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炎從廁所出來,聞言江北墨的話語,開口說道:“小四,以朋友的方式去對待她,她也許會和你安靜相處。”
江北墨睜大眼睛,他站了起來,他冷冷的質問道:“大哥,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要他以朋友的名義去愛她嗎?
真是一場的天大的笑話,若是如此,他更愿意以顧南笙的那套死纏爛打的方式去纏著她。
江東炎皺了皺眉頭,不得不在此提點一句,“江北墨,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以別的方式只會讓她躲你躲的更快。”
江北墨不甘心的認命了,他知道大哥說的是實話。
“好。”
這個好字壓的江北墨喘不過氣來。
江北墨掃了掃四處,沒有見到趙夢捷,他疑問道:“哥,大嫂呢?”
江東炎恍惚一陣,說道:“她在家。”
這個女人的身影最近總是不經意就跳進了他的腦子里,他想他真的是魔怔了。
江東墨突然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站起身,對著江東炎說道:“哥,你過來,我有事告訴你。”
江北墨朝自己屋里走了進去,身后的江東炎跟著他進來。
“什么事?”
江北墨躊躇了半天,回道:“她回來了。”
他口中的她還能是誰?
冷月嬋回來了。
江東炎的臉色蒼白無力,他沉聲的問道:“你在哪兒見的她?”
江北墨如實回答:“我坐火車下了容城,去看了二哥,在軍區碰見的。”
江東炎轉身出門,拿起自己的軍帽就跑,他不知道自己追的是年少的諾言,還是心中那份堅定的守候的執念。
江北墨突然躺在了床上,他長長的嘆著氣,顧南笙,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
此時的顧南笙,和趙夢捷坐在東湖公園邊的石椅上,靜靜的看著湖里的魚游來游去,時不時上來吐個泡泡。
她緊緊的抱著趙夢捷的胳膊,枕在上面,苦澀的說道:“嫂嫂,你說我們兩是不是就載在了他們的手中。”
這些年所有的心事好像就只有她能聽的懂。
趙夢捷抿著唇,開口說道:“南笙,北墨和江東炎是不同的,江北墨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對你,他眼底的執著唯有死亡他才會解脫。”
顧南笙突然放開了趙夢捷的胳膊,她不可置信的說道:“嫂子你...怎么會這樣說?”
上一世的結局君已死,這一世他依然是執著的姿態,兩世的執著,大抵唯有顧南笙去接受。
趙夢捷突然笑了一聲,她揉了揉顧南笙的頭,勸道:“南笙,暫時去忘掉那件事,試著去接受。”
顧南笙低下頭,小聲的嘟囔:“怎么去接受?”
“南笙,愛情是屬于自我靈魂,所以...他不會介意,相信我,他不會介意。”
顧南笙抬起頭,眼里的希翼一點兒一點兒再向上燃了起來。
趙夢捷苦澀的笑了笑,她望著遠處的山巒,清然的說道:“南笙,不管怎么樣,不要錯過該錯過的。”
父母打了電話過來,她回來了,這五年,大概她所有的熱情早已撲的一絲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