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忙忙開了靈力護罩,先是敷衍般急著各照任雨飛打了一道法術,接著驚訝的相顧一眼,已滿臉懼意,想要逃離了去。
任雨飛水眸微瞇,躲過那三道攻擊,已然攻了過來,隨云劍最先攻的依然是剩下那個筑基初期,此時那筑基初期男修已被嚇怕了,自是招招生硬。
定是遮掩了修為!那兩個筑基中期一愣過后,忙忙轉身遁逃了去。
任雨飛見勢,靠著速度和道法精煉、法威強勁,先是雷網術,再是落雷術,最后一劍砍頭,沒幾招也解決了這個筑基初期,接著便向那兩個筑基中期追去。
那兩人回身一望,大驚,卻不敢停下,心道只要逃回了城便有救了。
“張師弟,快向城主求救!”之前領頭的那筑基中期中年男修急急喊道。
那姓張的年輕男修剛是被嚇怕了,他這一喊也回神過來,忙忙邊跑邊取了張傳音符來。
任雨飛雷遁開啟,飛快向那兩人追去,卻見其中一個啟了張傳音符,若是那傳音符飛出便糟了,她瞳孔微縮,說時遲那時快,就見一道小號雷劍瞬間轟向了那剛剛啟動、漸漸起飛的傳音符。
打的這般準,那二人大驚,回身折望一眼,只得接著遁逃。
任雨飛雷靈力加持,不多時卻是落到了他二人身前。那二人驚的一個目瞪口呆,只得咬牙死戰。他兩個先前還以為靠著修為高能占據優勢,可被任雨飛那一手漂亮雷法一驚,誤以為任雨飛遮掩了資質和修為,便失了心氣。按理來說其實單從修為和靈力上他倆其實還是占優勢的,只是氣勢已輸。
這兩人不得已左右齊攻上了任雨飛。隨云劍混著鏗鏘劍鳴左右周旋。
那兩個這一開打,漸漸發現任雨飛修為并不比他兩個高,便又增了些心氣,志在將任雨飛拿下。
可任雨飛無論是道法和劍法都十分精煉,時機把握的也非常好,加上她這心情正不好,招數也非常狠辣,這兩個也最終死在了她的劍下!
不多時,那溧陽城城主府內,城主張維德,正在打坐間卻聽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修行之時多是習慣屏退下人,是以此時門外并未有人守著。
聞聲他疑惑關掉法陣,穩穩道了聲“進來”,少時只見一個柔弱貌美、嚶嚶泣泣的婦人慌忙推門而入,“印兒,印兒的魂燈滅了!”
“啊?”那張維德也是大驚。“他昨日不是還在城里么?”
那美婦人邊流淚便道,“昨日還在的,今兒個我聽小廝說他跟著一起廝混的那四個出去了,不知怎的,剛才我這心里不安,去祖屋一瞧,印兒的魂燈竟滅了!”她說著說著,眼淚又大把的掉了下來。
那張維德大嘆了口氣,“你先回去吧,我去城里城外探查一番,看能否找到印兒的尸骨。”
那婦人淚珠子又如大雨般掉落下來。可她一時無法,只得帶著淚點了點頭。
而這端,這么大打了一場,任雨飛靈力也幾乎耗盡,她這心里似乎又疏散了些郁氣。
她收了那兩個的儲物袋,先把那兩個筑基中期的燒了,又折身回去把那三個筑基初期的燒了。隨后飛快離開此地,找了個地方啟動法陣吞了補靈丹打坐一番。
待她打坐完畢,把那五個儲物袋大致過目了一遍,真窮啊,一個人一兩件寶器,還都是下品,丹藥也沒多少。怪不得明知她是玄天的徒弟,還想在老虎嘴里拔牙!任雨飛這心里是極其感慨,這修仙界也是貧富差距嚴重,按著這么來說,雖是比不了蘇若雪,但她也絕對是大富豪級別的。
而那五人的儲物袋中,只有一個儲物袋中寶器還多點兒,算上用的劍有四件。同樣這個儲物袋中的玉牌也引氣了她的注意,這個玉牌上標注著一個“溧陽”字樣,貌似是和溧陽城城主府能沾上關系的。
任雨飛這么一想,怕是再生是非,忙忙收了法陣,取出隨云劍要繼續向西南行去。
但她御劍行了不多遠,便感身后追來一道遁光。
那張維德在城內打探了一番,問了手下之人,方知有人見那張春印五人往南城外趕去。他到了南城外,發現一處有兩具剛燒出的枯骨,往前行了,還有三具,當即憤恨的咬牙切齒。
說來這張春印名義上是他侄子,其實是他親兒子來著。
張維德有一個哥哥張維君,可惜資質較差,嗑藥拼死也只修到了筑基初期。他出外歷練時曾遇著了一個煉氣期的散修姑娘,生的貌美如花,為人溫柔體貼,后來兩個相處一番,喜結了連理,那張維君便帶她回了溧陽城城主府。
張維德這人是個好色之徒,見了連氏便動了色心,后來趁著把他大哥支出去任務之際,偷偷的占有了這連氏。連氏修為只在煉氣,一是懼怕他的身份和修為,二是怕若是不從他害了自己和她丈夫,便多年來都忍辱在他的欺壓之下。
后來張維君發現了此事,郁郁寡歡,但因修為太差,又懼怕張維德的勢力,便不敢和金丹修為的張維德相斗,最后竟是一氣之下出走了去。
張維德雖十分好色,但也顧忌表面的名聲,在外和那連氏還是叔嫂相稱,背地里卻行茍且之事,貌似還挺上癮。
但他還算個有幾分情誼之人,在張維君出走之后,對連氏和張春印也算多加照顧。
為此見張春印死于非命,便親自跑來為他報仇了。
這廂任雨飛御劍微緩,見那人御氣而來,方知最少金丹修為。而且貌似是針對她而來,為此她分外驚詫。莫不是因為剛才殺死的那五個男修?
任雨飛心知,若是針對她來的,她現在是想逃也逃不了的,便又轉回頭繼續御劍淡定向前行去。
只見少時,那張維德便飛到任雨飛身后不遠。
“兀那女修等等。”
聞聲任雨飛隱在袖袍下的手猛然緊了緊,緩緩的御劍轉過身來。
她盡量淡笑的施了個小禮,“見過前輩。不知前輩有何賜教?”
那張維德對著任雨飛略一打量,便頃刻瞳孔微縮。難得的天水靈根,上好爐鼎資質,而且生的嬌美撩人!莫不是就是千山宗玄天真君新收的弟子任雨飛?
他這一下便動了歪心思。
“剛剛溧陽城外那五個筑基修士可是你殺的?”他盯著任雨飛冷冷道。
任雨飛半低著頭也是瞳孔微縮,心道果然是為此事而來。
她依然裝作恭敬道,“前輩莫太抬舉小輩了!我只筑基初期,如何能斬殺了五個同期修士!還請前輩莫要空口無憑才好。”
“哼。”張維德冷聲,“巧言如簧。你敢把儲物袋里的東西都取出給本真人過目么!那五人中有一個是我侄兒,他的寶器均是我所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