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連真假都看不出來,想來平日里還是好東西見少了。”對這樣的女子,她更看輕。
如玉一聽,如何不懂,可她不信,“不可能,張公子怎會騙我,這可是純金打造,怎會是假。”
說完,她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是你。”指向夏羽彤,然后又看向其她夫人們,“是你們騙我的,張公子怎會送假東西給我。”
她心中篤定,張公子一定是真心喜歡她的。
“呵,真是可笑,本夫人不說見過多少金銀,可千八百件還是有,就你這東西,西街那邊多的很,隨便一個小攤,十文錢就能買到。”
這些個夫人可都不是好惹的。
“十文只怕貴了,多買點,只怕七八文就夠。”
說完,所有夫人們都樂了起來。
到是茗姑娘和那婆子眼中出現了一絲心疼。
但想她所做之事后,二人就收起心中的憐惜。
夏羽彤做為一個姑娘,很多話她也不好說出口。
可這些夫人們就不一樣,一個嘴毒的人走上前來,圍著如玉轉了轉后,笑道:“如玉姑娘,這不會是你的貞潔銀子吧?”
這下子,笑聲怎么都停不下來了。
如玉如瘋了一般,直接沖向笑著的眾人。
在玉顏,夏羽彤怎會讓客人受傷,二話不說,直接一掌就把人拍倒在地。
“春來,去報官,記得把證據拿上。”
如玉被玉顏店里的伴計看管著。
夏羽彤來到茗姑娘身邊,“姑娘放心,不管如何,這事也總歸是因玉顏而起,這樣吧,你這傷,我能治,你可敢信我?”
如此好招牌,她怕啥。
鐘大夫一臉震驚,“夏老板真能治。”就算是他,也需要花上些功夫,“以后茗姑娘可還能拂琴作詩?”
但多少會留下一些疤痕,而茗姑娘一名清倌,如何可行?
“當然,這是小事,只要三天,我定讓茗姑娘更上一層樓,不過這價錢嘛。”她開店為錢,本性如此。
“好說,只要能治好我的臉,那怕傾家蕩產都可行。”她不怕沒銀子,她怕無臉再見人。
“沒問題,既然如此,那么···”夏羽彤笑了,“柳兒還不快去把我的祛疤膏和愈合膏拿出來。”
這東西還是她最近突發奇想制作的,沒想到,現在居然用到了。
柳兒點了點頭,弓身退向后院。
夏羽彤拿到藥膏后,立馬就給茗姑娘涂抹起來。
鐘大夫全程圍觀。
夏羽彤不怕他學去,這里頭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她的空間水。
那靈泉水可是增強藥效的利器,就算同樣的藥材,可效果大打折扣。
給茗姑娘上好藥后,夏羽彤很是大方的把藥膏遞交到鐘大夫面前,“鐘大夫有興趣?”
鐘大夫也不客氣,直接接過:“有,有興趣。”
醫者嘛,都有個通病,那就是了解一切藥方藥效。
給他后,夏羽彤還不忘說了句。“可別禍害了,一會茗姑娘還得帶回去使用呢。”
說完后,夏羽彤就不再理會鐘大夫。
而是對著茗姑娘道:“這藥一天三次,早午晚各一次,早上清水洗過臉后涂抹愈合膏,午時再次洗臉,再次涂抹,晚上睡覺之前,洗凈臉后,涂抹上祛疤膏即可。”
夏羽彤還讓她忌口,要多復雜就有多復雜,反正是做給外人看的。
這邊剛處理完茗姑娘的事后,官差就過來,夏羽彤可不想和這些人打交道,直接交給了柳兒。
柳兒現在完全可以獨擋一面,她到輕松不少。
這時,茗姑娘走上前來:“夏老板,可否看在奴家的面上,這次的事情就算了,當然,賠償之事我一定不會讓玉顏吃虧。”
畢竟那么多年的感情,如真進去了,以后她這一輩子就毀了。
夏羽彤有些無語,圣母啊。
不過,“算了,這事你和柳兒商談吧。”
她不想和圣母打交道,怕自己被連累。
一眾夫人這時也少看這茗姑娘幾分,她們可都是后院的勝利者,看女人可比外人清楚太多。
這位如玉姑娘可不是個好東西,一但放出去,以后麻煩事可不少。
謝過之后,茗姑娘就帶著自己的藥和人離開了。
那些官差當然不會多管事,人家不追究,又給了酒錢,他們不過是跑了一趟而已,不虧。
可是,誰也想不到。
在半個月后,皇城的一處廢棄的深井之中,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三天后,茗姑娘再一次出現在了玉顏,這一次,她容顏嬌媚,那些之前知曉今天之事的夫人們,一個沒落的過來看戲。
可當看到茗姑娘的臉后,她們也是很難相信,要不是親眼所見,她們會認為是玉顏老板搞的鬼。
這下子一發不可收拾,玉顏的名聲再一次響了起來。
那怕是皇宮之中,也有不少人知曉了玉顏。
后宮之中,不少人都有心想去購買玉顏的好東西。
她們也要變美,變魅,她們想得到皇帝的寵愛。
玉顏的東西只要放出風來,立馬迎來瘋搶。
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進帳那叫一個可觀啊。
夏羽彤笑的嘴都合不攏了。
何管事去管理莊子之事后,柳兒就接手了玉顏之事。
夏羽彤又把自己空了出來,然后開始釀起酒來。
因為五月的桃花馬上就要凋謝,她得抓緊時間把桃花釀給釀出來。
柳兒對自家小姐放手之事她早習慣,而小姐早些年就說過,讓她獨立起來。
現在把玉顏交給她,她當能不會讓小姐失望。
相比她的悠閑,文離那邊可就沒那么樂觀。
朝上,他和二皇子之爭越發到了明處。
這次就是二人出頭之時。
可站在二皇子邊的朝官太多,文離在朝上有些無力起來。
可為了天下百姓,他又不能放手。
一直在周旋。
好在最后事情落到了他的頭上,可事情緊急,他要跟隨賑災官員一起出發去河西。
那怕見她一面的時間都沒有。
最后,他只能讓大二交給她一封信。
當得知文離去賑災后,夏羽彤眉頭緊皺。
洪水過后是疫病,這是萬古不變的道理。
那怕是現代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