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不僅九方家族的人在好奇,花靈媞當然也好奇起來啊。
她起先驚聞大佬叫她沒骨姐姐的稱呼居然是個“丑”字,已經讓她嘿哈了,兩人這會兒還突然呆愣住,那這事兒就不對勁了對吧,這事兒肯定不對勁!
所以她就掂了掂手里懷里的便便,詢問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活物。
“便,你知道那邊的那倆人在搞啥嘛?”
便便此時正背著頭在清理自己的背毛呢,都濕一片了,也分不清是口水還是鼻涕的,正在狂惡心。冷不丁又聽到罪魁禍首在心里叫,那還能有好脾氣?當下暴露本性惡狠狠回答。
“不知道!”
“嗯?!”
花靈媞得到這么隨便的回答立刻起范兒,嗯的尾音直接飛天,表現著她的警告。
便便聽著這個快劈叉的音,理智頓時回歸,想起此刻和自己飛腦電波的是它如今的主人,不是當年那些不三不四的獸奴呢,嘴臉趕緊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切換,從惡狠狠變回了貼心小棉襖樣兒。
“啊?哦,主人你是問我魔神大人和不正經女兩人在做什么啊,他們在傳密音啦,密音。密音知道是啥不?密音就是……”
“我知道密音是啥,你不用解釋了。好了你繼續搞你的毛,一個小娃娃這么注意形象真是,又沒找媳婦。”
花靈媞對便便這龜毛的樣子以及它對自家沒骨姐姐的稱呼十分看不過眼聽不過耳,就逗弄式的嫌棄了它一通。
嘿,這便便就聽不下去喂,啥叫沒找媳婦?!自家主人那也是最近才成為主人來著,她怎么知道我就沒找過媳婦?!要不是變形獸數量稀少,那它能不找嘛,這是它的問題嘛?!
還有,它咋就成了小娃娃了,不是自己變成幼崽就是小娃娃的,而且也并不是只有在找媳婦的時候才能注意形象!
它覺得花靈媞的話里可以吐槽的點實在是太多了,懟都懟不過來,干脆想了個歪招。
只見它趴在那里抬起頭,用那個小黑眼珠子朝花靈媞直接wink了一記,就問。
“嗨,主人,既然你知道密音是個啥,那你想不想知道魔神大人和不正經女說啥啊?你想知道的話,我可以為為主人偷聽哦”
它問完接著那個wink又來了記“你懂的”的眼神,配上那倆大黑眼圈,都有gai上小混混的感覺。
花靈媞一聽當場覺得精神一震,緊接著卻否決了便便這個主意。
“不行那是人家之間的私密對話,外人怎么能偷聽呢!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她說著還搖了搖頭,神情嚴肅,一副真的覺得不行的亞子,被便便一個鄙視。
“裝,繼續裝,主人你忘了我們現在心里通著呢,你有啥感覺能瞞過我?”
被揭穿的花靈媞有點兒囧,狡辯。
“這有時候心里想的是一回事,該不該做是另一回事嘛,偷聽別人說話,奪筍哪!”
“你就說你想不想知道!”
“想……”
“得嘞!”
便便只要花靈媞的這一句話,立馬就去接收那邊的聲音去了,因為它是八階靈獸嘛,就相當于仙帝來著。
花靈媞有個這樣軍師所以能問出這些事兒,別人可就沒有這樣的待遇了,還密音,就是知道這術法的人也不敢往進想啊,畢竟這樣的能力那可是傳說中圣人才有的,你說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帝君就是位仙圣?!呵呵,那他大可以直接公布自己的實力啊,還殺那么多人干嘛,他們一聽這種重階就會直接跪的,不牢這樣費力。
為什么不說呢,就不是唄!
于是,四周的人看著,就看到兩人站了幾秒鐘,那個丑門前輩就低了下頭,斗篷下面似乎還有東西動了動。
這種小小的動靜搞了好一會兒,她才從伸出一條胳膊來平舉到那位帝君面前,胳膊前頭的手里,赫然是一個紙包。
這就很奇怪了,因為這個紙包看上去十分骯臟,皺皺巴巴就不說了,感覺還要破。
然后外貌也沒什么,同從里面冒出的一股肥腸離奇的氣味比起來,都算體面。
藍音音已經第三次沒有意義的呼喚自己的系統,因為她也看見了遠處的臺階末端那兩人神奇的互動,總覺得這里面兒不簡單。
這時候便便偷聽完畢,就聽它趕著匯報。
“報!主人我聽完了,雖然沒聽全吧,但大概的意思已經可以確定!”
“說。”
“是!魔神大人貌似是在向不正經女要一種東西,一種特殊的東西,好像是要給這些活下來的人用的。然后不正經女的就在自個兒兜里掏啊掏,掏了老半天掏出了那玩意兒。”
“那是啥?”
“不知道,不正經女她也沒說啊。”
“再探再報!”
剛才還大義凜然說偷聽不好的花靈媞聽到消息的激動樣兒直接讓便便沒了想法,只好苦逼的再去豎耳朵。
那邊廂的九方幽殮瞄了花靈媞懷里的便便一眼,元神之力一動,輕易就把它“提出了群聊”。
“主人,我探不到了,魔神大人屏蔽我了。”
便便立刻哭唧唧找花靈媞告狀,對自家主人在魔神大人跟前的地位存在著巨大的誤解。
花靈媞一聽心頓時一虛,心說完蛋,好不容易膽肥點兒做點兒壞事還被逮了個正著。又看到九方幽殮的兜帽口朝她轉過來,馬上托起便便屁股就合攏五指拍了它一記,發出一個極為沉悶但響亮的“砰”聲。
“探什么!我都跟你說了,偷聽別人的密音是不對的,你竟然擅自做主,這一巴掌就是懲罰你沒有道德底線,小懲大誡,以后絕對不能在這么干了知道嘛!”
便便屁股上挨了一掌,老實說一點兒都不疼,因為它知道自己主人那特殊的掌型就是為了放水的,它震驚的是自家主人的臉皮啊!那翹起的腦袋上大大的三個“!!!”以及小眼珠里的不可思議,驚嘆到極限了已經。
“主人你!”
“你什么你,不許再這么干了啊……”
花靈媞把便便那顆腦袋一把按進懷里,用的是能讓便便窒息過去的力道了都,再對九方幽殮裂開嘴笑,笑的比塑料都廉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