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熙邇威脅道:“不可以!”
溫影帶著迷醉的聲音,“why?”
顧熙邇看著平時一本正經的溫影這時候做著夸張的動作,他又想笑。
“你是不是內心深處就是個逗比,平時被顧傾城壓的太厲害了,只有喝完酒才敢顯露出來。”
溫影:“##&&&”
“居然還會吐泡沫!!!”
顧熙邇拿著溫影內衣:“什么玩意兒?快去洗澡。”
溫影:“一天不洗澡不會死人的。”
顧熙邇這次嫌棄溫影了:“你自己口水噴自己一臉!”
溫影:“biubiubiubiu…”
噗~~
顧熙邇跳上床在溫影的臉上狠狠的啄了一口。
“怎么那么可愛!”
溫影捂著臉:“不要臉!不要你親我!”
顧熙邇把她手拿開,命令式口吻:“你,是我的,怎么不可以我碰你!”
溫影:“#&*#&*”
顧熙邇:“你在說什么呢?”
溫影:“我……我不想洗澡。”
轉身腳裹著被子睡覺了。
顧熙邇無奈搖頭:“我再讓你喝酒我就是煞筆!”
他自己沖完澡,打開房間里的電腦。
郵箱全是江海投資的“華英普聯”上市的消息。
這是他在江海的小試牛刀。
他一封一封仔細閱過。
即使在這里安謐的地方,他依舊默默注視著洛克的一切。
在這座小山丘上,菲德建筑歷史可以追溯至12世紀。在著名的波爾多官方列級酒莊分級中,菲德酒堡被定為唯一的超一級酒莊,這一至高榮譽使得當時的菲德酒堡凌駕于現今的包括拉菲、拉圖、瑪歌在內的5大酒莊之上。
法蘭西學院院士、法國當代哲學家曾經贊頌道:“菲德酒堡并不僅僅屬于洛克家族,它還屬于法蘭西,屬于歐洲和整個世界。就像沙特爾大教堂、拉威爾的《波萊羅舞曲》、莫奈的《睡蓮》一樣,它屬于你,也屬于我。”
顧熙邇品抿著電腦旁邊的紅酒,“經典的黑醋栗純美馥郁,層次豐富,優雅完美,單寧精致而強勁,陳年潛力非常長。富有獨特香氣的回味持續時間長,香氣縈繞久久不散。”
輕輕放下杯子,然又回頭,生怕吵醒熟睡的小猴子。
顧熙邇翹起二郎腿,燈光灑在他的身上,懶懶得坐在藤椅上的他點燃一支煙,煙在那纖細文弱的指間燃燒,是那么的悠然,那么的神秘,那么的淡定,那么的從容。甚至有點深遂,有點慵懶,有點迷情。煙霧屢屢上升,就像是那歷史的畫卷展現在眼前,等待著男人的深思和肯定。
酒和香煙。
完美!
手機時不時的響起,都是些無關緊要的事情,熟悉的人都知道他習慣,重要的事情發郵箱,緊急的事情打電話,信息看與不看全憑心情。
一根煙結束。
顧熙邇的手指在鍵盤上跳躍。
轉頭,望見了窗外的漆黑,
顧熙邇關了電腦,爬到床上,摸著小猴子的背。
他突發奇想,這時候要是在她屁股上碰一下,她會不會一下子酒醒?
強大的好奇心,讓顧熙邇的魔爪伸向溫影的屁股,他輕輕的揉捏,注視著溫影的小表情,他已經想好了,溫影要是酒醒怪罪的話,他就抵賴,堅決不承認。
還好,溫影沒有醒,她好像有點不舒服,眉頭微皺,嘴里呢喃著。
顧熙邇覺得自己挺齷齪的,正事不做,去調戲一個喝醉酒的女孩。
小妮子是因為相信自己,才會在自己面前喝醉的,我不可以辜負她的信任。
顧熙邇又覺得自己愚笨,固守思想。
什么和什么嘛,就是逗她玩唄。
想到這里,顧熙邇的手掌已經落在溫影的屁股上了。
“啪~~”
“啊~~”
這一拍,疼的溫影直接跳起來,“你干嘛???”
什么酒都醒了。
還蓬頭垢面的。
顧熙邇一臉懵逼:“怎么了?是不是做夢了?”
溫影露出懷疑人生的眼神。
“不是你打的我嗎?”
顧熙邇強忍住笑。
“你在說什么啊?你醉的可以。”
溫影舔了舔干憋的嘴唇。
“我要喝水,你給我去倒!”
顧熙邇下床,背對溫影的時候,使勁偷笑。
以至于肩膀一抖一抖的。
溫影:“顧熙邇你在干嘛?”
顧熙邇背著她:“我在倒水!你又不是看不見?”
溫影:“你倒水就倒水,也不至于委屈的哭啊!”
顧熙邇更加忍笑:“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在哭?”
溫影從床上下來,繞到他身邊:“你聲音都變了,肩膀還一抖一抖的。”
頭一伸,居然看見顧熙邇臉都笑紅了。
溫影覺得自己有種上當的感覺,她頭發炸起。
溫柔又委屈的質問:“你為什么笑成這樣?”
顧熙邇把杯子遞給她,臉漲的通紅:“你先喝水。”
溫影把水杯湊過來聞聞:“我現在很有必要懷疑你是不是在水里下了什么藥?”
顧熙邇雙手一攤:“我沒有!!!”
溫影:“沒有嗎?那你先喝一口。”
顧熙邇接過水杯咕咚咕咚,又還給溫影:“吶,兩口,肯定沒毒。”
溫影這才相信:“沒毒,你傻笑成那樣!”
這樣的今天,好像都故意不提他們昨日的種種不快。
顧熙邇收回笑容,“去,去,去洗澡,走了一天,身上都是灰。”
溫影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哪有味道!”
顧熙邇怕她又回到剛才的話題,“趕緊洗完澡,睡覺,明天一早帶你參觀一下這里。”
溫影:“好。”
冒著熱氣的浴室,
溫影裹著浴袍出來:“我剛剛回想起來,你是不是在我睡覺的時候拍我屁股了?”
顧熙邇矢口否認:“沒有啊!你在做夢呢!”
溫影盯著顧熙邇:“顧熙邇,你在撒謊!!!你看著我說!說你沒有打我屁股!”
顧熙邇眼珠避開溫影的眼神。
溫影手指著顧熙邇:“吶吶吶,你還說你沒有!”
她跳上床。一下子騎到顧熙邇身上。
把顧熙邇架的牢牢的。
顧熙邇假裝求饒:“我錯了,我錯了,你手下留情。”
溫影冷哼一聲:“你現在知道錯了!告訴你,晚了!”
顧熙邇盯著溫影的眼睛:“我錯了,你別撓我腰。”
整個酒堡前半夜都在顧熙邇嚎叫聲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