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大花救美?(繾綣篇)
過了好一會,大花終于安靜下來,雪照站起身來,大花跟在她身后走進了院子,卻不回它的角落里臥著,仍然跟在雪照的身后不離開。
李老伯一臉驚詫的神色,問道,“女娃娃,你都跟它說啥了?”
雪照朝著李老伯笑了笑,眨著眼睛說道,“老伯,我就跟它說,這個人不能吃,吃了姐姐就不喜歡它了,它就聽懂了。”
說著雪照轉身走到屋內去了,林修遠也微微笑起來,跟著雪照進入屋內。
李老伯石化在當地,面無表情的僵在那里。
過了好一會,李老伯回過神來,走到屋內坐下問道,“你們夫妻二人要找鹿角做什么?”
林修遠說道,“雪照的父親是制琴大師,他有一張琴生前一直未完成,臨終前傳給了雪照,雪照要把它做完,這也是于先生的遺愿。”
“鹿角可以做琴?”李老伯瞪起眼睛來問道。
“老伯,鹿角可以熬成鹿角霜,混上生漆做成霜胎,用此胎制琴,千年不壞。”雪照向他解釋道。
“哦。”李老伯好似聽明白了,實則不然。
他沉默了一下,說道,“我老漢看出來你兩個娃娃都是老成實在的人,心眼也不壞,這個女娃娃又能馴服我這大花,我愿意幫你們一把。從明日開始,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那里能找到有鹿崽的鹿群,能不能捉一只活的回來,就看大花聽不聽你的話了。”
雪照聽了臉上露出微笑,她激動地站起身來說道,“老伯,你愿意幫我們了?雪照能遇到老伯,真是老天對雪照的眷顧!”
李老伯平日里是個不茍言笑之人,聽她如此一說,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臉上仍舊冷冷地說道,“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找到啊!去年天氣不好,誰知道下生的鹿崽有沒有活下來的!”
雪照走到他跟前拉著他手臂說道,“老伯,這些都不重要,老伯愿意幫我們,雪照已經感激不盡了!今晚雪照給你們準備酒菜,你和修遠喝幾杯酒,如何?”
林修遠聽了走上前來說道,“對!我傷口都好全了,今晚我陪老伯一醉方休,怎么樣?”
李老伯臉上少見地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他擺擺手說道,“好好好!你們兩個娃娃有心了,今晚咱們爺倆多喝幾杯!”
雪照聽了立即起身去準備飯菜,大花也跟在她身后出去了。
至晚間,雪照已經準備好了一桌豐盛的飯菜,擺了滿滿一小桌。等李老伯和林修遠坐到桌前,雪照又端上來一壺桃花釀給二人斟滿。
李老伯平日愛喝點烈酒,他端起酒杯來聞了聞,臉上立即有些不悅,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雪照疑惑地看著他,問道,“老伯,怎么了?這酒不合口味?”
李老伯說道,“你這個女娃娃,是不是只顧著你漢子身上有傷喝不得烈酒,就給我們弄這女人喝的酒來!跟蜜汁一樣,有什么勁!”
雪照聽了笑說道,“老伯,這酒聞著有花香,酒性卻烈,后勁也大,保證你喝得盡興!”
李老伯將信將疑地看著她,問道,“果真沒有唬我?”
林修遠笑道,“老伯,雪照釀的酒絕對是一流,你不妨嘗嘗?”
李老伯依言端起酒杯來嘗了一大口,咂摸了兩下嘴,才不情愿地說了聲,“唔,味道還不錯。”
雪照說道,“老伯,我這是將你的烈酒兌上新摘的桃花重新釀了一次,不只酒性大了,還有桃花香。”
李老伯聞言又呷了一口,贊道,“不錯不錯,女娃娃心靈手巧,這酒可有名字?”
“桃雪釀。”雪照眨著眼睛笑道。
李老伯點點頭,便就著雪照備好的下酒菜同林修遠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
林修遠心情也很好,他本人又大氣豪爽,深得李老伯喜愛,倆人言語投機,脾性投緣,推杯換盞直到夜深才喝完。
雪照已經困得不行,先回屋歇息了。
林修遠回來的時候,屋子里仍舊點著燭火,仿佛是在等待夜歸的人,而雪照已經睡著了。
林修遠低頭看著榻上的嬌弱身軀,眼睛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柔情。雪照的臉龐精致細膩,一頭柔軟的青絲順從地鋪在肩頭,安詳的睡姿像個孩子。
他從她身側躺下來,伸出雙臂將她擁在懷里,用頭去蹭她光滑細膩的臉頰。冬日夜里寒冷,她的臉上有些微涼,卻透出一股自然的芬芳,讓他不經意間便沉醉其中。
剛飲過的桃雪釀后勁始發,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貼了上去,雙臂不自覺地收緊,懷中的人感覺到了,帶著睡意嚶嚀了一聲。
林修遠神魂**,他的吻突然熱烈了起來,雪照仍舊睡意朦朧,不知所措的她開始在他懷中微弱地掙扎閃躲。
林修遠卻一改慣常的溫柔繾綣,有力的臂膀緊緊地箍著雪照的嬌軀,他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額頭,睫毛,眼睛和鼻尖上,最后他覆上她的唇瓣,將嘴里桃雪釀的香氣霸道地送入她的口腔。
雪照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她**連連,卻仍舊把他推開,嘴里喃喃道,“不行,你背上有傷……”
“我的傷都好了。”林修遠立即反駁回去。
“你還有內傷……”雪照仍舊在推搡。
“內傷也好了,不信你可以試試……”他已經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將她壓在身下。
“不行……”
“照兒,乖,聽話,我停不下來……”林修遠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擾亂著她最后一根緊繃的神經。
“唔……”他的嘴**她的其中一抹桃紅的時候,她終于忍不住輕吟出聲,在他身下完全丟盔卸甲,一雙光滑的藕臂慢慢地攀上他堅實的腰。
“嗚嗚……嗚嗚嗚……”他和她正在忘我地癡纏,忽聽屋門被輕聲撞開,一聲接一聲的嘶吼慢慢地由遠及近。
嘶吼里帶著隱隱的怒意。
雪照和林修遠心下一驚,大花夜里一直睡在東邊茅屋的窗下,剛才估計是聽到了他們的聲音,以為雪照受了欺負,便撞開了門,嘶吼著走到床榻前面看著他們。
它的眼睛在漆黑的暗夜里閃著幽亮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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