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女謀略

第177章 心醉

“崔家郎君,如此大才,佳人怎么可能會嫌棄呢。”薛佳人望著崔源嬌嗔一笑。

這一眼若有情似無情的,媚態盡顯。

此時,小廝端了飯菜上來,崔源還點了一瓶果子酒。上完菜后,小廝關上了房門,薛佳人仔細收起畫,摘下了帷帽。

薛佳人今日畫了一個煙熏妝,大眼里春情蕩漾,望著崔源的眼神中隱隱有波光流動,崔源雖然見過不少美色,也經歷過不少男女情事。

不過像薛佳人這類大膽嬌艷的女子還真沒有遇到過,這崔佳人確實有勾引男人的本事,難道太子殿下被他迷的神魂顛倒的。

崔源倒了兩杯果子酒,一杯遞給了薛佳人,一杯給了自己。都說酒能助興,今日他就要摘一下這一朵牡丹花,為他所用。

崔源望著薛佳人目光灼熱的比午后的焦陽還是熱上幾分,雅間里的氣氛一變。崔源啞著嗓子,聲音里帶著無比地誘惑,“娘子,這果子酒味道不錯,你嘗嘗看。”

“恩”薛佳人嬌滴滴地道,她舉起酒杯,在崔源地注視下,一口氣就喝了半杯。

喝完后,恍若不勝酒力,撫著潮紅的額頭道,“崔郎,這酒好烈,我這頭有點暈暈的呢。”

“是嗎?我喝喝試試看。”崔源低下頭,曖昧地看著薛佳人,取過她口中的酒杯,把余下的酒喝了下去,添了一下嘴唇,意猶未盡地道,“這果子酒確實有點烈,還有點甜。都怪我,娘子,要不我扶你到榻上休息一會。小生有一個同窗,偶有醉酒,小生就會幫忙他揉一揉,揉過了身體就會舒服不少。”

“崔郎,我這身子有點發軟了呢。”

不用薛佳人再多說,崔源立馬意會,攬住薛佳人,攔腰就把她橫抱了起來,薛佳人雙手勾住崔源的脖子,雙眼如絲,直勾勾地望著崔源。

崔源望著她心跳如鼓,他大著膽子,把薛佳人的手按在他的心口,道,“娘子,你摸摸看,小生這顆心好像有點不對勁。”

“哪不對勁啊?”薛佳人涂著蔻丹的手,鉆進他的棉衣,放在他健碩的胸口。冰冷的小手,碰上手熱的肌膚,便如魚得水一般,自由地暢翔著。

崔源得到鼓勵,低下頭,在薛佳人耳邊喃喃道,“娘子醉酒的模樣好迷人,小生這心也快醉了。”

薛佳人咯咯地嬌笑了起來,嗔怪地掃了他一眼,道“崔郎的嘴真甜。”而那她雙手鉆入他棉衣的手卻是舍不得離開,年輕男子精壯的身體比太子那個臭胖子好太多了。

這冰冷的冬日,一下子變得火熱起來。

“崔郎,我熱。你不熱嗎?”

崔源把薛佳人放在榻上,半跪在榻上,大手撩起她的裙擺,修長的雙手一路從她的小腿撫向她結實的大腿,溫熱地氣息噴在她的后背,“這樣呢?還熱嗎?”

薛佳人全身軟綿綿的,低聲呢喃著。

崔源的目光放在了她雙柔若無骨、狀如春筍的小腳上,他撫摸著、揉搓著,那小腳上還系著一個黃色的小鈴鐺,那鈴鐺隨著崔源的動作鈴聲叮鐺作響,如同為兩人奏樂一般,這更激起了兩人的興致。

崔源不再滿足于只是撫摸,那性感的薄唇,透過紅色的薄紗一路往上,流留在薛佳人潔白的后頸之上,引得薛佳人嬌喘連連。

崔源翻過薛佳人的身體,看著這個國公府的貴女,紅云密布,嬌軟無力的樣子,強烈的虛榮心和滿足感,讓他更加興奮起來。內心仿佛有一團火,越燒越烈。

眼睛里滿滿的全是,而此時久經情場的薛佳人,早就按捺不住,一時天雷勾動地火,這把火狂亂地燃燒地了起來,不到幾息的時間,兩個人身上再無一物。

只聽見恩恩啊啊的聲音和床榻劇烈晃動的聲音。

直到夜幕低垂這響動還沒有停下來,薛佳人感覺到前所未甩的舒暢,這都是太子所不能給她的。

兩個人不知天昏地暗地水乳交融著。

直到天空微露魚白,迎客來這雅間里才漸漸安靜了下來。崔源雖然累極,不過并沒有埋頭睡去,而是把薛佳人恍若珍寶一樣攬在胸懷,枕在他的手臂上,撫摸著她的秀發,喃喃地說著動聽地情話。

薛佳人在他的甜言蜜語當中,意亂情迷。經歷過這一晚,崔源牢牢地抓住了薛佳人的心。

第二天一早,崔源命人送來了熱水,親自為薛佳人梳洗妝扮,兩個人一起在室內用了餐,崔源才護送著薛佳人由小門出了迎客來。

而小翠早就一臉焦灼地等在車外,看到薛佳人平安出來之后才狠狠地瞪地崔源一眼,這一夜發生了什么,不用說也知道了。

崔源則是對她得意一笑,引得小翠又怒氣沖沖,剛要對他發火,薛佳人則是埋怨地橫掃了小翠一眼,小翠只得忍氣住了口,護送薛佳人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駛動了起來,那小奴婢掀起窗簾兇狠地盯著他,崔源在心中冷笑。

今日過后,這個小奴婢他何須放在眼內,現在已經輪到他給她擺臉色,這個小奴婢當真伶不清,她以為他還是那個吳下阿蒙,能夠任由她隨意輕視。

崔源冷冷地盯了回去,那目光異常陰森冰冷,小翠被他的目光嚇得縮回頭去。

直到馬車遠遠地駛出巷口,崔源才緩緩收回了視線。

而此時迎客來巷子口的另一輛馬輛內,一個身披白皮斗篷,腳踏鹿靴的小娘子,正偷偷地掀起窗簾,注視著這一幕。

直到崔源收回了視線,她才掀下了車簾,此人正是薛青衣,不對,此人應該是蕭玉,她的臉上綻放著明媚的笑容。

一切如她預料的那樣,薛佳人果然又和崔源勾搭上了,而此刻崔源估計又重新回到了迎客來,崔源雖然捧上了薛佳人,不過依著他的性格,是不會放過任何可以利用的機會的,所以他現在必定回了迎客來,在那守株待兔,而她這只兔子也到了該出場的時候了。

她摸了摸臉上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對身邊的初晴笑道,“走吧,我們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