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風…呵呵…
宛不愚腦海里閃過一個不要臉的醉漢的身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愚姐,想啥好玩的呢?”
萍兒聽到宛不愚的輕笑,好奇地問,宛不愚搖搖頭,指了指里面。
“小印子,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和不愚擦不出火花,我這里,還有好幾個菇涼呢!”
房東阿姐意味深長地揚揚眉,從包里掏出幾張照片。
“看來,阿姐的最終目的,是給儲印相親啊。”
宛不愚托著腮,幽幽地說著,偷偷看著萍兒的臉色。
她明顯的緊張了一下。
“你喜歡儲印?”
宛不愚冷不丁的問話,原本就羞的萍兒這下更是呆不住了,“哎呀說什么呢愚姐,今天時間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
萍兒噠噠噠地邁著小碎步跑走了,宛不愚懶懶地走進店里,從房東阿姐手里拿過照片看了看。
“我看這幾個都不錯,阿姐你給安排下?”
宛不愚抽出幾張照片,擺在了桌子上。
“要我說呀,還是咱們不愚的眼光好,挑的可都是讀過書的女孩子。”
房東阿姐話里有話,細長的眼睛不停地在宛不愚身上游來走去的。
“這小印子要是結婚了,不愚你打算去哪兒住呀?要不,我也給你找個好的男孩子?”
“等儲印結婚后再說。”
宛不愚很是無所謂。
我此行的目的,大約也是解決這個哥們兒的終身大事,你要是瞎參合,那別怪我嗆行了。
“行,那我就去約一下人女孩子,你好好做準備。”
房東阿姐吃癟,但是也收獲滿滿的,身上的肥肉都跟著顫動了起來。
眼看著天黑了,儲印關了店門,“走啊不愚,吃飯去!”
入夏的夜晚,碼頭已經聚集了許多乘涼的人,有人擺了幾桌賣冰水,一兩塊錢的冰水,加點橙味的糖,這是來碼頭的人的興趣之一。
還有人扛著燕舞收錄機,幾個人圍在一起,跳著那個年代最熱的舞蹈。
宛不愚和儲印坐在角落的一張桌子旁,二人不約而同地點了一支煙。
“喲,不愚,不是說好了戒煙了嗎?怎么又抽上了。”
儲印伸手把宛不愚的煙沒收了,二人靜靜地仰頭看著星空。
“不愚,你真的希望我去相親啊?”
儲印抱著頭,眼角的余光偷偷看著宛不愚,她一臉愜意地吹著風,手指隨著音樂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面。
“男大當婚,應該的。”
“還女大當嫁呢!你怎么找個好男人嫁了?”
儲印趴在了桌子上,直愣愣地看著宛不愚,目光中寫滿了期待,宛不愚自然是看出來了。
裝傻。
“等你結婚了,我再找。”
夜晚的風很涼,吹著吹著,碼頭的人就散了,宛不愚和儲印也回到了出租屋里。
“洗洗睡了嗷!明天換我去開店了。”
儲印心事重重地去睡覺了,宛不愚洗了個澡,扒著陽臺的欄桿,又點了一支煙。
“主人你這煙哪里來的到底。”
“儲印身上順的。”
金沐坐在欄桿上,老龜靠著宛不愚,“主人,說好了,今晚講故事。”
“行,講故事。兩千歲的龍了,還跟小屁孩一樣。”
宛不愚熄了煙,老龜從自己空間里,拿了三壇花雕出來。
“我有酒,你有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