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智俊:“北尚亦?火龍族人?”
拓智俊不由想起了北冥堂手中彈出的那一粒黑焰冥火,難道北冥堂就是改頭換面之后的北尚亦?
冷軒:“智俊,你知道此人?”
拓智俊:“呃,似乎曾在軍中有人提起過,大概曾經是前朝瀚龍帝國的君王前一個紅人,如今也記不大清楚了。”
冷軒:“我已經吩咐龍魂衛到各處據點收集此人消息,希望盡快有結果。至于傅川,此人曾在介阿羅府卓溪源手下布置金玄烈焰網。正巧,據殿下所言,唯有一次,可能將他的頭發割下一縷,那便是他突破金玄烈焰網時。”
馨兒:“正是傅川,其實,今晚……”
拓智俊:“其實,今晚我和馨兒也想起這事,所以正準備前去調查,不過暫時還沒有查到什么。”
拓智俊卻是截斷了馨兒后面的話,他并不想冷軒介入此事過深,他擔心的是冷軒會在調查中得知自己受赫望控制而成為與北冥堂的接頭人。
不僅如此,既然已經從牟穎琪那里知道傅川就是殺害爹娘的兇手,那么拓智俊更想親自手刃仇人。
冷軒正要答話,卻聽外面傳來一個少年溫和的聲音:“智俊兄,你這么早就起來了?”
果然,此時天已蒙蒙亮。
拓智俊和馨兒一聽這聲音,竟是奉清瀾。
拓智俊:“嗯,這個……”
奉清瀾:“智俊兄既然醒了,便開門讓清瀾進去,清瀾有話說。”
冷軒泰然自若地道:“智俊,無妨,你把門打開吧,正好他在軍中可以幫忙探聽消息。如今我海帝國與龍騰國是友好關系,你是我師侄,我來找你本是理所應當。”
拓智俊聞言,走過來將門打開。
奉清瀾一進門,見了這么多人,不由一愣,道:“原來智俊兄有客人,清瀾叨擾了。”
拓智俊:“哪里,哪里。”
冷軒:“清瀾少帥,冷軒來奉府找師侄一敘,沒有事先給清瀾少帥打聲招呼,實在抱歉了。”
白衣翩然的清瀾一拱手:“冷將軍能到奉府來,實乃榮幸,若能知會一聲,清瀾定然早做安排,好生款待。”
兩人相對而站,只見冷軒一身白衣藍底花紋,身材俊逸。
而清瀾則一身白衣暗紋,身姿挺拔。
雖然兩人一般高,肩膀略寬的冷軒與清瀾一比,倒襯出清瀾的少年模樣。
馨兒道:“清瀾世子,你找哥哥有何事?”
清瀾看了一眼冷軒,欲言又止。
馨兒:“不妨事,冷將軍是我師叔,清瀾世子有話但講無妨。”
冷軒道:“清瀾世子,實不相瞞,我來是為我師姐蕭蝶被害之事,這幾日我派人調查后發現當時介阿羅府的傅川在石獅村活動頻繁,不知清瀾世子可否查一查傅川在軍中的出勤情況。”
清瀾:“冷將軍所言極是,我即刻派人去查。我來也正是因為發現了一些有用的消息,這幾日我翻找了多年前瀚龍帝國留下的卷宗,又派人探聽了一些消息。”
清瀾繼續:“雖然不齊全,但卻發現了原來阿娘的父親,也就是蕭明遠醫師當年之所以會被追殺的原由。”
拓智俊:“緣由?這緣由竟然被記載在了過去的卷宗里?難道是犯了重罪?”
清瀾:“說起來,的確是重罪。前朝瀚龍帝國的帝君云破忽然得病,便請蕭醫師醫治,但蕭外公診治后,云破第二天便病逝。云破的長子云徽賢手下幾個謀臣一同指證是蕭外公與云破的第九子聯合借云破之病,以銀絲之術行刺謀害了云破。”
馨兒:“是這樣?可是娘親當時跟我說的時候,說是有人用了外公煉制的毒藥謀害了一個地位顯赫的人,但卻并未說是誰。”
清瀾:“或許,阿娘是想保護你,所以不便說出實情?這畢竟是謀害君王的重罪。”
拓智俊:“如果我阿娘所說的是實話呢?”
冷軒:“實話,怎么說?”
拓智俊:“外公當時并未告訴阿娘那個地位顯赫的人是誰,或許是因為擔心阿娘年紀尚小,怕說漏了追,知道得太多反而會有危險。”
清瀾:“如果智俊兄推測是真,那么案卷中記載的便是假的了。或許如阿娘所說的,有人的確用了蕭外公煉制的藥毒害了一個地位顯赫的人,這個人其實就是瀚龍帝國病死的帝君云破?”
冷軒:“如果師姐所說是真的,那么云破并非病死,而是被毒死,那人偷用了師伯的藥,毒害了云破,明知云破已無生還的希望,卻偏偏讓師伯來看病,正好是一箭雙雕,再以此降罪師伯。”
馨兒:“娘親曾說過外公煉制出圣人追后,根本還未來得及煉制出解藥,就發生了這件事……,若是當年能用解藥救了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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