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的逆天仙尊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迷霧

天夫哈哈大笑:“石首尊是長大了,不過我真的是老了,從什么時候開始竟讓他擔心起我來了,不服老都不行了。”

夏枯草驚訝,他真的老了?那他到底活了多少年,莫不是他是凡人?

大伙忙跟隨著道:“是,師兄說的是!”

天夫喝了一口山泉水道:“多年未喝到,如今再一嘗還是如此的甘甜。”

于文錦淡定的抱著胸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夏純氣的火冒三丈,突然伸出手欲朝于文錦襲去。

“刺啦”一聲,瞬間有人炸毛:“于文錦,你故意的吧,現在好了,撕這么大一塊,我還怎么穿出去?”

“與我有什么干系,我不過好心幫你而已,誰知道荊棘這么硬,它掛壞了你的外袍,你找它理論,別跟我大呼小叫。”

趙師兄笑了:“怎么,才爬這么點山就累了?”

那人尷尬忙道:“沒有沒有,只是好奇,單純一問。”

趙師兄緩了緩道:“爬山在修行之中不過是最簡單也是最粗暴的一項,目的就是強身健體,有健碩的體格,才能成就永恒的毅力。”

趙師兄也呵呵笑道:“掌門仰仗您是必然的,您老可是我們無暇山的活化石,掌門追思師父師伯們,自然將感情寄托在您身上,莫說他,我看著您都時時想到我們的師父呢!”

天夫摸摸胡子:“也怪你們師父走的匆忙,竟不能等到石首尊回來,他出去執行任務,回來已是物是人非,自然遺憾。”

“誰說不是呢?”趙師兄也好一番感慨。

夏枯草豎起耳朵,只聽了個大概,石寒水是出去執行任務途中失去了自己的師父?那豈不是連最后一面也沒見著,師父如父,這種痛豈非旁人能理解。

想必他這個性子的人也是不擅長訴苦,不擅長表達情緒的,悶在心里,能開心才怪,每次見他都是板著個臉,搞得她都心驚膽顫,夏枯草想到這莫名的笑了,莫不是自己心里做祟,他有什么可怕的?

休息了一會,趙管事命令一聲,大伙接著出發,夏枯草走著走著就想起了那日下山的情景,他在前開路,她不近不遠的跟隨著,一路無話,現在想來卻是另一種甜蜜,對于石寒水那種男人來說,這應該是讓步最多的了。

更何況還有后面那丟人的一出,哇哇大哭得到他的兩個蘋果,想想都羞澀。

子軒猛地一推夏枯草,把夏枯草嚇了一跳,夏枯草回眸瞪著子軒:“你推我干嘛?”

“你傻笑什么,地上那只死錦雞都沒看到,差點踩上去,走路魂不守舍,小心吃虧。”子軒指著地上的東西帶有呵斥意味。

夏枯草往他指的地方一看,差點惡心到吐,原來真是一只被啃的還剩一半的什么鳥,血肉模糊一片,哎呀,夏枯草受不了猛然嘔吐一聲,卻又沒吐出東西。

子軒拉過她的胳膊道:“旁人都知回避,就你不知,出門帶腦子了嗎?”

夏枯草回答不了他的話,胃里只覺得翻江倒海,還好早上除了桂花糕并未吃其他。

夏枯草聽著他的罵漸漸地緩和了一些,待走回正道,她由衷的道:“謝謝二哥。”

一句話堵住了子軒的嘴,他還未說完的話都懶得說了,今天的夏枯草很不在狀態似的。

子軒放開她只道:“現在霧氣漸濃,越往高處彌漫越廣,你跟緊點,耳聽八方,不要再走神了,我倆身后無人,你不要大意。”

夏枯草點點頭嗯道:“你不說我還沒發現,怎么這會這么濃的霧?”

前面有人傳話道:“大家抓住這條繩索,排成一排,現在海拔越來越高,霧氣彌漫,溫度也逐漸降低,大家不可大意。”

說完果然有繩索從前面那人之手遞過來,夏枯草接住,又遞給了子軒道:“來,你是最后一個,要不,你將她纏在腰上如何?”

子軒點頭,按照夏枯草所說綁緊了自己又道:“你抓緊了。”

霧氣一陣一陣的,被風一吹會散一些,風停了又圍起來,這霧倒沒有什么特別的氣味。

不過也是,如果這霧有危險,趙管事在前面也會有所察覺的,自是不用她們操心。

只是這偶爾的迷茫之路,走的讓人心懸,偶爾又能看見腳下的路,這種未知讓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少人走著走著就驚呼出聲,不是被絆倒了就是被勾住了衣服,連夏枯草前面的那位師兄也不例外,他的倒地讓夏枯草深受其害,繩索猛然被扯又撞到他的身上差點跟著一起倒地,還好子軒拉住了她。

只是他扶起那師兄之時總感覺他的體溫似乎比她低了許多,她忙問到:“師兄,你冷啊?”

前面之人只道了謝謝,并未理會她,夏枯草也沒有多想,不熟悉,不理會也并不會怎樣。

可走了幾步,一陣風吃過來,她就感覺風中夾雜著一股難以言說的氣味。

夏枯草捂著鼻子,風停了,再聞也就沒有了,不知道這風從哪邊吹來,那里又是什么地方,竟散發著這么難聞的惡臭氣味?

好幾次都是這樣,夏枯草腦袋都有點不清醒了,能不能不刮風?

夏枯草扭過頭看著子軒道:“你有沒有聞到什么氣味?”

子軒嗅了嗅搖搖頭,夏枯草打了個冷噤:“難不成就我鼻子尖?哎呀,好冷!”

“不然我把外套脫給你,我不冷!”子軒說著就準備解腰帶。

夏枯草忙按住了他的胳膊,紅了臉:“不用,既然說了是為了修行,你何必這么做,我若連這點都熬不過,以后困難重重的路我還能繼續嗎?”

子軒覺得夏枯草說的在理,可是,目前為止,他想這么做,于是接著道:“你還未有修為,和我們自然比不了,別犟,受了風寒豈不是耽誤了修行?”

“不要,不要,說的你好像有很高的修為似的,為這我也要硬氣一回,你忘了上山之時的那季寒冬,冰天雪地都沒凍死我,這一點冷算不得什么。”

子軒無奈的笑著搖頭,她還真是倔強,可是他怎么就好像很喜歡這股倔勁呢?

前面有女子的聲音:“我還冷。”是秋樂的聲音。

“那怎么辦,我們的外套都給了你了!”是夏純的聲音。

“哥,哥,你給我一點靈力好嗎,我真的很冷!”秋樂說話似在哆嗦。

有人嗯了一聲,是個男人,哥?那應該此人就是圣手瑜君雷瑜城了。

夏枯草上課得時間參與的不多,所以也沒見過雷瑜城幾回,只是偶爾很遠觀望過。

眾人圍著石壁坐下休整一下,有人問趙管事:“師兄,這給有多久才到山洞?”

夏枯草扭頭對子軒道:“請你幫個忙,等會看看是什么在我耳旁飛,我總感覺有東西撓我的耳朵,但我看又沒有。”

前面有女子的抱怨聲:“啊,我的裙擺被掛住了。”

夏枯草好奇的踮起腳尖來看,是夏純在焦急的看自己的外袍。

夏枯草點點頭又跟著前面的隊伍出發,反正是沒有路的后山,連小路都不曾有,可能上山之人用腳走的不多,所以也成不了路,踩過的地方三五個月雜草很快就瘋長在一起,夏枯草也記不清她是在哪里遇見猛虎的。

走起來甚是困難,趙師兄在前面開路,他的劍很是鋒利,一般的荊棘叢都是一刀斬。

夏枯草看完了熱鬧,心下也放松了些,夏純畢竟是外人,即使拍秋樂的馬屁,也融入不了百慕大的關系圈里,這樣也好,只要她們不沆瀣一氣,那夏純想借刀殺人就很困難,不然,三個女人一臺戲,她要唱好這臺戲也挺難的。

“澎”的一聲,秋樂的雙手分別打在兩人胸前,蹙著眉頭道:“你們倆鬧夠了就閉嘴,刮壞了回山再去領一套,有什么好爭執的,你們倆鬧得不可開交,只會讓天夫發怒,那衣服能變回原樣嗎?”

夏枯草沒想到秋樂還是挺知書達理的一個人,看來于文錦是很不服氣夏純,不論是故意還是無意的,夏純在她眼里就是多余的。

“能請到天夫為弟子們講課,是他們的福氣,只是累了您!”趙師兄恭敬地道。

“呵呵,我能為無暇山做的也就這么多了,講了一輩子的學了,早已習慣了,若讓我閑著我還渾身難受,就算不能上陣沖鋒,能教出不畏懼沖鋒的徒弟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天夫望著這山感慨道。

趙師兄抱拳道:“弟子們初入山,心思不穩,根基不牢,多虧您細心教導,全仰仗您了,掌門不止一次交代我,切不可讓您有任何損傷。”

子軒驚訝道:“我也有這種感覺,好的,待會我仔細查看一番。”

這一點插曲一晃而過,子軒手上的狗尾巴草總是會神出鬼沒戲弄夏枯草一番,他覺得很有趣,關鍵是,夏枯草太笨,一直不曾發覺,想想就好笑。

走了許久的山路,還未到,趙管事在前面做了個休息的手勢,大伙一看原來前面崖壁上有一汪山泉水,那山泉水直徑只有一米左右,不算大,但很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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