這心頭之火,“我一定會找回場子的。”
車內,神清氣爽地陳安妮看著陰沉著臉的陸江帆道,“怎么了。我要照我的脾氣過日子不行啊!她兒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在我們面前還擺什么闊啊!真以為自己是皇太子啊!還前清的格格,那是被革命的對象。”
“好了,別在說了,都年紀一大把了。”陸江帆搖頭道,“你干嘛一句話都不讓人家。”
“我為什么要讓她,我有什么不如她的。”陳安妮撇撇嘴道,“在我們面前擺什么貴族款。不是喝著勞苦大眾的血,她哪來的貴族禮儀。憑什么看不起我們小市民。就是他們這些黑心的地產商,蠶食驚吞著小市民的血汗錢。”
“孩子們會難過,反正已經決定要讓他們結婚了,就不要再說別的了。”陸江帆勸道,“未來你女兒可是在婆婆手底下討生活的,你這樣為小舞拉仇恨,你不怕婆婆報復啊!畢竟長輩的身份擺著呢!”
“她敢?看我不撕下她那虛偽的假面就。”陳安妮揮舞著拳頭道,“到時候讓她看看我的絕招。”
“還絕招!”陸江帆問道,“什么絕招。”
“我深深的發現偉人說的對:拳頭才是硬道理!對于那些語音過激的人來說,有時候武力是必須的。”陳安妮雙拳緊握揮舞著道。
陸江帆和陸皓舞兩人是哭笑不得,“媽,那是親家不是仇人。”
“我看你純粹是閑得沒事干。”陸江帆白了她一眼道。
“有什么了不起,真是裝腔作勢,拿腔拿調的樣子讓人受不了,讓人看不順眼到眼睛都要長針眼了。”陳安妮將臉別過,看向車窗外,“真是太傲慢了,她眼里就沒有別人了是不是,真當自己是太陽啊!她憑什么瞧不起我們。”
“好了,住嘴吧!影響我開車了。”陸江帆不得不出聲道。
回到家陳安妮面色不善,臉色也不太好,雖然感覺自己贏了,可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二嬸,你的臉色不太好,怎么見親家不順嗎?”陸皓逸問道。
“別提了,那眼神處處流露出不屑,言語間處處顯示的高人一等,差點把我五臟六腑翻過來。”陳安妮生氣道,“氣死我了。”
“既然要跟她結為親家,那么就好臉色去對人家嘛!”江惠芬勸說道。
“哎呀!婆婆您什么時候開始成佛了。”陳安妮說道。
“她是怎么瞧不起你的。”朱翠筠問道。
“問這個做什么?”陸江舟攔著道。
“二嫂,你這樣還讓小舞結婚不?”程婉怡深深的懷疑道。
如此火爆的親家見面,也算是奇葩了。
“結干嘛不結。”陳安妮目光灼灼地看著陸皓舞道,“小舞牢牢抓著你海生的心,氣死那個八婆。”
陸皓舞苦笑一聲道,“我這樣做是對的嗎?”看著火力全開,陷入瘋狂中的陳安妮。
“這是過程,沒關系。”顧雅螺莞爾一笑道,“二位親家母吵的這么厲害,也沒見她拂袖而去。二舅舅和親家公吃的噴香,可見大的方向不變,這些細枝末節,吵吵更健康。結了婚就不一樣。”
“有什么話說開了也好,婚前明戰省得婚后暗戰的好!”江惠芬搖頭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