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傾九

第九十四章想要一個真相(11)

(小說屋)

“你知道兇手?”汪善問道。

傾九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今天打傷了他。”

“那你怎么確認那就是兇手?”

“第一次是在度假村,我們公司經理李幻昌開房誘騙我開房,而我進去后就被打了一棍子昏迷了,等我醒來,我意識到有危險,便爬上到了衣柜最上方的視覺盲區,過了不久果然有人進來,我聽那腳步聲絕不是李幻昌的,我從縫里一看,那人裹的一身黑,還說找李幻昌算帳,他本意是想將我丟到水里的。”

“水里?”

“是。”傾九篤定的說道。

“這次的情況你在山上的時候說了,但是我們還有很多疑點。”汪善道。

“你是怎么知道車底下有炸彈的?”

“感覺,還有聲音。”傾九抬眸,“我從小聽力異于常人,車子在行進到半途中,底盤掠過了一塊石頭,那石頭那么小,怎么可能會出現響動?還有司機和我的談話,我三言兩語就把他給炸出來了,這一點你們可以等他醒了再問,不過估計要等些時日。”

“李幻昌和你除了上司以外,還有其他關系嗎?”

“沒有,我已經辭職了,但此人家中有母老虎,但為人好色,平日里都是偷偷摸摸的,我聽我朋友說他最近明目張膽起來了,莫不是有了什么東西讓他在家里的地位上升了。”

警察都是聰明人,傾九相信只需要稍加提點,他們一定會把李幻昌列為一條嫌疑線索。

“你的嫌疑暫時還沒洗清,兇手一次不成,定然還要再來,我們會派人保護你,平時別亂走。”汪善其身對傾九說道。

“好,多謝警官。”傾九也起身準備出去,忽的她遲疑了一下,接著道:“昨天晚上我用特殊手法救了司機這件事,我希望能夠壓下去,如果不是危在旦夕,我是不會出手的。”

“為什么?有這樣的本事就不能拿出來造福一方嗎?”柳飛是個心直口快的,當然,他也被傾九昨晚的壯舉給震撼了。有這樣的本事而不能拿出來救人于水火,實在太過于可惜。

“我門絕技,不輕易示人,請你們尊重我本人的選擇。”傾九的語氣帶上了三分怒意,擊打在柳飛心口,令他堵堵的。

“行,陳小姐放心,我們尊重你的愿望。”汪善制止了還想勸傾九的柳飛。

有這樣絕技的人物,脾氣肯定是古怪的,循循善誘才是王道。

傾九還穿著一身血衣,薛小玉給她拿了自己的便服,讓她去女警值班的宿舍洗漱一下換上。

一身清爽的傾九被薛小玉帶到了醫院,司機正在重癥監護室里。

因為傾九是在完全沒有任何消毒措施的情況下給人家弄回來的命,專家組的那些醫生怕這個脆弱的典型病例病人傷口發炎感染,于是將其強留在重癥監護室了。

這可是頸動脈完全斷裂后被救回來的成功案例,足以進行醫學研究了。

傾九戴著口罩和借來的帽子,她并不想被這些人認出來。

原主壓根兒沒有學醫的經歷,要不是為了條人命,她根本不會暴露自己的醫術。一直以來,她基本上都是在原主會的基礎上,稍微提升那么一丟丟去完成任務的。

這一下子空降,會崩盤漏餡兒的。

才不要惹上一堆麻煩呢。

“司機名叫黃忠誠,家住在城邊兒上,昨天我們已經派人去他家中取證了,但得來的結果是他家里人并不知道這件事,不過現在人出事了,他家人也快急死了。”

薛小玉自然而然的在傾九面前說了這邊調查到的事,等回頭她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出了錯。

怎么能對嫌疑人說這些?

作為一名法醫的素養都丟給狗去了?

傾九笑道:“看來你心里認為我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呢。”

“你……”薛小玉不知該怎么回了。

回去她就為自己的行為寫檢討。

看完了司機,也打聽到他性命無虞這個消息后,薛小玉把傾九帶回了局里。

正好汪善有了一個新的發現,傾九被他拉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內。

“你之前說兇手要把你丟進水里?”

傾九回道:“是。”

“他還有其他過激行為嗎?”

“他最過激的行為就是知道沒辦法殺了我,只好殺黃忠誠以斷絕線索。”

看來汪善已經對死者的環境和方式產生了初步的懷疑,于是傾九繼續說出自己的見解以啟迪,加速警方查案。

“我聽聞你們將它定義為連環殺人案,如果加上我在內,就有四人遇害,分別是在不同的時間地點,而且還有一個非常顯著的特征。”

“沒想到你知道這么多。”汪善半開玩笑式的說道。

“這件事在外面傳的沸沸揚揚,而我又是親歷者,兇手在定義我為取頭對象之前并沒想到我這么難對付,所以一切都很好,猜。”傾九坦然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么實質性的發現。”汪善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查案還得靠一個嫌疑人指點迷津。

不過依照現在的證據來看,去掉出神入化的醫術之外,此人的嫌疑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重,基本可以斷定屬于被害人系列。

“我想警官應該猜到了。”傾九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鋼鐵廠上班的彭女士,于xx年8月14日檢查器械的時候,被一根巨大的操作機器從背部貫穿,頭顱不見了。

綠化工人章女士在10月18日早晨整理綠化是跌入未經處理好的草叢,被藤蔓勒死后,頭被割下,剩下的脖頸處留有淤痕。

而我,于11月6日差點遭遇不測。

在家做飯的黃女士,在11月8日的時候忽然遭遇煤氣罐爆炸,她的尸體被燒焦,但頭卻不見了……”

一番話下來,汪善的臉越來越黑越來越陰沉。

“你是那日偷潛入局里的賊!”

傾九呵呵一笑,神色不變,“我怎么會是賊呢?你應該把我稱為聰明人,而且是不會被聰明誤導的人。”

言下之意是你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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