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點左右替換,大家不要等了,早點睡,明天再看!!
山風徐徐吹來,百旺山的冬天沒有那么寒冷,可林子里仍是寒風如利刃,呼呼的吹著人臉疼。
周九妹天生的農家妹子,經風一吹,圓臉蛋上的皴里紅越發明顯,像是黑黑的皮膚上抹了兩塊紅臉蛋。別看這樣,如今經過空間水的調理,周九妹每到冬天就皴的發疼的皮膚已經好了許多,周九妹以為是南方水土養人并沒有多想,只覺得身上的皮膚慢慢的水嫩嫩的好了許多。
別看周氏愛害羞,可責任心滿滿的,抱著武暖冬護住她的小臉唯恐山風吹糙了她稚嫩的小皮膚,讓武暖冬想下地探險都無法達成。
“周嫂嫂,我可以自己走的。”武暖冬認真的說。
周氏忍不住揉了揉武暖冬的小臉蛋,她那一本正經的小模樣特別招人稀罕,怨不得武家老小都喜歡疼寵她。周九妹本就喜歡孩子,武夏至太淘氣,沒一天老實的,武秋止文文弱弱卻像個小大人不用人操心,武山河則被大嫂看的嚴嚴的,周氏沒有近身的機會,反倒在趙氏的影響下和武暖冬愈發親密起來。
“不用,嫂嫂不累,等到在走遠些,就讓暖暖自己玩,好嗎?”
武暖冬沒意見的點點頭,山里確實冷上幾度,她被裹的嚴嚴實實的還能感到風刮的寒意。
冬末春初,正是動物開始出洞覓食的時候,也是最兇猛的時候。
老爺子沒有往深山老林走,只是到了深山邊界停了腳。
周九妹這才放下武暖冬,牽著她的手跟在老爺子身后一一查探陷阱。五個陷阱,三個原封不動,一個看起來被動物掙脫破壞了,另外一個有兩只凍死的野雞。
對于這樣的收獲老爺子早就料到了,武行海利落的套住兩只野雞的脖子,把它們吊了出來,笑呵呵的跟武暖冬說:“暖暖,晌午讓你嫂嫂給你做香香的烤雞吃。”
武暖冬羞澀不已,武家那幾個小的都沒在這里,她哪里好意思吃獨食。平常老爺子帶著人打獵也就湊合在林里吃點干糧,現在特意晌午開火肯定是為了她。畢竟武暖冬不是真的五歲女童,不會那么嬌氣,連忙拒絕,“暖暖不吃,留著回家一起吃!”
武行義看了武行俠一眼,武行俠嘆口氣對著弟弟搖搖頭,武行義也無奈了。明明暖暖越來越懂事,怎地大嫂就是看不到呢!整天陰不陰陽不陽的,也就四伯不在意,否則一家人還不僵起來。
“暖暖真乖!”武天德見么女如此貼心,大為欣慰,厚掌揉了揉閨女的小臉,“等爹給你獵回好多好吃的,讓咱們暖暖吃的飽飽的。”
武春息也蹲下身,抱住武暖冬,清俊的眼眸流露出笑意,“大哥一會兒帶你捉雀鴿,雖然肉不多,但是烤起來也很香的。”
“好!”武暖冬知道武春息嘴里的雀鴿是小家雀(麻雀),前世里,她經常去夜市里買油炸家雀,吃在嘴里咯吱咯吱的,味道有點像雞肉,還是很不錯的。武暖冬歡快的拍著巴掌,很期待的看著武春息。
老爺子笑了笑,安慰好武暖冬的情緒,才放心的安排起入林打獵的人選。武天德、武行海一組,老爺子、武行俠和武行義一組,分兩個方向開始追蹤獵物。周九妹帶著武春息和武暖冬原地采摘野菜或者捕些野鳥加餐。
周九妹叮囑武春息看緊武暖冬不可遠離她的視線,在武春息笑著應承后,肩上背著自制的簡陋弓箭四周轉了下,勘察一番附近有無獵物,在無果后,重新擺弄起陷阱,把它們恢復原狀。
“大哥哥,怎么捕雀鴿呀?”
武春息勾了勾武暖冬凍得有些粉紅的小鼻頭,寵溺一笑,“小饞貓,等著!”他解下背后背的砍刀,砍斷了幾根樹藤,手指靈活的編出幾個藤篩,之后,尋了一顆老樹,用刀割出一道口,取了些有粘性的樹膠,麻利的編了幾個藤篩,把樹膠分散的抹在了藤篩內里,并找來幾根木棍拴上細些的樹藤,分別在不遠處用木棍把藤篩支起來,形成一個斜度,好方便扣住雀鴿。
“來,暖暖!”等做好陷阱,武春息沖武暖冬招招手,從懷里取出他的午糧,掰了一些,細細的揉成碎粒交給武暖冬,教她挨個給藤篩底下撒些糧食。
“大哥哥,那你中午吃什么呀?”
看著武暖冬憂愁的小模樣,武春息樂了,逗她,“大哥哥吃暖暖的,行嗎?”
武暖冬翻了個白眼,“大哥哥,暖暖給你吃,到時你可不要不吃喲!”
武春息拍了拍衣擺,居高臨下的望著武暖冬,秀美的臉龐似笑非笑,看的武暖冬莫名其妙的又出了些許冷汗,“喲!咱們暖暖還懂的僵大哥哥一局,真是小機靈鬼!”
武家她誰都不怕,就怕這個大哥哥,雖說大哥哥也是相當的疼愛她,只是那雙幽邃微挑的眼眸好看是好看,卻真的讓人無法直視,不笑還好,一笑就會有種被他看透的感覺,加上武暖冬心中有‘鬼’,所以會經常被武春息笑得心虛。
“大哥哥,暖暖給你吃!”武暖冬可憐巴巴的掏出懷里的糙米餅,惹得武春息哭笑不得,也不明白為啥最近小妹會怕他,若隱若現的,若不是他敏銳度很高,連他都發現不了。
“乖,大哥哥不吃,逗你呢!”武春息半蹲著,親昵的抱著武暖冬在她臉蛋香了一個,這是武暖冬撒嬌時對幾個哥哥放的大招,結果武家老小都學會了,她的臉蛋也遭了殃。
這個時空依然有男女大防,男十二歲、女十歲不可同席同塌,因唐朝開放,又經過兩代女皇帝,對女子的苛刻程度不像其它朝代,只要男女不獨自相處,其它的戒條倒不會很刁鉆。
武暖冬羞紅了小臉,怕一個十二歲的小少年,讓她這個‘二十幾的阿姨’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