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衛兵,立馬上前,將他與魯小北分開,轉而便是用槍口指著魯柏青,用著格外正式的口吻說道:
“請您注意您的行為,若如少夫人受到傷害,我們將以故意傷害罪逮捕您。”
面色依舊平淡的魯柏青,依舊盯著魯小北,看著她捏了捏自己泛疼的手臂,哀傷的眸色落入他的眼中。
“小北,李小琴的事我可以補償,魯氏財團可以給你三分之一的股份,我可以給云寨村所有村民修一棟房子。”
他越是這樣,魯小北越是不想再聽下去,就是因為他們這種種行為,才有今天的魯姍姍。
“你覺得我母親的命,能用金錢買賣嗎?”
“魯氏財團發生這么多事,我不知道你是真瞎還是裝瞎,爺爺奶奶的死,我媽的死,還是我天煞孤星的名頭,這些你統統都視而不見,但愿最后知道真相的你,不會后悔今天來求我,因為你最終會發現,你要救的人,才是你真正的仇人。”
“還有現在證據全部在葉禛的手里,如果你能服說葉禛能包庇你的寶貝女兒,你就盡管去,如果你真的辦到,我也無話可說。”
不再給魯柏青開口的機會,魯小北快步上車,拉上車門,車子向著禁區內疾馳而去。
魯小北最終沒有做到十足的狠心,她告訴他葉禛才是那個可能左右他女兒生死的人,她想她永遠都服說不下,自己去饒過魯姍姍。
軍聯府
會議室內,燈光突然打亮,陳陌秋丟下手中的遙控器,憤怒地狠拍了下會議桌。
”想不到,那魯姍姍竟然是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女人,竟然將一個嫂子的養母就這樣推下樓,還是那個財團夫人,也是如此毒辣,看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沆瀣一氣。“
“現在鐵證在手,將那個朱長婷一并抓起來,直接在軍聯府直接槍決就好了。“
坐在會議桌正前方的男子,思緒才從剛剛的視頻抽回,心中立馬下了一個決定,他一定不能讓魯小北看到這些視頻,不能讓她好不容易掩埋的痛苦,又重新上演一次。
”那個朱長婷現在離開了嗎?“
葉禛從一早來到軍聯府,就見到哨崗外的朱長婷,車子刻意繞過正門,從東門進了大樓。
”哪能那么容易死心,被關上的可是她親閨女,再說你也是她名頭上的女婿,她想著怎么著,你也會給她幾分薄面。“
覺得陳陌秋說了一個非常可笑的笑話,葉禛清冷的面容上,躍上一絲不屑,”小北都不認她做母親,她又何來我這個女婿,讓她等,讓她明白,國她沒有一手遮天的資本。”
又整好桌面上的文件,葉禛起身打算回總統府,家里那個脾氣火爆的小丫頭,肯定等著結果。
“葉禛,你真不在意小北與麥成的事?”
想到睡夜,看到他們兩個衣衫不整的模樣,若是小北是他媳婦,他肯定都氣瘋了,哪還有空幫她抓仇人。
剛邁出腳的葉禛,又停下步子,側過身疑惑地看著陳陌秋,像是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問。
“小北與麥成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雖然我并不知道小北是不是喜歡他,但她一定不會”
葉禛心底也有些啞然,真不知道魯姍姍與沈叢文怎么會想出這樣的法子來陷害她,一個與自己丈夫同床數十日什么都沒發生的女人,又怎么會在軍聯府去偷情,再說了她是傻子嗎?就算真的喜歡麥成,也不會選擇在軍屬大院的招待所。
就算真在招待所發生這些,又怎么會傻到讓人找到,那日沈叢文與魯姍姍那么大張旗鼓,不就是做給他看的嗎,不過他唯一沒想到的是,沈佳也變了。
”依小嫂子那脾氣,不會也沒跟你那個吧。“
陳陌秋聽他這么肯定,馬上想到他們兩人的關系,立馬賊賊的打趣道,果然,葉禛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我去,你還真是正人君子啊,兩人都一個屋檐下,住了這么久我說葉禛,你也沒必要端著,雖然以后要離婚,但至少她現在還是你老婆,你有禽獸的權力。”
看著葉禛由冷轉黑的臉,陳陌秋一邊笑一邊往會議室外退,他還想自己多活幾年。
魯公館
魯柏青到正院時,天色已晚,司機停穩車,朱管家幫他拉開車門,他神色略顯疲憊,下了車直接往大廳走。
“柏青,你回來了,小北那邊怎么說?”
早已哭紅雙眼的朱長婷,沒了平日那囂張跋扈的嘴臉,可憐兮兮地看著魯柏青。
看也沒看她一眼的魯柏青,直接繞過她身邊,打算上樓。
“柏青,一定要讓小北放過姍姍啊,她們倆可是姐妹,她不能那么做。”
一只腳已經邁上樓梯步的魯柏青,驀然回頭,目色之中難掩嫌棄鄙夷。
“這會知道是姐妹了?殺她養母時你們為什么不那么想?”
“不柏青,姍姍也是一時不懂事,才會做出那種混賬事,不能不給她改過自新的機會,她真的是一時糊涂。”
一把跪在魯柏青面前,朱長婷死死抱住魯柏青不讓他繼續上樓。
“柏青,你不能丟下姍姍不管,你知道的,魯小北并不是你親生女兒,如果姍姍死了,整個財團就沒了繼承人,你肯定不想魯家沒落。”
“何況,魯氏財團正在危機時期,你離不開我們朱氏的救助,如果沒了姍姍,我父親是絕對不會再幫助魯氏財團。”
一腳踹開身上的女人,魯柏青指節捏得咯吱響,這個女人,真是讓他受夠了,可是心底再多的怒火,此時的他也不得不忍下去。
魯氏財團確實面臨著最大的危機,這一次并不關乎經濟增長,而是整個財團的生死存亡,如今的國早已動蕩不安,處處危機四伏,稍有不甚將戰火連天。
此時的他糾結徘徊,法聯府現在對他處處施壓,沈經年還有意撮合姍姍與沈叢文。可是他不愿意與沈經年合作,他討厭那個男人,他心心念念的楊桃,不就是甘愿生下他的孩子嗎?
他雖不愿意與沈經年同流,可也不敢隨便選擇葉禛,如果小北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他們魯家怕也是難逃這一劫。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