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興太久沒有出門,張老之前又沒有將靳青的事情和他說的很清楚,因此他根本不知道靳青制作出的那些軍備用品。
而張老也不知道小興對靳青的敵意。
小興雖然是張老身邊最優秀的警衛員,但是他對靳青沒有任何好感,甚至還有些厭惡。
小興當初養病的時候,已經聽照顧他的護士們一臉羨慕對他說了,小平和小武花錢救他的事情。
小興心里除了對小平和小武充滿感激外,還有對靳青的憤怒:有什么事沖著自己來就好,為什么要連累他的戰友。
在小興眼中,靳青就是那種趁火打劫,必須要被打倒的剝削階級。
此時見靳青只是看著自己并不說話,小興接著說道:“首長,我想請您將您與我戰友的交易取消,您需要多少錢,我可以用我的工資補齊。”
小興的話說的斬釘截鐵,但是細細聽來,便能發現這里面的嘲諷。
而他也確實是在諷刺靳青。
小興做過不少研究大佬的警衛員,哪個大佬不是廢寢忘食的醉心研究,視錢財如糞土一般。
只有他面前這個小姑娘,偏偏反其道而行,生怕別人不知道她那下九流的出身一樣,無論做什么都死要錢,實在讓他不齒...
于是,小興對待靳青的語氣也愈發冷硬起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著小興,見小興仍是一張撲克臉公事公辦的模樣,一副我看不起你的表情直接顯現在臉上。
忽然靳青站起身,直直的向著小興走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小平已經知道這就是靳青即將動手的前兆,敢忙上前去攔:“靳研究員,我們有事好商量。”
小平拼命對著靳青使眼色:看我的面子,看我的面子...
靳青伸手將小平提起來,將人直接掛在床頭的鉤子上:你有個屁面子...
羅小柱呆呆坐在小凳子上:妹妹對這個小平可真好啊!
接著靳青走到門邊,伸手邊去拉小興的胳膊。
小興也發現了靳青的動作,但是對于靳青這個小姑娘能有多大的力氣,小興心中還是有數的。
他一邊假裝什么都不知道,一邊悄悄的繃緊了身上的肌肉,下盤也站的更穩,等著看靳青出丑。
雖然他不能攻擊他的保護的對象,但是若是保護對象自己摔倒了,可也怪不了他。
就在小興等著靳青摔個大屁蹲時,忽然覺得被靳青拉著的手臂傳來一陣劇痛,似乎骨頭被鉗子扭斷了一般。
小興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這是怎么回事,之后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再回過神時,他已經坐在了坐在了靳青門外的地上。
小興被靳青抓過的手臂,呈現出一個詭異扭曲形狀。
而他的尾巴骨也傳來一陣陣的刺痛,讓他連站都站不起來。
小興坐在地上有些懵逼,想不通那么小的一個丑姑娘,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竟然將他都丟了出去。
誰知道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聽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伴隨著關門聲響起:“滾!”
小興:“...”這么厲害的人真的需要人保護么,他剛剛的態度是不是錯了!
小興靜靜的坐在地上,受傷后,他之前那躁郁的心情終于平靜了下來。
小興一邊等著戰友們的救援,一邊分析起靳青剛剛的行為,這姑娘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之處還沒有被人發現,他是不是將事情搞砸了。
靳青將門甩上,坐回辦公桌前冷笑一聲:“傻X。”老子是不是給他臉了,居然上門找事,他以為他是陳師長那個冤大頭么,老子會忍氣吞聲的任他欺負。
要不是顧忌到陳師長的心情,估計小興現在已經可以不用再搶救了。
707:“...”忍氣吞聲,你怎么有臉說。
剛剛還因被靳青掛在床頭,而不斷掙扎的小平,看到小興被靳青單手扔出去后,也立刻安靜下來,假裝自己只是一件很厚實的衣服。
誰知道這姑娘沒打過癮后,會不會誰便再幫自己開個光,他和小興可是好朋友。
不過這件事情發生后,倒是給小平提了醒:原來靳研究員不喜歡別人板著臉,他以后已經要多笑才行。
小興很快便被發現他的人抬走了,大夫為他檢查之后都有些咂舌:手臂骨折錯位,尾椎骨斷裂,大腿骨骨裂,這種傷怎么可能是在演練場摔得。
要知道,他們的演練場雖然不算頂級,但是地上用的可都是細沙,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摔傷。
為此,衛生所的所長還特意過來安撫了小興。
末了所長拐彎抹角的告訴小興:沒有過不去的坎,跳樓解決的不了任何問題,只能讓皮肉受苦。
經過分析,小興應該是故意從房頂用力跳下來造成的,但是原因他們還沒有搞清楚。
但是這樣的自殘行為,對于駐地來說是件大事,駐地的政委還親自過來慰問安撫了小興,順便給他上了一場又一場的思想教育課。
小興:“...”他現在要是說,他的傷是靳研究員打的,是不是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張老聽說小興再次受傷的事,也抽了時間過來看他。
看著自己敬愛的老領導,小興立刻將自己這次被靳青所傷的事情報了上去,希望張老能夠提高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