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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早課,便在空蟬院中游蕩,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有趣的玩意兒,她只好跑去找六條嬤嬤,想打聽一些有關貴妃的事,可見六條嬤嬤的房門敞開著,而不見她的人影。左右找了一圈,正敗興欲歸,只見一只小貓在籠子里,將手伸進籠子里摸摸小貓的頭,那小貓特別溫順,“喵!”一聲,閉上眼睛,將身子貼在籠子邊上,讓幫它撓癢癢。
見小貓喜歡自己,十分歡喜,她一面為小貓撓癢癢,一邊自言自語說:“難怪那嬤嬤要養你,這空蟬院這么無聊,就你還有點意思。”
玩著玩著,她便打開了籠子想把小貓抱出來玩。可就在籠子打開的那一瞬,小貓的眼睛猛地睜開,露出猙獰的表情,鋒利的爪子劃過的胳膊,一道道血痕。
見貓跳出籠子,跳出窗,上了圍墻,跑了。恐六條嬤嬤回來責備自己,忙追了出去,跑出了空蟬院。
“小家伙,你快回來!”一面在跑,一面喊它。
她在宮內奔跑時,禃王信清正巧路過,一旁的宮人都退到兩旁去,行禮問安。這從他們身旁如風一般疾奔而過,并未向禃王行禮打招呼,顯得極為無禮,禃王一瞥,略帶幾分不悅之態問身邊的宮中護衛:“這宮里又有人試丹瘋了?”
護衛垂頭回答道:“這位就是現在住在空蟬院的那位道長。”
禃王轉過頭去,打量著的背影,輕蔑一笑:“這些一心做神仙的,真是不瘋魔不成活呀……呵呵……”
侍衛頜首不言語。
小貓尋著氣息順著屋檐一路跑到了內閣議事廳。原來六條嬤嬤在內閣議事廳外石像背后躲著,手中提著一籃子東西,她表現極為小心翼翼。小貓走到她腳邊,輕輕蹭她,也驚著了她。她蹲下來,撓著在她腳旁蹭來蹭去小貓,說道:“你怎么跑出來了?我來給殿下送些東西,送了就回去了。”
上前去,祺王正好出來,她往門廊后一躲,只見六條嬤嬤也不理會小貓了,立馬起身迎上去,道了聲:“殿下,這是老奴為您做的衣衫。”
祺王對她倒是和藹親切,咧嘴笑了:“嬤嬤你也真是的,幼清現在什么都不缺,你就不必費神了。”
六條嬤嬤聽到祺王還關心著她,欣慰地說了聲:“習慣了,除了殿下,老奴也沒什么人可記掛的了。”
祺王抬眼,見著了六條嬤嬤后方佇立的,他看得愣住了,也不知該上前還是后退,愣在原地。
“,你怎么到這兒來了?”祺王擠出笑顏,原先謀劃好了見了面要怠慢她的。可見了,卻忍不住想要歡喜。
“一別余月,祺王爺消瘦了許多。”含笑柔聲問侯。
“是嗎?道長看茬了吧?”祺王鎮定,漸漸冷下臉來,卻沒看出來,問道:“王爺答應的事何時能兌現?”
“何事?”
“帶我出去玩,請我吃飯。”
“本王有這么答應過嗎?”祺王矢口否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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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笑容突然凝固住了,側目望向六條嬤嬤,她漸漸垂下頭來。
自己念念不忘,他卻棄之腦后,失了顏面倒沒什么,傷了心卻是真的。
平生最恨旁人答應的自己卻又食言而肥,父親騙自己他每個月都會來陪自己吃飯,卻常常失言。月娘答應她要照顧她一生一世,卻在她年幼時獨自赴死,留她一個人。阿讓說要一輩子留在不爭觀照顧她,卻也離開了她建功立業去了。祺王曾說過他到了天都,他要領著她好好領略風光天都繁華,請她吧天都好吃好喝統統嘗一遍,這也是這些日子一直期盼的事。
卻不想在天都見了他,他卻好似陌生人一般。
“貧道可當王爺是個知己,哪里知道這不過自己把自己抬舉得太高了。”悵惘若失,說完便轉身走了。祺王欲辯解,卻又止住了,那行怒形于色的樣子,他怎看不出她對自己的怨恨,卻只能望著的背影,盼著她能平安離開天都回到不爭觀去。
“殿下,這個太復雜了。”六條嬤嬤見祺王目光全在的背影上,心緒不寧。
“嬤嬤何出此言?”祺王收斂心緒。
“似乎陰險狡詐,卻也天真爛漫,行事老辣,卻不諳世事。”六條嬤嬤見祺王的樣子奇怪,對的形容也奇怪,瞇眼斜睨他又問:“殿下和道長,你們是什么關系?”
“嬤嬤,在青藤宮,幼清過了一段最美好的時光,從沒那么快活過,也不曾以為自己能度過那樣歡快的日子。”
“你和她?你們已經?”
“幼清與她清清白白。”
六條嬤嬤皺起眉頭來,哀嘆一聲。眉眼語態確實嚴肅焦慮之態,勸說:“殿下最好還是離她遠點,不僅僅為了她可以安全離開天都,還是為了您自己。”
“何意?”
“陛下二十二年沒有近過女色,可現在日日都來空蟬院陪這位,聽說她是太子殿下的義女,仁清太子的為人你我可以猜想一二,他為何要在八年前收留一個孤兒?太子可是見過娘娘的。”
“嬤嬤說的是是太子用來對付我的?”
“或許是用來離間你與陛下的,太子在京中與你對抗時,不見他將這位大師搬出來,他才一走,趙謹明占了下風,此時拋出這么個人離間你與陛下,何嘗不可呢?”
可是祺王還是不愿意承認:“嬤嬤,你想多了,那樣……”
“殿下,笨人裝不了聰明人,可是聰明人卻能裝笨人,能靠自己拜在正清真人門下,她能有多傻?這些天來,老奴觀察她,她性格天真爛漫,清雅不羈,可不爭觀三千弟子,只有她做了正清道長的關門弟子,本來應該極不尋常的人,太過單純可愛與尋常少女如出一轍。不爭觀什么地方?那里的爭斗不比內閣少,她這次能擠下若拙便足見她不簡單了。”
六條嬤嬤皺著眉頭,細細梳理她眼中的。她并未說起平日的書畫用筆用墨,字跡潦草隨性,與貴妃的筆跡一模一樣,要說不是刻意為之誰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