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大家相信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能把研究所警衛隊排行前幾名的警衛員打成重傷。
不易于讓大家相信,一只小老鼠打殘了一只壯年的老虎。
無奈之下,小興郁悶的閉上了嘴,再說下去,他自己都要不信了。
事實上,并不是完全沒有人相信小興,起碼陳師長和小平是相信他的。
當初靳青在訓練場上的英姿,陳師長當真是片刻不能忘記,絕對的秒殺全場。
而且,見過靳青做避彈衣的景象后,陳師長也不認為小興的骨頭能比金屬更結實。
能不被靳青扭斷脖子,已經是小興家的祖墳上冒青煙了好不好。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是為了保護靳青,陳師長和小平都識相的閉上了嘴。
陳師長:老爺們家家的,背點鍋沒毛病。
小平:張老把他調給靳研究員了,他要做到為自家首長保密。
靳青:呵呵,老子敢惹事,就從來沒怕過事,大不了一拍兩散同歸于盡。
羅小柱:我妹妹天下第一。
自打當了靳青的警衛員后,研究所派來的其他三個人,都被小平安排在駐地的宿舍中。
不過靳青平日基本不出門,因此他們每天除了跟著駐地的士兵們一起訓練外,倒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做。
由于靳青的安保級別比較高,這幾個警衛員都是配了木倉的。
靳青琢磨了很久,覺得好歹是跟著自己的人,便給他們從頭到腳換了一套裝備。
這些人過來前也曾和小興取過經,得知靳青是個不好惹的人,對于靳青已經做了十二分的提防。
可沒想到,才過來沒幾天就被靳青送了一身的裝備。
身為軍人,誰會不喜歡武器和裝備,靳青這些東西一出手,所有人頓時都跪了...
作為回報,靳青只收了他們每人兩年的工資,畢竟是自己人,下手不能太狠。
連小平在內的眾人都用星星眼看著靳青:他們這個新首長真的是太給力了,根本不像小興說的那么恐怖。
兩年的工資算什么,能做高級警衛員的,家里或多或少都有點背景,基本不指望他們的工資過日子。
要不然當初小平和小武,也不會大氣的用自己下半輩子的工資換小興的命。
只可惜,靳青這個ZZ文盲,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要不然,她也不會覺得只有陳師長是那只,可以被她按著薅毛的羊了。
小平則是一臉無所謂:他已經是無錢一身輕的人,反正工資早都是首長的了,首長愛怎么扣就怎么扣吧。
聽靳青介紹著自己身上裝備的性能,幾個警衛員激動幾乎昏死過去:這些新型軍備要是放在研究所中,哪怕是十幾年后都不一定能穿在他們身上一件。
可是現在,他們竟然每人都有了一整套,驚喜來的太過突然,他們都有點承受不住了。
聽到靳青說他們可以解散之后,幾個人迫不及待的沖到了演練場上。
此時正好是中午休息的時間,陳師長正坐在辦公室抽煙。
這四個人從窗口路過時,陳師長剛好掃了一眼。
然后,又燙嘴了...
陳師長將嘴里的煙頭吐出去,伸長了脖子去看這幾個人身上的衣服。
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花,陳師長用力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了一下:沒錯,這幾個人身上穿的就是避彈衣...
陳師長覺得自己有點酸,他花了那么多錢,還沒有攢夠自己手下精英小隊用的避彈衣。
研究所倒是用房子和靳青換了不少件,可那些避彈衣都被重點保護起來,直接送到了京都那邊,穿在幾位首長身上。
剩下的也被研究所重點保護起來,估計想推廣的話,還不知道得多少年之后。
要知道,到目前為止,研究所仍舊沒有找到這金屬的合成辦法。
研究所所長倒是曾經同陳師長提過,讓他動員靳青將金屬合成的方法上繳。
或者,在合成金屬的時候,讓研究所派材料專家過來觀摩。
但陳師長知道,這確實是為難靳青了。
到現在為止,陳師長都沒有研究清楚靳青為什么能用手來融合金屬。
因此,他也不知道靳青要如何向研究所的人傳授經驗。
只要一想到,一群研究所的材料專家坐在一起,一本正經握著金屬同靳青學抽絲,陳師長就覺得自己要瞎...
隨著時間的流逝,陳師長愈發越覺得,靳青遇到高人傳授技藝的事情可能是真的,不然也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原本沒有人穿著防彈衣在他面前晃的時候,陳師長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懷揣巨額財產的富農,每天將自己的好東西掖著藏著,生怕被人發現。
可誰想,這四個人才剛剛過來沒多久,竟然每人身上都穿了一套。
不僅這樣,他們身上還掛著大大小小的武器裝備,就連臉上都扣了一副大大的眼鏡。
這些警衛員都不是近視,所以這眼鏡中一定有什么玄機。
知道靳青又掏出好東西的陳師長,有種嚼了檸檬的酸爽感,索性站起身悄悄趴趴在窗邊看了起來。
小平四人同看守訓練場的人打了個招呼,之后便在訓練場上開始演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