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山?為什么?”齊遇反應了一秒、兩秒、三秒。
然后才瞪圓了眼睛:“你不要以為你長得好看,我就不打你。”
“又不是我一個人說的,就連我們家丁丁都感嘆,俄國有列夫·托爾斯泰,澳洲有齊遇·滅絕師太。”馬曜怡是個“不怕死”的,因為她從來都沒有見過齊遇·滅絕師太對女人出手。
有恃無恐的人的生活,就是這么的樸實無華,且枯燥。
“你等著吧,對丁杭印我可就沒有不打女人的忌諱了,你看我等下不打死他,你犯下的罪孽,我會十倍奉還到你男朋友的身上。”齊遇沒辦法對長得好看的女人下手,不代表她沒辦法對丁杭印下手。
雖然不會真的拳打腳踢,但象征性地拿書給抽幾下,還是時不時都會發生的事情。
丁杭印又是個戲精,每次不管有沒有被抽到,都會裝出一副快要被抽死的架勢。
馬曜怡每次都心疼的不行。
“我們這么說還不是擔心你一輩子就和馬過了?”從入學的時間開始算,馬曜怡卻是算得上是齊遇的師姐。
“我哪有你么說的那么眼高于頂?”齊遇明明就是一個會接濟流浪貓、會救助流浪狗、還會投喂流浪丁杭印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女同學。
“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再怎么說,吃人嘴短,你是我們的臨時飯票,你說什么都對。”
馬曜怡服軟,不是因為真的服氣。
而是因為怕齊遇真的對丁杭印痛下殺手。
打不打什么的,還是其次,快要餓死的時候,給不給飯吃,那才是關鍵。
“我一直以為,你們是把我當成長期飯票的。”齊遇笑了笑,對美女,她一向沒有那么的針鋒相對。
“怎么可能呢,丁杭印的長期飯票肯定只能是我啊。”
“等我在化妝界,積累那么一點小小的名氣,我就可以養他了。”
馬曜怡自豪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就養成現在這種饑一頓飽一頓,不是霸氣自己餓到暈,就是把自己吃到吐的狀態,你可真的是夠厲害的。”齊遇給馬曜怡,豎起了違心的大拇指。
“每個人喜歡的生活狀態都不一樣。”
“我們家丁丁,他就享受現在的這種感覺。”
“就是餓過之后,吃到一頓飽飯時候的,極致的快樂和滿足。”
“這種感覺要是能寫成歌,一定是可以大火的。”
“到時會我們家丁丁就是搖滾巨星了,我就是巨星夫人了。”
馬曜怡開始憧憬未來。
有情飲水飽,這句被無數人批斗過的話,既然存在,就有存在的道理。
“等他成了巨星,那么多人投懷送抱,他還會記得你嗎?”邏輯遇對馬曜怡的憧憬嗤之以鼻。
“我如果現在回國了,他很有可能很快就不記得了。”
“但是如果我留下來,做他的靈感女神,那他就肯定永遠都沒有辦法忘記我了。”
“女朋友可以分手,靈感女神卻是分不了的。”
馬·靈感女神·曜怡給齊遇科普了一下女神和女朋友的區別。
“你們兩個,還真的是天生一對。”齊遇一聲嘆息。
“那是自然啊,天造的一對,地設的一雙。”馬曜怡一臉的幸福。
“先天性精神病患者的世界,非常人所能理解。”齊遇和馬曜怡回到了Ole餐廳。
“我和丁杭印需要的,不是常人的理解,而是我和他之間相互理解。”
“你覺得我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但是我自己覺得很幸福啊。”
“你這種沒談過戀愛的小白,倒是天生一對個給我看看。”
馬曜怡反過來鄙視了齊小白一通。
“瞧把你能的?你就和個窮得吃不起飯的人談個戀愛就了不起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找了什么宇宙無敵超級富二代呢。”齊遇沒好氣地回。
“奶媽就是聰明,像我這么資深的潛力股,誰投資,誰賺錢。”
“你請我吃的飯,我一頓一頓都記著,等我那天收心了,回杭州繼承了億萬家產,定當百倍奉還。”
丁杭印每次吃飽之后,都會開始發表寫豪言壯語。
“行,我知道了。”
“我今天這投資力度還行嗎?”
“還有沒有什么需要追投的地方?”
齊遇不會在丁杭印發表豪言壯語的時候反駁或者打擊。
畢竟,丁杭印是真的窮得只剩下豪言壯語了。
作為口是心非的殿堂級代表,齊遇知道自己的這個好基友,每次這么說,都是因為不好意思。
只有窮還死要面子的人,才會窮到沒有飯吃。
不然丁杭印就算是去做個街頭藝人“賣唱”,也不會窮到沒有飯吃。
馬曜怡是說丁杭印最近在寫一張打算一鳴驚人,一出道就火遍全球的專輯,只有多餓一餓,才能有靈感。
而馬曜怡,就成了那個陪著丁杭印一起挨餓的靈感女神。
相比于齊遇在森林騎行的時候找到的靈感。
丁杭印獲得靈感的方式,簡直“感人肺腑”,確切的說,是五臟六腑。
如果丁杭印對音樂沒有誤解的話,那一定是齊遇對音樂存在誤解。
齊遇沒辦法認同丁杭印和馬曜怡的生活方式,但她很愿意接受每個人的不同。
小的時候,齊遇因為沒有媽媽這樣的“與眾不同”,被學校的同學針對,她不喜歡那種感覺。
也不愿意成為她自己都不喜歡的那種女同學。
“至少兩天都不需要追投了。”丁杭印終于也吃飽了。
“行吧,那我埋單了。”齊遇準備結賬。
服務員卻和她說,這桌的單已經買過了。
“買過了?”齊遇一臉疑惑地看著丁杭印,敢情這家伙是有錢還把自己的馬曜怡都餓成這樣?
這就有點太過了吧,丁杭印自己要找靈感,干嘛要連馬曜怡一起挨餓?
“那個找抽的那么事兒媽,老子有說要你給老子結賬了嗎?”丁杭印毫無征兆地就爆了。
丁杭印雖然在齊遇面前像只小綿羊,但他從來都是個暴脾氣。
不然也不會把人女老板的酒吧給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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