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昭儀恭敬道:“淑妃姐姐謬贊了,也是阿伺的運氣好,才能抓到大吉。”
“長公主從出生便是有福的,能得到大吉,阿伺倒是幫上什么忙,一切是命中注定,上天安排好的。”
“不僅是淑妃姐姐喜歡,便是妹妹看了也眼饞的很,為此妹妹還讓阿伺專門去原來的地方找過呢!竟是一只也未曾尋找過呢!”
沐妧:“······”
你妹的,你們打機鋒,為何字里行間都要捎上她啊?也不擔心惹急了她!
看來原主的懦弱癡傻形象于她們眼中是沒改啊!
曹淑妃端起茶盞輕抿了一下,便放下道:“也是,長公主確實洪福齊天,不是誰都有的。”
自家兒子撿的寶貝,卻拱手送給了旁人,怕是心中比誰都郁悶吧!
吳昭儀笑得真心:“淑妃姐姐這話極為真理,世間想找長公主這么有福氣的人確實難了,也是別人羨慕不來的。”
曹淑妃笑著點點頭,不做言論。天下最有福之人乃是她的兒子,當朝太子——沐赫,大游的下一任天子。
沐妧若真有福氣,出生不久后,文圣賢皇后便不會死,她自己更不會一傻十年多。
便是真有福氣又如何,沐妧始終是個死丫頭,將來長大嫁人了事,能翻起起什么風浪?
嫁人,沐妧嫁人倒是一個很好的主意,以前怎么沒有想到呢?
司貴人看著沐妧手中的雞,眼神亮閃閃:“長公主,您懷抱著的便是傳說中的大吉?早有耳聞了!”
沐妧早已坐到自己的座位前,與大吉斗嘴,別人都沒吃什么,她率先喂雞,說得過去嗎?
聽見司貴人的話,便將大吉放在桌上:“只是一只普通的野雞,并無什么特殊之處。若真有特殊之處,也只是比尋常的野雞挑嘴些,也能吃些。”
大吉一僵,頓時猶如被圍觀的猴子一般,又聽見沐妧的話,險些翻了桌子。
野雞?還是挑嘴能吃的野雞。
咯咯···你妹的,心里變態,壓抑過度了,沒別的法子發泄,只知逮著我不放,這樣心里才平衡啊?
特么大不了一拍兩散,去你妹的。
沐妧重又將大吉抱在懷中:稍安勿躁,多思多想。若人人得知你是一只神雞,你的下場是什么?我的下場又會怎么樣?
無安寧之日,明白嗎?
咯咯···貌似有理,但為什么聽著就是不舒服呢?你妹的,這都是些什么話啊?
沐妧:也是夠了,別添亂了,關機中!
司貴人掩帕子而笑:“瞧長公主說的,別人想要還沒有呢!大吉觀之便非同尋常,羽毛格外漂亮。”
“一般的雞,除非家飼,不然一般極難溫順。大吉來到后,并無喧嘩,可見是很通靈性了!”
大吉傲嬌的伸長脖子,瞧瞧一個外人說話都這么入耳好聽,你一個知根知底的人,卻處處詆毀,沒良心。
沐妧不由正視了司貴人兩眼,一副天真的模樣下長著一顆怎樣的玲瓏心腸?
“司貴人抬舉了,大吉也是平常的很,并無過人之處。”
司貴人眼露絲絲渴望:“長公主可以將大吉給我抱抱嗎?太可愛了。”
大吉打了一個哆嗦,其他女人的懷抱還是能免則免吧,他可不習慣。
司貴人未等沐妧答話,便有些頹喪道:“是我奢望了,大吉好像并不喜歡我。”
“誰不喜歡你了?”沐戰封一身白色常服領著申豹花走進來道。
司貴人破愁為笑:“沒有呢,見過皇上!”
沐妧、曹淑妃等人起身行禮:“見過皇上!”
沐戰封走到首座坐下:“禮數都免了吧,也無外人,都是自家人,坐吧!”
沐妧曹淑妃等人:“謝皇上!”
沐戰封看向沐妧:“在這兒住的可還習慣?”
沐妧:“有父皇的地方,怎么都是習慣的,且這里涼爽舒適。”
沐戰封大笑:“就你會說話,不過看著你胖了一圈,可見確實住的不錯。”
沐妧撇嘴:“父皇看錯了,我哪有胖了一圈兒啊?人家明明很苗條的。”
沐戰封指了指沐妧:“胖點兒好看,不過你不胖也是好看的。”
曹淑妃嬌笑:“長公主的長相像極了文圣賢皇后,天下無雙,臣妾看著都賞心悅目的很,更別提皇上了。”
最近皇上去司貴人那兒也太勤了,司貴人若是尋常官宦人家的女子,懷上龍嗣也無大礙。
但司貴人的家世太過強大,一般人難以仰望,萬一若懷有皇子,便是太子最大的競爭者。
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低,都要抹殺在搖籃里,以免多出事端。
皇上,想想文世賢皇后吧,若還是被狐貍精迷惑,您的長情可要變質了。
果然,沐戰封聽到文圣賢皇后面色冷了些,眼底毫不掩飾的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