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農女福運齊天

第58章 太憋屈

想那晉王也并不是真的有謀反的心,只是因為被皇帝給忌猜忌了,所以不得不留些后手自保而已。

于是安婉兒趕忙的又是搖頭:“不對,這也不是誰帶累誰。這是運氣不好輪上了,生來就沒法選的……哎,咱們現在不說那些不高興的事了。

爹啊,你難道不覺的越是這樣,咱們就越應該擁有自己的勢力。這勢力最好越強越好,越快的建起來越好么?

不然我真不敢想等到事到臨頭,咱們淪落到那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悲慘境地會是怎樣的懊悔不及了。”

“這我何嘗不知道?可組建勢力,還要越強越好的勢力,那可不是空口白牙就能來的。得要不少的真金白銀呢。”

安盛昌搖頭苦笑,安婉兒說的這些他又何嘗不知道,可是

他滿臉苦澀的說道:“你別看咱家的底雖然不少,若只是想養那么幾個,十幾個將來得用,能陪著我去邊關賺一份出身的人那是夠了。

可若是想弄成一股勢力,還得是不容人小窺的勢力。咱們的家底就是再添上十倍,恐怕也是不夠用的。

況且,那還不止是銀子的事,還得有足夠的時間去招攬,培養咱們能信的過的人才。如那些世家大族一般,甚至得幾代人齊心協力才能夠辦到。”

“時間......那倒也是個問題。不過現如今咱們更大的問題還是銀子。爹,若是我有法子能夠賺更多的銀子呢?”

原本以為還有個三四年的時間緩沖,足夠自己慢慢的籌劃。哪怕就是最終籌劃不成,安婉兒的潛意識里面也并不是太著急。

畢竟,那場噩夢雖然讓她感覺到了恐懼,可也讓她看到了未來的生機。

在她看來,他們還是有退路的。實在不行,介時只要包袱款款的往山里一躲。他們本身就有武功有自保的能力,身邊再有一些身懷武功的家奴,

哪怕就是依然打不過那些已經形成規模的勢力,但對上小股想要打劫的烏合之眾,她還是有足夠的信心能拿的下的。

所以在得到了內功心法,并且修煉成功,又得到了小峽谷中的那么多藥材之后。不知不覺的在潛意識當中,安婉兒已經又開始懈怠了。

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懈怠的依然是太早了些。她分明又感覺到了一把刀正懸在頭頂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落下來。

那種強烈的不安,讓安婉兒氣的直想罵人都不知道該罵誰才好。

簡直是憋屈,太憋屈了。

“怎么辦法?”

一時間,不只是安盛昌,就連辛素蘭也都是感興趣的看安婉兒,等著她說出個其所然來。

“玻,琉璃,香胰子,香水,香膏。還有曬鹽、制糖和造紙的法子。”

及時的想起來古代玻璃是被稱為琉璃的。所以,哪怕是琉璃只是玻璃的一個種類,安婉兒依然是及時的改了口。

她一邊斟酌的暫時剔除那些目前還不合適拿出來的東西,一邊在暗自的慶幸自己打小就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不然當年她看了那許多的小說,也不會因為好奇去搜索翻閱了一下,穿越到古代能夠賺錢的那些東西的制作過程。然后那些本以為用不上的東西就一直都還牢記在腦海中,現在還能用的上。

安盛昌:“……”

辛素蘭:“……”

兩人都是萬分震驚的看著安婉兒,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半天,安盛昌才跟做夢一般的問她道:“那些,你都能做的出來?”

“你,真知道琉璃還有曬鹽、制糖、造紙的法子?”

直接就忽略了安婉兒說的那香胰子,香水,香膏的制作法子,辛素蘭直接問她覺得更為緊要的。

她直直的盯著安婉兒的眼睛問道:“你該知道你說的那些,旁人只要會一樣就已經是很不得了,能夠惠及子孫,甚至是讓家族再鼎盛幾百年的事了?”

“這我都知道。”

安婉兒點頭:“我還知道這些若是被外人知道了,恐怕咱們家就要被不知道那個達官貴人給盯上,一個不好就是‘君子無罪懷璧其罪’。

不然之前我哪里只會把那肉醬的方子拿出來,賺那么丁點的銀錢?現在,這不是咱們三個都開始修煉內功心法,至少過段時日久能夠有點自保之力。

加上爹說的這事,我知道咱們往后想要過真正安生的太平日子,只靠著會武功是遠遠不夠的,這才不得不居安思危么?”

說著她長長的嘆了口氣的看安盛昌:“爹,您說我想的對不對?”

“對。”

原來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全都是真的。

安盛昌至今還沒徹底的緩過神來,還在暈乎著。不過這并不影響他立即對安婉兒的這話做了回應。

他滿面復雜的看著安婉兒:“婉兒,你說的這些,真的是從書上看來的?你可還記得那些都在哪些書上?”

驟然面對這個問題,安婉兒好懸沒有露了餡。不過好在她這些日子磨煉的多了,又有點急智,張口就答道:“那些到底都是在哪些書上看的,我著實是沒法子全都記的清楚了。

因為那些實在都是這里一處那里一處,記的特別的散亂,還有些顛三倒四語焉不詳的。還都不只是在單獨的一本書上頭。

大半都是那些寫書的人道聽途說字里行間忽然提到的一句兩句。若不是我這些年看的書實在是多而雜。

我還能對自個看過的東西,不管是多久。只要有人提起,或是書上又出現片言只語,我就都還能夠及時記的起來。

不然也不能把它們全都串聯起來,然后再靠著自個慢慢的一點點領悟了。

所以,您問我那些都在那些書上,我實話跟您說吧。我哪怕就是告訴您了,恐怕您去翻看也一樣是看不出什么其所然來。”

說著,她又是俏皮的吐了吐舌頭,臉上恰如其分的露出了幾分心虛的道:“所以實則那些一多半也都是我自個想出來的,我也并未曾真正動手試過。若真要弄出來,恐怕還得嘗試幾回才知道到底能不能成。”

“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