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59塊錢,今天比昨天少掙了一些,如果按照這個數平均下來就是每天可以掙60元左右,一個月就是一千八,這可比在工廠當秘書要強多了。
林夏煙將錢用草繩一捆,順手扔進了空間里,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呀!
雖說前世的時候一千八一個月差不多是很低的工資水平了,可是在這個年代,普通工人一個月也才二三十塊錢,這一千八就是個超級大的數字了,如果按照工人最低的20塊錢來算,那么林夏煙掙得這一個月的錢就相當于一個普通工人七年半的工資了,因此,這簡直就是個天文數字。
若是按照這個速度掙錢,將來她再去買幾塊地,將來做房地產,那絕對是發達了呀!
“想什么呢?”
突然間,一只手拍在林夏煙的肩膀上,把她嚇了一跳。
她一回眸,只見江雨寒手里提著一摞書,擱在林夏煙旁邊的一塊稍微平整一些的大石頭上面,然后漆黑的眸子看著她:“我跟你申請到了一個名額,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參加高考吧!”
“啊!”
剛剛數錢數到手抽筋,這會兒突然跳躍到讀書上面,林夏煙還暗暗有些轉不過彎來。
“高考,就是前陣子廣播里說的,年底會有第一次的高考,你去參加吧!”
江雨寒這么說著,臉上的神色突然間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林夏煙哪里會不知道,她自從重生就一直在收集相關的考試書籍和資料呢,聽到江雨寒說已經給她弄了個名額,她心內有些欣喜道:“那你呢,還要參加嗎?”
江雨寒看著她,突然伸出手來,摸了摸她松軟的頭發:“我多大了啊,不參加,更何況,我已經讀過書了,只不過是在國外。”
“噢,那國內也可以讀一個啊,跟我一起……”
后面的幾個字林夏煙說得聲音很低很低,低到幾乎聽不見。
“呵,看來我們林大小姐是胸有成竹啊,你有把握一定考上大學嗎?又或者,你怕到時候和我距離遠了,你會想我?”
“想你做什么,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林夏煙說完,站起身就打算離開。
然而她剛剛向前走出一步,江雨寒就突然間將她拉了過去,林夏煙整個人情不自禁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干什么?待會兒丹雪她們要出來了!”
林夏煙有些著急,身子擺了擺,想要逃脫。
“不會,她們都已經睡了!”江雨寒說完,便側過頭來,看著她。
“那你放開我,我也要去洗了睡了!”
林夏煙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此時的月光剛好透過樹縫照在他倆的身上。
而江雨寒那張英俊的側臉靠的她很近很近。
他的鼻息都噴在了她的脖子上面,讓她心潮澎拜,有些不知所措。
“你難道不想聽我要對你說什么嗎?”
江雨寒唇角微勾,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閃爍著微光。
“不知道,你剛才不是已經對我說過了,高考,我會去參加的!”
林夏煙想要起身,卻被江雨寒緊緊地束縛在了那里。
“不是,林夏煙,你現在仔細聽著,我,江雨寒,想和你處對象,你同意嗎?”
一句話,讓林夏煙整個人腦袋發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你、你無聊,我要走了!”
林夏煙努力掙脫開來,然后小跑著從后院的鐵門跑了進去。
那邊石頭上坐著的江雨寒卻在念念有詞:“她這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呢?”
突然,旁邊的石頭上,一摞書掉落了下去,江雨寒趕緊從地上撿了起來,他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心里想著,光顧著表白了,忘記了他原本打算和她一起看書的。
第二天一大早,林夏煙睡夢中被后院的一聲公雞叫給吵醒了。她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估計也就5點左右,還早著呢。
本想繼續熟睡,奈何有些著急,她便趕緊穿了件衣服,朝院子跑去。
剛剛跑到廁所門口,林夏煙一推門,瞬間被嚇得尖叫:“啊——”
她轉過身,兩手捂住眼睛:“你、你怎么上廁所不關門?”
江雨寒好了之后從里面走了出來,“我以為你們都還在熟睡呢!”
林夏煙立刻將他往旁邊一撥,沖了進去,并栓好了門。
就在她整個人放松的出來時,剛剛走到客廳門口,一只手突然間將她拉回了院子里。
“噓,是我!”意識到林夏煙可能會有的尖叫,江雨寒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拉著她去了廚房。
沒等林夏煙反應,江雨寒松開捂住她嘴的手,一臉嚴肅的問道:”昨天的事,你考慮的怎么樣了?”
他的表情,認真而帶著一股著急。
“什么事啊?”林夏煙看了看墻壁上掛著的一個竹篩子,假裝不清楚。
“你怎么忘了,昨天晚上,在那石頭上,我對你說的!”江雨寒雙手握住林夏煙的兩個肩頭,恨不得用電影給她重放一遍昨晚發生的事情。
“噢,你是說看書的事情啊,沒問題,我會抽時間去看的,考試應該不會太差,你放心!”林夏煙攪動著她的一條麻花辮尾端,一邊抿著唇說道。
這可把江雨寒急壞了,他見自己提醒了半天,林夏煙還沒回憶起來,不由得抱住她的臉,狠狠地親吻了一口,然后松開,“做我女朋友,好嗎?”
他抹了一下嘴巴上的口水,一臉深情的問道。
“呸呸呸!”林夏煙瞬間有種被侵犯的感覺,連吐了幾口口水,然后同樣抹了抹嘴唇。
“怎么,你不同意?”
江雨寒再次靠近,問她道。
林夏煙見他如此直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嗯。”
她點了一下頭。
“你同意啦?”江雨寒的眸子里閃爍著希冀的光芒,嘴角裂開來,他突然從地上抱起林夏煙,在廚房里打著轉:“太好了,你答應了,我有女朋友了!”
“好了,好了,快放我下來,我頭暈,你這樣轉的我頭暈!”林夏煙用一只手輕輕地錘著他的胳臂,一邊笑一邊抗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