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淵知道陳宜不會無緣無故的說這個。
他到很好奇是什么事。
陳宜道,“那個黑衣人糾纏我們之后就走開,影三跟到最后發現進了宋府。”
“國公府的二老爺宋家那邊?”
陳宜,“正是。”
“這么說來到是可以確定一件事,我二叔那邊確實與大皇子有牽連,他也知道寶藏的事情,現在急著找到線索,二皇子那邊也是等不急了吧?”
陳宜問,“二老爺和二夫人已經不在,難不成現在與二姑娘聯系的是宋府?”
“馬車掉下去,又沒有找到尸首,人到底死沒死還不一定呢。”蘇子淵嗤笑,“我那個二叔膽子一向小的很,蘇總管去他府上這事他和磁片這我發現了,沒過幾天他們夫婦就出事了,這事真沒有關聯嗎?”
陳宜張了張嘴,“他們假死?那二姑娘的身世....”
“自然也是假的,他們以為留下信模仿父親的筆跡就可以騙得過所有人?癡心妄想。”
陳宜想到主子這些日子里的舉動,“爺這些日子做的這些只是為了騙他們相信?”
“他們想這樣,我自然要配和他們。”蘇子淵起身,“若不是喜妹那里偷聽到寶藏的事,怕是我們兄妹三人還不知道現在是什么下場,又怎樣的被動。國公府宴會,大公主落水陷害喜妹,義凈在大公主身上發現了一種毒,若是當日沒有去把脈,只怕到時大公主一死,牽怒的第一個就是安樂侯。”
陳宜不做聲了,主子說的這么清晰,他已經能想到后面的結局是什么樣。
“大公主那邊為什么會用那種辦法墜湖,又是誰讓她用這樣的辦法對付喜妹的,是必是國公府老夫人。”蘇子淵抿了抿唇,突然笑了,“宋貴妃只當女兒落水,卻不知道女兒被嚇毒。”
陳宜一個靈機,“爺,要把消息遞出去嗎?”
“遞,不過不是遞給宋貴妃,遞給懷陽公主。”蘇子淵冷笑,“懷念公主若是知道她被利用,甚至差點沒命,她會怎么做?董老夫人是她外祖母又如何?”
天色漸亮,蘇子淵坐著休息片刻,就上朝去了。
而女學這邊,蘇喜妹今天過來之后,發現氣氛有些過度的安靜,然后就看到了一身華麗的懷陽公主坐在前面。
她撇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讓紅書將她的桌子放到了最后面。
昨天她沒有地方坐,后來下課后有人就將后面空了出來,一看就知道是給蘇喜妹準備的。
今天還想著為這事刁難蘇喜妹,若是她還厚著臉皮坐在前面,自然是有一堆難聽的話,結果沒給蘇喜妹添上堵,反而還幫了她。
懷陽公主來了,坐在了最前面,蘇喜妹卻能躲到最后面。
她們這不是成全了蘇喜妹嗎?
暗下里搞小動作的幾個人,如比衛煙,此時心里就悔死了。
蘇喜妹坐下后,甜甜的對著一眾不甘的目光一笑,她坐的并不規矩,而是一只胳膊放在桌子上,半個身子側歪著,懶散了一些。
懷陽公主進來進就陰著臉,主要是先生送她進來時就已經當眾公布一視同仁,公主在女學里并沒有特松。
懷陽公主的臉陰沉的就沒有好過。
先生這么說,可是大家哪敢啊,誰能不膽心懷陽公主秋后算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