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小毒妃

第二百六十一章:皇后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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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自有自己的辦法。”易景梟的眼神之中,帶著幾分寵溺,又說道:“只是我沒想到,你竟然連覃洲那邊的事都查到了,人手倒是不少。”

顧湘宜與他相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你就別打趣我了,人脈這種東西我不如你豐富,能找人幫忙查到這些已經很不容易了。”

天知道她現在覺得多愧對蕭敬堯?

不過蕭敬堯手下是真行事,不管是經商還是暗殺,都穩的很,通過蕭氏鋪子才短短一個月,就把千里之外的覃洲真相給帶了過來。

蕭敬堯還派了自己的心腹親自下覃洲,把那些陳年舊賬原封不動的拿了回來,這才是壓倒業王的稻草。

易景梟說:“這下業王是插翅難逃了,皇上縱使不會猛罰他,但皇位終是與他無緣了。”

“這算什么,我想要的,是他的命。”

這話說完,易景梟略帶錯愕的看了看她,像是不知她為何要說這樣的話。

“東平侯府這枚棋子走的很妙,楊瑞海受到了皇上夸獎,東平侯府因為你沾了光,日后若是有事需要他們搭把手,想來他們是會愿意的。”

“我倒是沒用得上他們的地步,但安王殿下不同。”顧湘宜分析道:“安王殿下與東平侯府沒什么關聯,想拉攏人脈也不容易,現在這個場面,誰也不敢輕易站隊皇子,東平侯府若真有心向著我,那我也算是為安王殿下添了門助益。”

別忘了,除了安王,還有其他幾位皇子。

雖然嫡子只有安王和業王,且安王是嫡長子,但世事無常,誰知道日后會發生什么呢?萬一安王到了有關口的那天,總是要人幫忙的。

承恩公府可謂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許多陳年舊案被牽扯出來,就連宮里的皇后也沒能幸免。

礦洞產的鐵一小半賣給了外藩,那剩下的一大半呢?這就不由得讓人懷疑了。上朝之時,楊旭看似無意的說了一句怕把業王逼急了起兵造反,曹信果然聽進去了,怒斥道:“他那逆子哪里來的兵!倒是那些鐵器,實在可疑!”

大部分的兵器無法隱藏,一兵一器,沒有兵器在手你兵再多也沒用,總不能空手上戰場吧?所以業王和承恩公府這個操作就很不讓人理解了。

那些鐵的具體去向,成了滿朝野都關心的事。

御書房之內,業王跪在大殿中央,正前方龍案后坐著曹信。

曹信問:“朕不愿和你多廢話,你只老實交代那些鐵的去向就是。”

“父皇,兒臣不敢撒謊,都賣給了外藩!”

“自己一點沒私藏?”曹信含著冷笑不相信的問道:“賬目上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不過是一小部分賣到了外藩,剩下的絕大多數都不知所蹤,你還在騙朕!”

業王猛地磕頭,嚇得大氣不敢喘,只一句句說道:“兒臣不敢!”

“你不敢?”曹信冷哼一聲:“外藩和咱們多年不睦,對咱們虎視眈眈這么久,你以為他們在等什么?等的就是一個起兵進攻的好機會!你倒是好,干脆在離外藩最近的覃洲挖了礦,把那些老百姓逼得死的死逃的逃,你這是生怕外藩不知道敵人開始動蕩啊!”

“向你這種不長腦子的東西,跟你廢話都算真白啰嗦!那些鐵器都被制成了兵器,打的是咱們的兵,若是被外藩得逞了,你后悔都沒地兒哭去!”

額角滲汗,業王被威壓的說不出了話,只覺耳邊嗡嗡作響,頭昏腦漲。

見他一聲也沒有,曹信更生氣了,吼道:“你倒是說話啊!”

“父皇,兒臣也是一時糊涂,還請您消消氣,龍體要緊啊!”

現在所有的狡辯和不承認都沒有用了,皇上很明顯心里已經有數了,誰能改變天子的想法?業王深深一吸氣,總覺得自己快沒有喘氣的機會了。

曹信瞪著業王說道:“你還知道朕的龍體?一時糊涂這四個字虧你說的出來!自打你出宮開府就開始接管了幾個礦洞,前前后后也有幾年了,你這一時可真是慢的很哪!還有你母后的母家,在你還小的時候就打算著,怎么招,打量著朕日后不把皇位傳給你,還要反了朕不成?”

“母后的母家定是不敢的!他們只是想多給兒臣攢一些錢罷了。”

話音剛落,內侍在外低聲道:“皇上,業王殿下,皇后娘娘在殿外跪下了,說想面見皇上,有話與皇上說。”

“朕沒什么可跟她說的,讓她回去吧。”曹信的語氣差到了極點。

可不久后,那內侍轉身回來,說是皇后不走,必須要面圣,否則就不起來。

業王知道,母后這是在為自己和承恩公府使力,他不能補回應,于是他怯生生道:“母后身子不好,父皇就讓她進來吧,別跪壞了身子。”

“你還有臉替她求情?”曹信說:“愿意跪就讓她跪著!這么些年她那點小心思就差擺在明面兒上了,敢覬覦朕的皇位,朕沒遷怒她已經算她萬幸了,也敢到御書房來要挾朕,就讓她跪!”

御書房外,皇后跪的頭暈腦脹,太陽高升曬的她滿脖頸的汗,幾乎要暈厥過去。而御書房內也并不好過,雖然跪在皇上面前,有冰塊可以用,并不覺得熱,但是地上的石板硬的很,跪的曹海膝蓋要命的疼。

可他一動也不敢動。

隨手翻著臣子們遞來的折子,其中顧恒鈞的折子引起了曹信的注意。

上頭將余熙父親一事詳細說明了一番,還說證據已經呈上,請皇上過目。

看見這個以后,曹信氣的嘆了口氣,說道:“好樣的,連臣子都敢陷害擠兌,承恩公府可真是個可以的!難為這般替你謀劃,若是你這件事東平侯府家的兒子沒捅出來,那你們怕是挨不了多久就要成事了啊!”

曹海不敢回答,只是將頭埋的更低,輕輕的訴著外祖家的‘委屈’。

這個時候,只聽殿外想起一女子凄厲的哭喊:“皇上,臣妾母家并無奪嫡之心啊!只因臣妾就一個兒子,他們難免心疼些,想著多給海兒留些真金白銀的,絕沒有造反的心思,皇上您別被有心之人攛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