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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m拍拍冰心肩膀，說出自己心思：“你模仿我這么到位，不如以后你就兼職幫我創作吧？收入歸你，清閑歸我。”說罷，愈發覺得提議靠譜，捋著絡腮胡，等冰心回復。

良久沒等到，以為冰心太過驚喜，忘記回復，補充道：“等我去見上帝那天，你就可以繼承dam的名字嘛。”

堂堂大神公然找槍手！？讓國際珠寶協會主席聽到，不得氣得腦梗突發。他到底會不會冰心不知道，自己一口珍藏二十多年的老血差點噴出來，連一旁始終優雅看書的男子，也重重一聲咳嗽，提醒：“n”

dam沒勁地把稿子整理下，放回保險柜，翹起二郎腿，“好了，我不說了，知道你心疼她。今天不是你請我，我不會出席的，太麻煩了。”

似覺得姿勢不舒服，兩腿換位下繼續抱怨：“感謝上帝，模仿我的人太多了，若是挨個追究，太累了。用中國一句古話來說，就是槍打出頭鳥。”頓了下，扭頭嚇唬冰心：“你可得好好歇歇你的恩人孫，如果沒他，今天大衛極有可能把你和瘋女人一起殺雞儆猴了。”

冰心無語，又用錯詩詞了！明明是高處不勝寒。懶得糾正偽中國古文化迷，目光移向孫竹，如此看來，自己因禍得福全因為他。四目對視，強烈的熟悉感噴涌而出，“我是不是從哪見過你？”

對方細目微瞇，眸中的溫柔宛若流淌過冰川的春水，輕聲提醒：“游戲里。”

“不是。”冰心搖搖頭，更正：“我是說現實哪里見過？”

被無視回答重心所在，男子沒特別在意，隨著她的角度，繼續提醒：“lk總部。”

等等！繼續腦袋不靈光的無視這句，回味上句，他好像說游戲里！？再次抬頭，對上劍眉下溫柔的目光，難道是他！？

“還沒想起嗎？真傷我心啊，冰。”孫竹放下手中書，走到她面前，支著大理石方桌傾身向前，凝視著她，眼中涌出狂熱的期待，等待相識。仿佛一切都不再重要，全世界唯有她。

強烈的熟悉感瘋狂沖擊著她心中的墨盒，想打開一探其中被鎖秘密。鬼使神差地摘下金絲邊眼睛，細眸沒有遮擋，桃花眼角弧度不笑似笑，驚呼出一個名字：“悟戀！？”

“是我，好久不見，我好想念。”暫收怕嚇壞她的濃烈情感，紳士地一手背后，一手托起她手，落下一吻，訴說衷腸：“胡人通知我bug全部解了的時候，聯想那日你的狀況，我側面問了霓裳，才知你的奮不顧身。所以不用謝我，我只是舉手之勞。你之恩，我不知道這生是否能還清。”

“我走了，你們聊吧。”dam見沒他插嘴份，完全透明化的狀況，不悅背起手，訕訕離開。

趁著dam離開的空檔，冰心抽回手，用力擺擺，“沒有，你言重了，我不過是處理完自己所留的麻煩。千萬別說以身相許的爛梗啊！”

桃花眸中的笑意更濃，“那是否有幸帶你欣賞下巴黎的夜景呢？”

游戲心魔之后，對她沒法回到原點，于是答應幫piag宣傳奢侈品珠寶一塊，以此為由回到祖國。在lk總部見到她，得知她已婚在身，狂壓心中執念重返法國，日夜唯有通過游戲寄相思。

可是當她再次真實站在自己眼前，明媚勇敢的模樣刺痛了他的心。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壞人，明知彼此不可再越雷池半步，可從來不愿勉強與人的他，第一次想通過搶得到心中所念。

杏目抬眼望向墻上的中世紀掛鐘，時間0點40。想了想，婉拒道：“有點太晚了，還是，”算了一詞沒說完被指尖點停，他溫柔地望著她，低語說：“明天也可以，未來哪天都可以。對你，我永遠有時間。”

心猝不及防地空了幾拍，冰心側過頭抿抿嘴，想蹭掉他留下的溫度和悸動，“看來我沒法拒絕了，你肯定有下話等著。”

“我先送你回去吧，不想你熬夜。明天會展沒有實際的事情，我可以一直陪著你。”習慣性伸手弄亂她長劉海，再慢慢幫她整理好。

冰心倉促閃躲開他的觸碰和相約，“就今晚吧。”拒絕會被駁回，加上一起經歷了生死，她的確有點想他了。

一縷發絲殘留手心，順滑的觸感讓他有點舍不得收回手，輕撫著，答應：“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每個學藝術的人心里都有呼之欲出的浪漫情節，冰心不例外，坐在悟戀專門顧來的船只，夜游塞納河，寧靜的河面幾縷波瀾暈開一座座中世紀建筑的倒影。有人曾說過，若你不能被埃菲爾鐵塔震撼，那么一定是沒有欣賞到夜晚的它，當夜幕降臨，它坡上屬于自己的光芒，立于戰神廣場，驕傲平和，俯視下方車水馬龍，時間遷移。此時，你的眼中便只剩那座宏偉的高鐵。

當你見過夜晚倒映在塞納河的鐵塔時，你會感嘆什么叫做奇跡。相信曾經崇尚情調的法國本土市民，接納不了一座鋼鐵建筑直聳高空，也是這般被它慢慢折服。

正如現在的冰心，來過很多次，依舊如首次進入夢境的愛麗絲一樣，沒法移開眸子。

“想上去看看嗎？”悟戀的建議觸動了她的心扉，從未登過塔，排隊的人實在太多了，明天要嘗試排隊下嗎？對于懶癌晚期的她來說，光想就覺得很困難，搖頭：“算了吧。”留點遺憾，是不是會更好。

察覺到她小心思，悟戀輕易破解：“我是說現在，可以拖人暫開一小時綠色通道，白天就不行了，沒有那么大特權。”

“真的嗎？”冰心幾乎狂呼出問題，悟戀認真點頭，在他淺笑的桃花眸中，歡快的樣子一次次重現其中。

拉起她手下船，步入艾菲特鐵塔下方入口，乘坐三次電梯，到達頂部。冰心感覺自己如同魔法故事里面的女主角，夢幻極了。

直到貼在玻璃窗上，眺望法國夜景，玻璃冰涼的觸感才讓冰心覺得一切是真實的。

“謝謝你，圓了我兩個夢。”

站在窗前的女孩，回眸淺笑，對他道謝。

他心臟驟然緊繃，屏息深深地凝視著她：“冰，我有說過愛你嗎？”

“啊？”冰心沒有浪費一秒的時間欣賞美景，漫不經心應了聲，猛地回味過來，錯愕回望那對桃花眸。

“我想站在此處，最接近天堂的地方告訴你，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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