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第233章 武靜蕊訓子

見她如此動氣,四貝勒詫異了下,然后起身將她擁入懷里,“何必生這么大氣?爺不過問一問,你不愿就算了。”

見他松了口,武靜蕊氣消了些,但仍有些不快和不理解,“爺何必拿此話開玩笑?兒子是我的,誰也別想奪走!”

四貝勒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他既如此說了,定是有此心思的,但他無緣無故怎會這樣想?

莫非是李氏的緣故?

但李氏怎會這樣做?難道她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還是李氏寧愿她痛苦難過,不在乎別的?

“不會有人搶走你的孩子,爺不會允許,只是把弘旻記在福晉名下,他仍是你的兒子,爺不會讓你們分離。明面上他是爺的嫡子,不會再有人詬病,你知道的,福晉進府多年,始終無子,而你……難免不好過些。”

四貝勒緩緩道出自己的想法,神情似有些無奈。

武靜蕊這才徹底消了氣,原來他打的是這個主意。

可以理解,但無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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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靜蕊坐下,斷然道:“爺別再想這些了,妾身不會同意的,孩子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便是名義上是別人的也不行。”

她就是這樣霸道。

自己的兒子,別人休想沾染一星半點。

四貝勒哪里會想到她會如此著惱,早已消了那心思,甚至有些松了口氣,笑道:“爺不過說了那一句,你竟氣成這樣,到底小氣了些,罷了,爺不說了,莫再惱了。”

兩人間的氣氛重新變得溫馨,四貝勒忽然道:“你既不愿,爺倒有件事與你說,福晉無子,弘昐身為爺的長子,便是養在福晉膝下也不為過,爺有意將弘昐記在福晉名下。”

武靜蕊一詫,想到他先前那一說,這會兒竟改成了弘昐,可見是來前就有了忖度,故意那樣激她。

“爺既打算了,何必來問妾身?這與妾身何干?”武靜蕊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

四貝勒仔細打量她的神情,“你不生氣?”

武靜蕊彎了彎唇,“妾身為何生氣?爺說話好沒道理。”

見她當真無一絲惱意,四貝勒挑了挑眉,“你不怕弘昐成了嫡子,壓上弘昀幾個一頭?”

先前她那樣反對弘旻記在福晉名下,他可以理解。

但眼睜睜看著旁人的兒子成了嫡子,有幾人會不在意?

武靜蕊忽而一笑,“那又如何?爺會允許旁人欺負弘昐他們嗎?”

聞言,四貝勒一愣,沒有言語。

看著她依賴和信任的神情,忽然心頭松快了許多。

“你倒是算計的好,嗯?這輩子是吃定了爺了。”

“那不然,大阿哥是記在了福晉名下,可李氏呢?真就快活了嗎?爺對我們母子好,才是最重要的。”

武靜蕊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甜言蜜語。

心里則想,原來李氏打的是這個主意,可惜啊,又有什么用呢?

名義上只是名義上,不會成為事實,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鬧的母子分離,兒子成了別人的,真就算是得償所愿了?

她倒覺得四貝勒并非多么看重嫡庶,嫡庶之分是重要,但也要人爭氣啊。

將來如何,誰知道呢?

什么都不如兒子在身邊,快快樂樂的好。

還有,大阿哥與薩克達氏多了那一層關系,將來四貝勒當了皇帝,可不會再給李氏更多恩寵了。

否則兒子有一個撫養自己的嫡母,一個有勢的生母,那還了得?

有得必有失。

武靜蕊和四貝勒繼續過著沒羞沒臊的日子,和其他女人屋里的景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四貝勒果真付諸了行動。

不過三日,四貝勒就上了折子,皇帝一同意,宗人府玉牒上的弘昐改在了四福晉薩克達氏的名下。

雖是繼福晉,那也是孩子的嫡母。

大阿哥弘昐搖身一變成了嫡子。

既是長子,又是嫡子,武靜蕊很好奇大阿哥的心態會如何變化。

在她看來,大阿哥并非心胸寬廣之人,且好勝心強,處處爭先,只為了讓四貝勒瞧得起,更與兄弟不睦。

這樣的人一旦有了嫡子的身份,形成巨大的反差,心態也會失衡。

有利還是有弊,端看對方是否能穩得住了。

沒兩日,弘昀來找武靜蕊訴苦,“為什么阿瑪要把大哥記在嫡額娘名下?本來他就常欺負我們,現在更是得志便猖狂,愈發不將我們這幾個弟弟放眼里了。”

以前因為彼此生母的地位和寵愛,弘昀一向不怎么將那位名義上的大哥放在眼里。

如今地位翻了個個兒,那家伙得了嫡子的名頭,瞬間把他們兄弟比下去了,弘昀實在不服。

武靜蕊輕描淡寫道:“那又如何?他不把你們放在眼里,你們就不是你們阿瑪的兒子了?”

弘昀一噎,嘀咕,“那倒不是,可是都是阿瑪的兒子,憑什么他就那樣欺負我們?”

“是他欺負你們,還是你欺負他啊?”武靜蕊瞟他一眼,毫不客氣地戳破他。

她太了解這個兒子了,哪里是受委屈的性子?

不讓別人吃癟就不錯了。

弘昀瞬間有些不好意思,努力辯解,“額娘怎能這樣說?大哥好歹是大哥,兒子怎敢欺負他?敬他讓他還來不及呢。倒是大哥,沒少偷偷向阿瑪告狀,說我和弟弟不認真聽先生教誨,害得我們被阿瑪訓斥。連先生都只喜歡他,經常打我和弟弟的手心。”

越說越是氣憤,兩只拳頭都攥起來了。

武靜蕊懶洋洋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懶得理會他,這就是鄙視人的所為,你說的是讓他,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把他當做小丑。你被你阿瑪訓斥,是你自己躲懶,不肯學習,就算弘昐打小報告,也是說的實情,你若打定主意找回場子,讓他吃虧,就不會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現在倒好,你還怪他戳破你。我看你不是因為過去那些恩怨,而是因為他有了壓你一頭的籌碼,所以你不甘心了。”

弘昀越聽越囧,越聽肩膀越塌,頭垂下,悄悄嘀咕,“額娘就不能給點面子?說那么透做什么?”

武靜蕊抬手敲了他腦袋一下,“把你額娘當傻子了啊?好糊弄?你呀,就是太驕傲,瞧不起人,現在沒了籌碼瞧不起人,是不是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