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軍嫂大翻身

501 趙純來

501趙純來

501趙純來

江景懷又走了,還請了一個阿姨來,但田桑桑把阿姨辭退了。

主要還是覺得家里有個保姆不太方便,她每天也沒什么事,基本不是去店里就是在家,空閑時間大把大把的,真心不需要請人照顧的。

她會需要江景懷照顧,因為那是她丈夫,他愿意寵她,她就喜歡被寵的感覺。但現在他走了,沒有人會像他那樣給她那種寵愛的感覺,她就必須要自立,她也習慣了這種離別。

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和孟書言兩人住,每天她自己做飯,自己照顧兒子,就是洗衣服不太方便。肚子大了,站著洗衣服身體累;坐著洗衣服不是個方法。于是,她就經常把衣服放到空間的洗衣機里洗,反正家里沒有其他人看見。

對于兒子,田桑桑是放心的。

再說她有個空間,任何東西不夠用了,都可以就近解決。她甚至還有個突發奇想,哪天要生了,江景懷還沒回來,她就上空間生去,多方便啊。

田桑桑正在廚房里,把食材準備好了,又把要煮干飯的米下鍋了,才拿起一邊的包,打算去接孟書言。

剛走到客廳,聽到外面有敲門聲。

她去開了門,趙純和孟書言一大一小站在門口。

“媽媽,嘻嘻。”孟書言笑得眉眼彎彎。

只差問一句: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了?

田桑桑看到趙純,心里便已經了然。

但她還是配合地做了個又是驚喜又是意外的表情,哇了聲:“趙純…你怎么…?言言…你又怎么…?”

孟書言走到她腳邊,仰頭軟糯地道:“老師說今天可以早點回去,我要回去時,就看到了在外邊的純子酥。”

趙純揚了揚手里的袋子,眉目俊秀的模樣:“我順路就幫你把言言帶回來了。”

田桑桑牽起孟書言的手,對趙純微笑道:“里邊坐吧。”

又無語地瞥了他一下,“但你還能再那個一點嗎?揚起袋子跟我說你把言言帶回來了。這我兒子什么時候跑到袋子里了?他不是還在我手里被我牽著呢嘛?”

不得不說,和趙純在一起很輕松,這幾天的愁緒在看到他的這一刻就消散得無影無蹤。也許是因為見了朋友的緣故,她忽然有了好心情。

“咳。”趙純訕訕地摸了摸鼻子,瞅她:“我就是帶了點水果和堅果,有核桃也有杏仁。這個多吃一點,對寶寶的智力很有幫助。”

田桑桑:“還有這說法?”

“當然了。”趙純很是懂行的樣子,緊張兮兮地問:“對了,你牛奶沒忘了喝吧?”

田桑桑自然不會說已經喝牛奶喝成習慣了,上次沒喝之后,還在江景懷面前鬧了一個大烏龍。這都是被趙純給培養的潛意識。

她不甘又無奈,恨恨地咬了咬牙:“我跟你說,要是生出來是個黑的,我就找你算賬。”喝牛奶還洗不白,這筆賬就算在趙純頭上!

趙純一噎,其實這個他也不能確定。

他抬了抬下巴:“這時候我希望景懷的基因強大些,他像景懷多一點。”這樣也不用擔心是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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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畢竟江景懷不黑,小時候皮膚可白了。

這要是個女兒,長得又像江景懷?別,千萬別!田桑桑忍不住惡寒,女兒還是長得像她一點比較好。

趙純跟著他們倆進去,寬敞的廳子里沒有人,稍微顯得有點冷清。

他疑惑地環視了一眼四周:“景懷沒在家嗎?”

田桑桑低垂著眼瞼,隨后很自然地道:“他出任務去了。”

去的邊境,或許很危險,但她無力阻止。

趙純啊了聲,前陣子不是還在嗎?這么快又走了。這時候走不比平常,妻子正有身孕,需要人照顧。這對妻子來說,是殘酷的。

他噤了聲,默默地看了田桑桑幾眼。她臉色如常,但心里肯定是不痛快的。

“我日。”他想起什么,猛地爆了句粗口,眼睛閃了閃:“不會他走了以后,你這幾天都是自己做飯做家務吧?”

田桑桑輕飄飄地嗯了聲,瞧著他一副怎么可以這樣的模樣,淡然說道:

“我畢竟是個女漢子,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廚房,這點事兒難不倒我。”

這不是難不難得倒的問題,而是這個問題實在太危險了!

趙純后怕地注視著她已經隆起的肚子,心有戚戚然:“那你也不能忘了我這個免費勞力啊,做保姆什么的我很在行。”這要是不小心給磕到了碰到了,日哦,他簡直不敢想了。這居然還有樓梯,每天上下樓,又是新住處,附近鄰居還不熟。

可怕可怕啊。

其實吧,她只是懷孕,又不是傷患。沒必要這么總是被照顧的。鯤凌呢每天任勞任怨地幫她看店,趙純又是放棄男性自尊就為了當個男保姆。不得不說她很感動,有他們這兩個朋友她很高興。

家里空蕩蕩的,說不難過是假的,尤其是懷孕了,人又格外多愁善感,淚腺也發達了很多。當初江景懷在的時候,一家人熱熱鬧鬧的,現在江景懷不在了,反差巨大。開頭或許會難過,時間久了也就那樣。

人呢,總是要適應的。

田桑桑笑了下,故意瞪他:“喲,我可不敢使喚未來的華夏第一導演。”

趙純怔了下,抿了抿唇,知道她只是拒絕了。也是,他一個外男,要是每天都出入已婚婦女的住處,很難保證以后不會再出現在街上的流言。

“那要不然你請個保姆。”趙純擰著眉毛,焦急道:“桑桑啊,你現在可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你怎么能這么大意,身邊還不帶倆保姆的!”

說通俗點就是會下蛋的母雞。田桑桑不忍心戳破趙純的一番好意,擺擺手:“沒事的啦,你放心吧,哪個軍嫂不是這樣過來的?我又比誰嬌弱了?比誰嬌貴了?”

趙純還是一臉擔憂,那是沒條件才那樣,有條件誰不愿意過得舒舒服服有人伺候。

田桑桑轉移話題,“你吃飯了沒?”

趙純弱弱搖頭。

“那你等著,我飯已經下好了,只差炒幾道小菜做一兩道湯了。”田桑桑笑笑:“之前總是吃你做的,現在讓你嘗嘗我的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