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明天回城找人來重新裝修,今天太晚了,我們睡覺吧。”Jon一走,南在勛就再也不委屈了。
蘇惟卻還是一點脾氣不敢發,溫聲溫語的說道:“在勛啊,不叫我老婆好不好,我聽著心里不舒服。還是叫我小惟吧,這樣我也習慣。”
這次南在勛到是很聽話,立刻又叫了聲“小惟”。
洗漱過后兩人在角落里的床墊上躺下,南在勛把自己在美國時遇到的麻煩,跟蘇惟講了個大概。蘇惟也把自己在這邊的遭遇,和在這困苦的生活中收獲的樂趣,跟南在勛講了一遍。
蘇惟講的歡樂,可南在勛卻心疼極了,抱緊了她說:“我回來了,再不會讓你受那樣的委屈。明天就先讓人把201室收拾出來,之后兩天內把酒店恢復原來的樣子,以后我就跟你住在這里再也不走了。”
“好”蘇惟覺得開心極了,只要有南在勛在她就什么也不用害怕了。經歷了這半個月,蘇惟再也不猶豫要不要跟南在勛在一起。內心堅定非常,除了跟他在一起,沒有任何其它選擇。
這個決定在一起了,蘇惟剩下的時間就難過極了。幾乎每天都在想著,到底怎么能徹底撲倒南在勛小哥哥。
這怪不得蘇惟呀,她畢竟是已成年的姑娘,母胎單身26年了呀。跟一個帥到不行的小哥哥朝夕相處,每天晚上都睡在一張床上,換你淡定得了?
蘇惟這種每天都要噴鼻血的日子也就過了兩天,就再沒心情想這些了。
南在勛在回來的次日回了一趟城里,午飯前回來時悶悶不樂。蘇惟知道他是回城安排酒店重新裝修的事,看這情況大概是遇到麻煩了。
也沒敢問他什么,自去煮了些大麥茶來給他喝。
見他久久不說話,蘇惟便開解道:“這樣住著也沒什么問題,除了門窗也不缺什么。”
南在勛抬頭看著她,握住她的手卻還是沒開口。蘇惟把手抽出來,打開行李箱拿出自己的手機,還有一直沒怎么用過的筆記本電腦,放到他面前說道:“這兩樣拿去賣掉吧,夠安一扇窗子的就行。”
南在勛眼神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兩樣東西,指著筆記本電腦問:“這個東西一直在你行李箱里,也沒見你拿出來用過,這是什么?”
“電腦啊,這不是我們國產的,你們韓國難道不用這個牌子嗎?”
南在勛沒回答,卻是拿起電腦來翻過來調過去的看著。蘇惟接過去打開來道:“電量不怎么足了,這里也不能充電。我之前做室內設計,都是用電腦出圖紙,平時上網還是手機方便。”
南在勛點了點頭,蘇惟就把電腦里存的很多東西展示給他看。多數是自己的照片、視頻啊,還有存的一些之前的設計稿。
南在勛看的很專注,蘇惟卻嘆著氣:“多數都傳到云端了,這里的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留下的。”
“云端?”南在勛疑惑的看向蘇惟。
“是不同國家叫法不同吧,就是傳到網上了,別人看不到,還能永久保存。也不怕電腦壞了丟失,你們國家叫什么?”
南在勛眼神閃爍,想了想道:“都差不多。”
“呀,要沒電了。”蘇惟說著就關閉了電腦。南在勛拿起來連同手機一起,都放進蘇惟的行李箱,并叮囑道:“除了我,不要給任何人看你這兩樣東西,知道了嗎?”
蘇惟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在意這件事,不過看在他那么帥,還是自己男朋友的份上,就答應了他。
南在勛摘下自己的手表就要走,蘇惟跟上去問:“剛回來又要走,你還沒吃飯呢。”
“在餐廳吃過,抱歉沒帶吃的回來給你。我出去找人來安門窗,你自己做點飯吃,我很快回來。”
說完南在勛就跳窗戶出去了,蘇惟在窗口看他開車走的。
天都黑了南在勛才回來,蘇惟在窗口望出去,見他大冷天騎著一輛摩托車。
很小心的把摩托車鎖在院子里一棵樹上,這才跑回來跟蘇惟說:“明天早上就來安門窗了。”
蘇惟趕緊讓開讓他進來,一邊埋怨著:“車開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騎摩托車了,這天多冷啊,凍壞了怎么辦?”
“我把汽車賣了,手表也賣了,門窗的錢足夠,還能買上幾件家具。”
蘇惟把他拖到火爐邊坐下,爐子上溫著給他燉的湯,還有留好的飯菜。
晚上睡覺時,蘇惟背著身問南在勛:“是不是你父母控制了你的錢,想逼你回去?”
“不管他們怎么做,我是不會回去的。”
“如果哪天他們要把我們趕出這房子,那時候怎么辦?”
“睡吧,今天好累。”南在勛沒回答蘇惟的問題,是因為他也不確定父母會不會做到那么絕。
蘇惟翻了個身,面對著南在勛說道:“在勛,要不我做回老本行吧,你幫我接單,我給人做裝修設計。你要是愿意還可以跑工地,找工人。我一個同學畢業后就在家鄉做這個,五年時間就達到每年百萬收入。我不用達到她那種程度,就是能養得起我們兩個就行。”
南在勛想了想,說道:“你不了解當地人的裝修設計要求,不過我覺得你設計的時裝不錯。你做那個吧,我幫你去找工廠加工,再推銷到商場里。”
“啊?我那都是照你們韓劇里的樣子畫的,那是會被人告的。”
“沒關系,我會在加工的時候稍加改動,不會被人告,你放心畫就是了。這個國家的事情,我更了解。”
兩人就這么決定了事業的方向,蘇惟次日一早就拿著Jon當時扔給她的本子和筆,在正門光線最好的地方開始畫設計圖。
南在勛在忙著監工,把他們原來住的201室安好門窗,又填充了簡單的家具。
隔壁的203室改成了廚房和餐廳,沒有暖氣只能用火爐。
到晚上工人都走了蘇惟才上樓去看,看到203室甚至做了連通灶臺的地炕時,她興奮的歡呼著。
南在勛說:“冬天我們就住在火炕上,夏天就回201去。”
“在勛,你太厲害了,這個辦法都想得到。”
被蘇惟夸獎,南在勛非常開心,也不嫌累的就跑出去找柴火來燒炕。這炕還沒干,要燒上兩三天才能住人。
“在勛,都是因為我才讓你受這么多苦。哪天你堅持不下去了,隨時離開我,我都不會怪你。”又是在晚上睡覺前,蘇惟握著南在勛那雙好看的手愧疚的說著。
“傻瓜,能用自己的雙手讓日子越來越好,我很開心的。哪有受什么苦,這不是比你一個人住在這里的時候好很多了。”
蘇惟還要說什么,卻是被南在勛堵住了嘴巴。直吻到他自己受不了放開了她,深呼吸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話:“快睡吧,明天我就拿著你今天畫的圖,去找人加工成衣。”
蘇惟心里滿是怨念,難道自己就那么沒料嗎?這都到什么份兒上了,這小哥哥就能忍得住?
翻來翻去的蘇惟實在睡不著,最后被南在勛抱緊了,強制她睡覺,才在聞著小哥哥身上的煙火味道后睡了過去。
睡是睡了,這夢可就不安穩了。整晚的夢里蘇惟都在各種角度撲倒南在勛,直睡得枕頭都濕了,可見這哈喇子淌了多少。
可南在勛不知道她是做春夢流哈喇子,還以為她夜里哭過。早起就把人抱進懷里,滿心滿眼都是心疼和愧疚:“小惟,都怪我,讓你受這份苦,住這樣的破屋子。我保證以后努力,讓你過上好日子。小惟,對不起,對不起……”
蘇惟很納悶他一大早醒來這是怎么了,不過被他抱緊的感覺太好,她就裝做情緒低迷的窩在他懷里不肯出來。
也僅是窩了十幾分鐘,蘇惟就不爭氣的拍拍南在勛的背說道:“在勛啊,我想去下衛生間。”
聽他悶悶的應了一聲,放開蘇惟后就翻了個身卻并沒起床。
蘇惟這個沒長心的,穿上拖鞋就往衛生間跑,暢快的解決后就聽門外的南在勛問:“你要出來了嗎?小惟。”
他又恢復了以前的習慣,每次她進衛生間都要等在門口。
“進來吧,我這就出去。”
蘇惟到隔壁做早餐,南在勛洗漱好過來幫她做接下來的事情:“你去洗漱吧,飯好了我叫你。”
蘇惟心疼南在勛那雙手,舍不得讓他做飯,就堅持道:“馬上做好了,你去拿碗筷就行。”
直到做好飯,蘇惟才跑去洗漱。就是這么寵,她就愿意寵著南在勛。讓他始終都那么好看,連那雙手都不要被破壞掉。
洗碗時南在勛又來搶,蘇惟推開他道:“男主外,女主內,以后家里的活兒你都不用伸手,快拿著圖去找人加工。”
南在勛不肯,非要幫她做完家務才肯走。結果,兩人就這么搶著把家務做完。
蘇惟找出南在勛所有的厚衣服,一層層把他包裹嚴實,才心疼的放他走。
南在勛走后蘇惟又繼續畫圖,直到聽到汽車聲才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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