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嬤嬤這邊已經到了白旗住的客房,白旗聽到有是安樂侯府的人過來,還有些奇怪,直到董嬤嬤道出她的身份,白旗才笑臉相迎。
“我說看嬤嬤面熟的緊,原來是在丞相府呆過的。”
董嬤嬤回道,“勞小侯爺記著,是奴婢的福氣。”
客套兩句之后,才說起來意,“...小侯爺一番好意,二姑娘心領了,只是自己家姊妹的事情,有時不過是玩笑罷了,小侯爺一出面,反而讓事情變了味道。”
白旗一聽就明白了。
這是在指責他多管閑事了。
他打量著眼前的老嬤嬤,“嬤嬤是蘇家奶奶送到盼兒姑娘身邊服侍的,應該知道二姑娘在處境,本侯也不過是幫盼兒姑娘說句公道話罷了。”
“姑奶奶自然是讓奴婢照顧二姑娘,奴婢也定當上心,至于說二姑娘的處境,在自己兄長家,又何來委屈之說。”
白旗冷哼一聲,“得,算爺多管閑事,你帶的話本侯知道了,你回去吧。”
董嬤嬤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
白旗臉色不好,身邊的下人也不敢上前勸慰,一盼著國公府的少公子快點過來,不然還真不知道主子又鬧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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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白旗早早到這邊來,是和宋玉那邊約好,明日就是法會,當天上山的人一定很多,他們便提前一天上山。
要說聽人誦經到不是他們的目地,無非是湊熱鬧罷了。
明日全京城各世家的貴女貴妃們都會過來,正所謂窈窕之女,總會吸引很多世家子弟過來湊熱鬧。
白旗來的早,宋玉有事又耽擱了,他是聽說后山有果子才過去,哪成想見到了蘇喜妹,坐在椅子上琢磨了一番。
白旗眼睛一亮,招了招手。
鶴童湊上來,“爺。”
“讓人給宋玉送信,就說爺被蘇喜妹給打破了頭。”
鶴童等了半響,不見主子再說,便問,“只這一句?”
白旗在他頭上拍了一把,“抓緊去,就這一句。”
鶴童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京城的聽雨閣,宋玉接到白旗送來的信時,已是末時,他看了一句,又算算時辰,這時候趕到山上,怕是已經半夜了。
“主子,影一那這送信過來,丞相府那邊有些情況。”
宋玉將從信鴿上拿下來的紙條收起來,深冬只來得急掃到蘇喜妹三個字,心下驚呀白小侯爺讓人飛鴿傳書的竟與蘇大姑娘有關。
宋玉繞到桌后,撩袍坐下,“說吧。”
“安樂侯府有刺客那一晚,步兵營的李將軍身子不舒服,頂他差的是丞相府的人。”深冬在主子的注視下,解釋道,“屬于下讓人去李將軍府打聽了一下,李將軍前一晚好好的,第二天用過早飯后才不舒服的,這才讓人去衙門請了假。李將軍府的后廚婆子的兒子在睹房欠下的睹債也還上了,足有一百兩。”
宋玉眼瞇。
深冬又道,“丞相府與安樂侯府也算是姻親,有什么事能讓丞相府暗下里出手的?蘇二姑娘可是朱丞相的親外孫女。”
宋玉頷首,沉吟了半響,“讓人繼續盯著兩邊。”
轉聲問起,“宮中有什么動靜?”
“二皇子明日去國安寺,貴妃娘娘也去,還讓人往府中送了信,讓主子也一起前往。”
深冬以為主子會像以往一樣應下,這次見主子明顯遲疑了一下,“讓人備馬,我連夜去國安寺一趟。”
深冬微愣,“那貴妃娘娘那...”
“連夜再趕回府便行了。”宋玉已經起身。
深冬快步跟上去,腦子雖有疑惑,還是利落的讓人備馬,看著主子縱馬離去,在原地久久才回過神來。
因為蘇大姑娘嗎?
國安寺里吃的雖然是素,但是味道做的很好。
蘇家兄妹幾人坐在蘇玉的禪房里,單獨在這邊擺了飯菜,吃的最香的也就是蘇喜妹和蘇傲,兩人埋頭吃飯,像和人搶一樣。
蘇子淵幾次要開口,最后還是忍了下去。
飯后幾人移到外間坐下喝茶,蘇子淵說了明日的安排,“明日二哥要做法會,等他誦經之后我們再一起辦二叔二嬸超度的事。”
他特別叮囑一番兩個不穩妥的,“大哥,你和妹妹在一起不要分開,明日人多,不要讓人沖撞了妹妹。”
蘇喜妹暗下撇嘴。
什么別人沖撞她,是看著不讓她惹事吧?
一想到法會,蘇喜妹才想起一人,“二哥,公主的病怎么樣了?”
當時可是讓二哥把的脈,如此一來,公主沒有像前世那樣因落水死掉,她也逃掉了一節,蘇家的命運也得到了扭轉,反到是蘇家二房遭到了滅頂之災。
想到這,蘇喜妹撇了蘇盼兒一眼,難不成二房也知道寶藏的事?
她可記得書中有記載,蘇大房知道寶藏下落的事就是管家傳出去的,二房出事前管家也去二房了,這里面真沒有什么貓膩,蘇喜妹才不相信呢。
她想事時不知不覺的盯著蘇盼兒目不轉睛的看,蘇盼兒臉色微白,輕喚了她一聲,“大姐姐,有什么事嗎?”
蘇傲也在一旁喊她,“妹妹,怎么了?”
待蘇喜妹回神,才發現一屋子的人都看著她,她無辜道,“都看著我做什么?怎么了?”
不等眾人問,又問向蘇玉,“二哥,公主明天也會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