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后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

第263章 年氏

武靜蕊酸溜溜道:“爺不怕,妾身可怕的很。還是說因為新人要進府了,所以爺不來了?要去陪新人了?”

這醋的有些沒邊了,雍親王哭笑不得,“爺真是寵壞你了,當真要如此說才高興了?”

武靜蕊輕描淡寫,“哼,那要看爺的定力如何了,妾身可算不準爺的心。不過,爺可知對方是何人?妾身瞧著您像是早已料到,絲毫不驚訝呢。”

她上下打量這個男人,并不覺得他是因為府上多個女人是常事,所以才如此坦然,她總覺得四爺心里早就有了底。

雍親王沉默片刻,看著她通透的眼,無聲嘆了口氣,“小曼,相信爺,你是爺最寵愛的女人,在爺心里,無人比得過你。無論何人進了府,爺始終最疼你,不要多想,嗯?”

多想?不存在的。

她所有的猜測都并非毫無根據,她知道四爺的野心,知道他的抱負,年氏背后的人注定讓四爺無法視而不見。

年氏乃前湖廣巡撫年遐齡之女,雖然年遐齡早已致仕,卻還有兩個兒子,最出名的當屬年羹堯,日后的年大將軍。

這個年羹堯可不簡單,日后在四爺登基一事上可是出了大力的,可以想見四爺對年羹堯有多么倚重。

此時的年羹堯還是四川巡撫,一方的封疆大吏,別看和京城里的勢力挨不著邊,但能在儲位之爭里插上一腳,便知心思不簡單,恐怕早就打上了京城的主意。

只是不知此時的四爺是否與年羹堯暗中有了牽連,若四爺當真有心娶年氏為側福晉,此時極有可能已經搭上了線。

這條線是否便是年氏呢?

她沒想到的是,她還不曾打探,四爺竟主動與她說起了此事,“小曼,爺有一事與你說,此事或許會叫你受些委屈,但爺保證,定會待你一如既往,沒有任何人及得上你。”

他如此欲言又止,神情莫測,武靜蕊故作不解,“何事?爺說便是,何必吞吞吐吐?”

四爺目光沉著,“再過一陣子,皇阿瑪便會賜婚,這些年你是爺唯一的側福晉,如今或許會再多出一位,雖與你同為側福晉,但爺的心里,你始終是不同的。”

“哦。”武靜蕊很是平靜,終于是承認了,四爺早就有了想法,并非皇帝突然興起。

“爺瞧上了哪家的?”今年選秀剛過,只能是今年的秀女里的一位,看來小年同志已然參加完選秀了。

四爺并未瞞她,“是年羹堯的妹妹。”語氣很平靜,仿佛只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人也是尋常的,“進了府,她雖為側,與你卻是不同的,你有爺的子嗣,她比不上你。”

“爺喜歡她,才想她進府?”武靜蕊故意如此問他,一臉認真和好奇,仿佛并無不悅。

雍親王露出無奈的眼神,“莫要多想,爺說過,她比不上你,不過是多一個女人。爺告訴你,便是叫你好有個準備,不至于多心。”

“哦,她美嗎?”武靜蕊依舊固執地問這問那,仿佛未吃醋,卻又很執著關于那位的一切。

雍親王摸不準她是否惱了,一臉平靜地道:“不過尋常姿色。”

武靜蕊險些噗地一聲笑了,那叫尋常嗎?那什么才叫不尋常?四爺究竟有多高的要求?

“妾身美嗎?”武靜蕊眼巴巴看著他,再問。

雍親王沉默片刻,道:“尚可。”

嘖,說一句美很難嗎?大概從四爺嘴里聽到一句“你很美”這樣明顯夸贊的話的確很難吧。

武靜蕊仰頭親了下他的下巴,眼睛亮亮地望著她,“妾身和年氏誰更美?”

四爺定定看了她會兒,平靜道:“你。”

盡管只有一個字,武靜蕊還是很高興,“請保持這樣的想法,不許眼里有別人……”

雍親王沉默,將她按在身下,為所欲為,親自驗證他話中的真假。

“爺怎的胡鬧起來了?”

“何時胡鬧了?”四爺食指按著她的唇,目光幽暗,“不是說不許爺的眼里有別人嗎?爺成全你。”

這是一個概念嗎?武靜蕊暗暗吐槽。

翌日,清晨。

武靜蕊醒后,一陣懊惱,冬云給她梳著頭發,她默默地撫著自己的腰,心不在焉。

今兒那藥沒送來,印證了四爺之前的話,而四爺昨夜絲毫沒適可而止。

她是還年輕,孩子卻已然不少了,或許她沒那么容易再生了,但總歸還是會有些概率,她不敢大意。

四爺仿佛壓根不在意似的。

知道了年氏要進門,她很鎮定,旁人就不鎮定了。

雖不知新的側福晉是何人,卻對任何一人都是威脅。

只有李氏知曉新的側福晉是何人,心里很不舒服,不僅是那人會得到爺的獨寵,還因為那人一旦進府,將會凌駕于她之上。

先是武氏,再是年氏,而她如今只是個格格,遠遠不如她們,她要向武氏卑躬屈膝,還要向年氏低頭。

李氏面上覆滿陰霾。

年氏有多得寵,她是知道的,與如今的武氏不分伯仲,武氏更勝一籌,因為武氏有孩子,這是武氏唯一的優勢。

但年氏的背后有年羹堯,于她是很大的威脅,武氏反而不足為慮了。

李氏強行暗下焦慮,她不能急,再得寵又如何?年羹堯得勢并不完全對年氏有利,若按前世發展,年氏甚至會栽到自己的親哥哥手里,被親哥哥連累。

但如今的年氏卻是對武氏最好的掣肘。

李氏喝下一口茶,心情好了些。

午后,李氏在花園里散心,偶然碰到了武靜蕊,裝模作樣地行了禮,“給側福晉請安。”

武靜蕊掃她一她,懶得搭理,打算繞過她,李氏突然道:“側福晉不擔心嗎?”

李氏鮮少主動叫住她,還用如此挑釁的語氣,最近李氏可是安分了不少,今兒突然不安分了,真是稀奇。

武靜蕊停住腳步,看向她,“李妹妹何出此言?我為何要擔心?”

李氏微微一笑,“因為奴才知道側福晉不知道的事,側福晉可知要進府為側福晉的是何人?若是知道了,側福晉您怕是不能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