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陪哥幾個玩一玩?”其中一個下巴上有道疤痕的男子摸著下巴,朝顧知意吹了個口哨。
顧知意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怕是遇上事了。可是,讓她自己一個人對付這么多人是肯定不行的。
顧知意望著江呈跑遠了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家伙犯病了?
陶宇進來,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小娘子,剛才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小娘子海涵。”說著朝顧知意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
“不用你管!”江呈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惱怒。
很快,就在顧知意笑得有些得意忘形的時候,幾個一臉邪笑的小混混擋在了她前面。
聽見顧知意說不計較,陶宇就更覺得愧疚了,多么好的一個小姑娘啊,自己當初竟然還看不起她,于是解說合同解說得更賣力了。
由于陶宇態度的轉變,所以顧知意這合同簽的格外順利,很快她就拿著屬于自己的那份合同一蹦一跳地出了拍賣行。
抬眼望去,圍住她的足足有四五個人,而且個個都長得虎背熊腰的,衣服上沾滿了污漬。顧知意皺眉,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完了,就她這小胳膊小腿的,跑都跑不過人家,更別說跟人家打架了。
一想到過幾天自己手里就會有數不清的銀子了,顧知意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揚,微瞇的鳳眸中閃著笑意,一蹦一跳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這位小娘子,準備去哪啊?”
忽然,顧知意兩只眼睛提溜一轉,有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只見她扭扭捏捏地走到其中一個男子身邊,狀似驚喜地朝他揮了揮手里的絲帕:“呀,公子,奴家可是好久沒有過男人了,要知道奴家的功夫可好了呢!”
幾個混混被顧知意大膽的言辭嚇了一跳,沒想到她看起來一副良家婦女的模樣,背地里竟然是這種人。
三天后茗晟拍賣行會舉行一場盛大的拍賣會,此次拍賣將會有許多市面上見不到的珍品,而她的玉脂膏將會作為壓軸物品之一出場,她這個主人到時候肯定是要到場的。
“就是……”顧知意低著頭,看起來有些害羞:“哎呀,就是……就是花柳病啦。”
說完,顧知意朝刀疤男的方向靠了靠,臉上充滿了期待:“這位公子不嫌棄我是嗎?”
不等顧知意靠過來,刀疤男就往后一跳,離顧知意足足有三米遠。
“你你……你別過來!”刀疤男指著顧知意,語氣有些顫抖。
笑話,這種病可不是開玩笑的,他可不想染上它。
沒想到顧知意竟然有這種病,刀疤男又忍不住朝后退了退:“我……我們剛才只是說著玩的,你別當真,我們其實都是良家男子的!”
笑話,這種病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們雖然風流,卻也不想染上這種難以啟齒的病。
見刀疤男如此害怕,顧知意便起了逗弄的心思,于是朝前走了走,嘴角帶著笑意:“哦?是嗎?”
“什么病?”
聽到顧知意說自己得了病,刀疤男忍不住朝后退了退。
不過,在聽到她說自己功夫好的時候,幾個混混皆都眼冒金光,一個個連忙催促道:“既然這樣,那不如找個地方我們好好交流一番?”
“是啊是啊,正好也讓我們看看小娘子的厲害。”
“二爺,你去哪?”門外陶宇朝江呈喊道。
“可是……”顧知意話音一轉,換上了一副為難的表情。
刀疤男有些不高興,朝顧知意掄了掄拳頭,威脅道:“可是什么,莫不是反悔了?”
“不是的不是的,”顧知意連連擺手,支支吾吾地說道:“只是……只是自從我得了那種病之后,就沒有人愿意跟我做這種事了。”
見陶宇都已經認錯了,顧知意也不是矯情的人,當即擺了擺手:“沒事沒事,都過去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其實說這話的時候顧知意還是很心虛的,因為如果不是陶宇認錯認得快的話,她是肯定要把他堵住胖揍一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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