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女神

第612章 重金的補償

三天后趙澤出現在了天保口岸的出入境口,一出來就看到焦愛蘭,正焦急地站在那里等著他。

當焦愛蘭的目光與趙澤相遇的時候,一下子眼淚就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焦愛蘭跑過來緊緊地就抱住了趙澤,而且兩條腿也纏在了趙澤的腰上。

“你終于回來了,你真不知道,你都已經把我嚇得夠嗆!我還以為真的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趙澤被焦愛蘭這么死死的纏抱著,覺得兩個人就在這里,這么抱著有點太不雅了。

于是趕緊一托焦愛蘭,將她抱了下來,然后雙手扶著他的肩膀輕輕地對她說道。

“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嗎?你看看旁邊還有這么多人的,讓你看的多尷尬呀!”

“我不管!誰愛看誰看,我抱我自己的男人,誰敢說什么!以后我再也不讓你去做這么冒險的事情了。”焦愛蘭說著,再一次抱住了趙澤。

前兩天趙澤與那榮海通過話之后,馬上將自己的情況,原原本本地告訴給了焦愛蘭。

可是趙澤并沒有把自己的事情,跟莫莉實話實說,只是說在這邊的林場沒有電話信號而已。

看見焦愛蘭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啊,后來這三天見趙澤仍沒有回來,可是把焦愛蘭給擔心壞了。

在趙澤去越南的這段時間里,焦愛蘭已經把云南這邊的木材,全都按部就班地運出了云南境內。

趙澤也是對焦愛蘭的執行力,很是滿意。

回來之后,趙澤按照和越南那邊約定的時間與地點,成功地在中越邊境的另外一個通道,交接了那批木材。

然后再拿著焦愛蘭之前辦過的,林業局云南境內的通行證,又把后來的這批木頭,成功地運出了云南。

等把這些事情都忙完了之后,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的時間了。

趙澤知道,在越南發生的這些事都跟那榮海有關。

而且現在他也能猜得出,那榮海也是完全為了利用自己,才會在雙方都不知情的狀況下,讓他來到了越南。

雖然說之后的變故跟那榮海無關,但是趙澤已經把這筆賬,算在了那榮海的頭上。

雖然說現在的趙澤,已經跟那榮海他們綁在了一起,可是趙澤也不是傻子,估計以后在給那榮海做事的時候,他都得時刻提防著那榮海了。

這是越南之行,給趙澤算是上了一課,也讓趙澤本人,在這次經歷中有了一些新的轉變。

在辦完了那榮海吩咐的這些事兒之后,趙澤并沒有急于回盛京。

而是帶著焦愛蘭,在云南的西雙版納、大理等地方游玩了一番。

越南之行給趙澤的心理帶來了很多影響,他這么到處旅游,也是想緩解一下心中的恐懼與憤恨。

在云南又滯留了10天左右的時間,趙澤才帶著焦愛蘭乘坐飛機,回到了盛京。

這時候已經快到國慶節了,趙澤這次出差,整整出去了一個多月。

國慶期間,他只能專注的陪著莫莉過節。

焦愛蘭那邊,他就暫時顧不上了。所以趙澤還是建議焦愛蘭,利用假期回家看看。

焦愛蘭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替代莫莉,所以接受了趙澤的建議,獨自一人回老家去了。

國慶節期間,趙澤和莫莉先是回了趙澤的父母家,然后又陪著莫莉回了他父親家一趟。

國慶節的第3天,又邀請趙洋和劉青霞來自己家里做客。

之后又是跟文靜和郭松林,還有季小河和張碩又聚了一次。

那榮海在假期的最后一天,邀請的趙澤和莫莉,還有郭松林和文靜,來他的莊園小聚。

在席間,那榮海單獨把趙澤叫到了自己的小四和院兒中。

“趙老弟呀,這次越南之行讓你受苦了。”那榮海說道。

“你們別再見外了,三哥!我都說了,這點事對我來說還不算什么。”趙澤解釋道。

那榮海笑瞇瞇地看著趙澤,從茶幾上拿出一包中華煙,從里面抽出一根兒,遞給了趙澤。

趙澤也沒客氣,直接接過了煙,然后從兜里掏出了打火機把煙點著了。

就在這時候,那榮海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小信封,推到了趙澤的跟前。

“趙老弟為了我在外面受了這么大的委屈,讓我的心里很是過意不去。

這個也就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吧!以后趙老弟就放心跟著我干,我們現在真的是一家人了。

以后我這邊的事情,就全都交給趙老弟你來辦吧!除了地產方面的事情還暫時由胡六爺來管。

其他的大部分我都準備交給你來做。”那榮海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很嚴肅。

趙澤聽完那榮海說的這些話,將他遞過來的那個小信封兒打開。

赫然看見里面放著一把精美的車鑰匙,同時還有一張現金支票。

趙澤將車鑰匙拿了出來,發現車鑰匙上的標志居然是一個赫然的字母b字。

趙澤認識這個標志,這可是賓利汽車的標志。

趙澤再抽出信封里的那張現金支票,一看上面的數額,這一次他不再淡定了。

“三哥,您這心意的分量也太重了!這數額也太大了!”

那榮海這回露出了笑容,對趙澤說道:“車子是我送給你的,作為這次越南之行的補償。

那張現金支票,是你這是云南出差的報酬。

我都說了,跟我那榮海做事的人,我是不會虧待的!

本身這次生意的數額就很巨大,再加上我們遵守,把這些木頭再賣出去,利潤是原有價格的4倍。

所以給你的這些錢,都是你自己這次的勞動所得,都是你應得的。

以后這樣的事情會越來越多,所以趙澤啊,你也不要再大驚小怪了。

只要你好好跟著我干,我保證在三年之內,讓你的財富能登上盛京的富豪榜。

好好干吧,趙老弟!”那榮海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用手用力的拍了拍趙澤的肩膀。

“三哥,這……”趙澤現在不知道該跟張榮海說什么了,只是手里仍然握著那張現金支票。

就在這時候,正房的房門一下子被推開了,那思維從外面走了進來。

“好呀,爸爸!你們聚會也不知道叫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