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喜妹沒理會那些,昨天下午就是睡覺,害她晚上回去深夜都沒有睡好,以至于今天又早起,現在整個頭還迷迷糊糊的。
她在后面打瞌睡,直到沐寧拿著戒尺進來,她打起jing神來。
衛煙像吃槍藥一樣,“就知道進來讀書心思不正,看到男子眼睛就發直。”
蘇喜妹坐直身子,高高舉起胳膊,向前喊道,“先生。”
她一喊,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沐寧也看過來,“何事?”
蘇喜妹撇了一眼衛煙,陰陽怪氣道,“先生,衛煙說我來念書是為了男子。”
她話音落下,也響起一片倒吸氣聲。
衛煙臉更是白了。
昨天因為蘇喜妹,她直接跑回府了,女學這邊也沒有多呆,今天再過來戰,甚至還將自己的堂妹給帶過來做伴讀,就是想好好收拾一下蘇喜妹,哪想到才剛說一句,蘇喜妹就搞出這么大的事。
沐寧是第一才子,長的又好,以前都在外面游學,愛慕者眾多,如今到女學來任教,今年女學考試的人多不說,很多人都帶了伴讀。
這些都是沖著沐寧來的。
大家心知肚明,這種事情不能說,多是揣著明白裝糊涂,誰也不會說出來。
可衛煙是越挫越勇,沒把蘇喜妹放眼里,還當以前一樣。
結果今天蘇喜妹當眾說出來,戳的衛煙臉紅的似能滴出血來。
蘇喜妹一臉的無辜任由眾人打量著。
在場有很多女子都紅了臉,也有不滿的瞪著衛煙的,比如朱婷這樣的。
當然,也有幸災樂禍看著蘇喜妹的,懷陽公主。
還有擔心蘇喜妹的,“大姐姐,許是你聽錯了吧?”
蘇喜妹看著蘇盼兒,一臉認真的問,“二妹妹,我又不是聾子,怎么可能聽錯呢,衛煙可是回過頭沖著我說的,后面又只坐著我一個人,不是說我難不成是對著墻說的?”
蘇盼兒漲紅了臉,“大姐姐,我...先生要上課了,有什么事課后說也好。”
蘇喜妹蠻不講理道,“那可不行,等課下了她再不承認了怎么辦?”
“我....我沒有說。”被蘇喜妹的操作弄的不知所撒野的衛煙,被蘇喜妹這么一提醒,立馬就有了辦法。
她說完,蘇喜妹對眾人聳肩道,“看吧,我現在說她都不承認了。”
眾人:....
衛煙:.....
以前只知道蘇喜妹高傲的用鼻孔看她們,像只孔雀一樣昂著頭,現在呢?
蘇喜妹這副無恥的樣子也不知道和誰學的,還真讓人招架不住。
沐寧并沒有像其他先生一樣嚴肅的趕兩人出去,淡如清風,戒尺拍了拍桌角,眾人的目光看過來后,他開口道,“上瑤耬臺皆仙色,怎料偏登極樂墜佛入魔。世人皆為美色所擾,其不知不過是一葉障目罷了。”
之后又讓人把書翻到哪一節,清朗的聲音也在學堂里響起,他沒有單站在哪一邊,但是那一句話眾人都聽明白了,他在說衛煙。
上瑤耬臺皆仙色,怎料偏登極樂墜佛入魔。
蘇喜妹也明白,用現代話說就是不作不死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