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兒:“娘親曾說過外公煉制出圣人追后,根本還未來得及煉制出解藥,就發生了這件事……,若是當年能用解藥救了云破……”
清瀾:“或許阿爹阿娘的死跟當年那樁未解的案子有關?蕭外公過世后幾年,卻還有一樁案子記在阿娘的名下。”
馨兒:“什么?”
拓智俊也驚道:“還有一樁案子?”
清瀾:“正是。瀚龍帝國帝君云破死后,沒過幾年,霧龍族叛變之時,任莫奇將軍前往征討,卷宗中記載的是,任莫奇得勝歸來卻在返程途中遭遇了霧龍族的冠殊門殺手的截殺,最后中了“圣人追”而死。”
馨兒驚道:“圣人追?怎么可能?”
清瀾那少年清俊的臉上顯現出一番睿智沉穩:“圣人追這種藥應該不會有錯,當時,任莫奇將軍幾乎是靈界大陸靈力最強的人,若非圣人追,怎么可能被冠殊門殺手所殺。”
馨兒皺了皺眉:“可是,這不對啊?冠殊門怎會有外公煉制的這種頂級毒藥?”
清瀾微一凝眉:“這正是奇怪之處。卷宗上記載,冠殊門收留了蕭明遠的愛女蕭蝶,也就是你娘。所以冠殊門才能拿到圣人追,最終令任莫奇將軍中毒。不僅如此,在任莫奇將軍死后不久,一個幻龍族的人還將所謂的蕭蝶及幾個殺手捉拿歸案了。”
拓智俊和馨兒異口同聲地道:“什么?捉拿歸案?”
清瀾:“沒錯,卷宗上記載蕭蝶已經伏法。如今看來,這完全不對。蕭阿娘當時明明在石獅村,根本就不在冠殊門,也沒有被抓走,只是,誰又能證明卷宗所記載是錯誤的呢?”
馨兒:“對啊,按照此時間推算下來,那時,外公已經過世,娘親在石獅村和爹爹在一起。”
拓智俊:“清瀾,那么是誰將這些東西捉拿歸案的呢?可是幻龍族?”
清瀾:“你如何知道?正是幻龍族人。”
拓智俊:“我猜想,幻龍族人善迷人心竅,說不定抓了幾個人便迷了他們的心智,讓他們充當替罪羊。”
清瀾遲疑道:“這,似乎也有可能。”
拓智俊又問道:“那這個幻龍族人叫什么名字?”
清瀾:“卷宗上提到他名叫阮衛,不過,這極有可能是個假名,還需再仔細詳查。”
冷軒:“不錯,我這里也還想查一個人,也請清瀾少帥行個方便。”
清瀾:“冷將軍若有差遣,但說無妨。你既是智俊兄和馨兒的師叔,也就如同清瀾的師叔一般,蕭阿娘和阿爹與我爹爹有結拜之義,他們的仇也便是我清瀾的仇。”
冷軒:“如此甚好,大家互通消息定能盡快找出兇手。”
拓智俊:“師叔,清瀾世子,我看現在一時半刻也理不出頭緒來,師叔一路奔忙,想必也累了吧。”
清瀾:“正是,冷將軍,請隨我來,清瀾派人安排個房間讓冷將軍休息。”
冷軒:“也好。”
就在這時,只見清瀾的子龍戒閃動著一抹幻滅的青色光帶。
拓智俊:“世子可是有急事,你去忙吧,我帶師叔去即可。”
清瀾催動靈力一看,隨即道:“無妨,是師傅再次囑咐我一些事情,不過,這些事本來早就安排好了。帝后冊封后都有十五天時間,師傅說他趁這個時間帶師娘出去轉轉。讓我協助幾位師叔與祝掌事一起處理好朝中事務。”
拓智俊不由心中一動,如果真如自己猜測,北冥堂口中的大石頭就是龍帝的話,那么龍帝是否已經中了北冥堂十多年來精心研制的毒藥而即將不久于世?
那么白雨舞怎么辦?
然而,拓智俊知道龍帝有鳳凰坐騎,若是帶走了白雨舞,自己也無法找到他們的行蹤,只能干著急。
馨兒卻因為在樹枝上,不曾聽得北冥堂這些話,也不知道北冥堂提到的大石頭之事。
拓智俊和馨兒一起將冷軒和清瀾送到門口,這才返身回房。
馨兒:“哥,你怎么不告訴師叔我們今晚去北冥府探查的事?”
拓智俊:“這牟穎琪狡猾多端,也不知所說是真是假。如今我們手中并沒有多少證據,僅憑牟穎琪一面之詞,就算能確定傅川就是殺人兇手,卻無法確定北冥堂。這種情況只能私下解決,無法對簿公堂。”
馨兒:“誰要與他對簿公堂,我們設法將他引出來對質。”
拓智俊:“一個小小的傅川,我們兄妹二人若要報此仇倒不需假手于人,不過若是要動北冥堂卻不容易。他的靈力高低尚無法確定。”
馨兒:“這倒是,此人的靈力應該極高,而且后來進來的那個蒙面人便是之前潛入北冥府的人,他既然是北冥堂的手下,卻為何在北冥府也不肯顯出真面目?”
拓智俊:“所以,現在我們一切還是謹慎為好。北冥堂在龍騰國身為左掌事,我們也不可能無憑無據將他定罪,日后若是清瀾和師叔能查到更多的證據,我們再行商議。對了,你在北冥府找到的那本書呢?”
馨兒:“哦,在這里,哥,你看。”
只見馨兒手中的蠱火戒光亮一閃,一本質地仿似打磨后的白色獸皮書籍出現在拓智俊面前。
拓智俊拿過來,順手一翻,正如馨兒所說,除了書籍的封面上有隱約的幾筆痕跡,整本書全然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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