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長姐黑錦鯉

第241章:女朋友狠起來連自己都打

這一次輸掉的居然是尤銀,尤銀前世可是吃過很多臟東西的,他對蛆蟲的惡心記憶延綿至今。

當尤酒掀開炸的微黃的竹蟲盤的時候,尤銀登時就吐了,吐得不能自已,把早上吃的早餐都吐出來的那種。

尤酒:……糟糕了,忘了大銀的痛苦過往了,實屬不該。

“阿銀,阿姐對不起你,阿姐打自己,這個……這個阿姐不是故意捉弄你的。”尤酒變得百口莫辯,東張西望的時候,把魏銅勛和菜菜都拉了過來,大家回來都是洗干凈了手的。

便見尤酒拿起一把竹蟲就往嘴里塞。

吃的時候外焦里嫩,嘎嘣嘎嘣,味道也是很香的,菜菜是被逼無奈,他是親眼看著竹蟲被取出來的,所以抗拒感很小,而且他和魏銅勛都是富人家的孩子,何曾見過這么惡心的蟲子,所以,兩人在尤酒的示意下也咔呲咔呲地吃了起來。

尤銀見一家人都沒有一個人會有像他一樣這么夸張的反應的,心里強自鎮定下來,他這般的表現才顯得怪異,真的很容易招人懷疑。

現在還沒遇上災荒,是根本不會有人去挖樹根那些吃的。

更甚者,有人吃觀音土,吃的變成了瘦骨巨腹,然后便秘腹痛而死。尤銀想那些不堪的過往甚至慶幸自己被人殺了,不然說不定哪天,他也會那樣慢慢的死去,那才叫再也不想活了。

他忍住了惡心,閉上眼睛匆匆咀嚼吃下一只竹蟲,他希望克服他的恐懼,跟過往的不堪說一聲永別,他如果不踏出這一步,那他將會一輩子噩夢纏繞,這對他而言很殘酷,很殘忍,他要自己走出來!

家人如今都很好,家里已經有很多很多的存糧,剛剛還種上了土豆,將來有一天大家都能飽腹。這就夠了。

何況,娘愛他,爹愛他,阿姐愛他,弟妹愛他,家中充滿了愛,有什么困難值得害怕。

真正的男子漢,真正的勇者,永不言懼!

抱著這般堅定的信念。大銀睜開了他的眼睛。

秦三娘看著尤酒的眼神裝載著埋怨,爹爹雖然不忍斥責阿姐,但是也欲言又止地瞪著阿姐,小弟小妹的眼中是滿滿的擔憂。

這就是家人!

這就是至親之人!

等大銀穩穩地緩緩地看向了他們,看到了尤酒的時候,尤銀定定地看著尤酒,秦三娘趕緊開口:“一一,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阿銀,大銀,阿弟,好弟弟,你就原諒阿姐吧,其實他們單個的也很可愛的,我剛好留了一個,要不,你看看?”尤酒偷眼看著大銀,這樣的大銀也是有威壓的呢,嚇到阿姐了。

尤銀破吐為笑。

“阿姐!”大銀笑罵。

尤酒小小聲地說:“嗯,怎么了?”

“不是說讓我看看嗎?看,就看,我就不信我這么大一個人還怕一只蟲子。”尤銀說道。

“哎,真的嗎?”尤酒問。

“真的,給我看看。”尤銀很無奈,有時候阿姐真是很皮,但又比以前那個老老實實,任勞任怨的阿姐多了幾分生氣。他更喜歡這樣的阿姐。

于是,尤酒才把特意留下來的一只最肥最胖,圓不隆冬的竹蟲拿出來給大銀看了。“說好了,這是你自己要看的哦!在發生什么意外你可不能再怎么樣阿姐了哦!”尤酒說道。

“我怎么樣阿姐你了,你這話怎么聽著好奇怪。”尤銀也說。

“嚇唬我呀。還能怎么樣,這種事嚴重了叫應激性創傷后遺癥,很難治好的,如果我讓你這樣了,阿姐是真的超級罪孽感深重的,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別人不知道她家好大弟經歷了什么,她這個當阿姐的可是清清楚楚的。

她怎么能這么思慮不周全呢?真該打自己!

尤酒想一出是一出。懊悔地用拳頭捶自己的頭,“唉,我真該打,唉,我真該打,我打我自己,打我,就打我。”

趙偲:自家女盆友有點蠢,還有點狠,狠起來連自己都打,我看了很發愁。怎么辦要不要攔下她?很急,在線等答案!

結果,尤銀攔下了阿姐:“阿姐,我不知道你說的創傷是什么?你不會讓我有那個的。

你放心,我是爹娘的長子,阿姐,不是你作為阿姐就要擔起整個尤家的,我作為爹娘的長子,我也要擔起尤家二房的,我怎么可以懦弱,怎么可以有心魔,阿姐,你要相信弟弟可以。”

尤銀聽著聽著就被自己感動了,擦著盈眶的淚,“好弟弟,長大了,嗚嗚嗚嗚,你怎么突然這么煽情,你讓阿姐好不習慣!原來你也可以說這么多話。”

尤國義尷尬的咳咳兩聲,這傻兒子傻閨女!

秦三娘笑罵道:“丟不丟人你們倆!看看,把小白和小魏嚇成什么樣了?”

白雋松也尷尬地摸摸鼻子,然后東張西望,一副“我什么也沒看到”的尷尬表情。

魏銅勛哇哩哇啦的怪叫:“哇哈哈哈,哦呼呼呼呼,尤鳴優,總算讓小爺找到你的弱點了,你小心一點喲,你這個把柄被我抓到手了,下次再給爺甩冷臉,我就爆出你的猛料。看你怕不怕,嘿嘿嘿!”

尤銀對他白眼一翻:“……無!聊!”

“嗯,白雋松,他剛剛是不是對我甩白眼。是不是?來人啊!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喂!尤銀他……”魏銅勛扯開嗓子嚎。

被白雋松擋住了嘴巴:“你個夯夯,你在誰的地盤上呢?就跟亂喊,當心尤小姐再也不做好吃的請你吃了。”

魏銅勛眼睛一瞪,拍開白雋松的手,對尤酒殷殷看過來:“鳴優阿姐啊,咱們是老交情了啊,你不能斷我美食啊,最多我把大銀的弱點守到死,好不好?”

“好。”尤酒滿意地點點頭。

靠近小米小聲說:“你看這個魏哥哥,他就是把什么都寫在臉上的人,你說他是不是很好欺負?”

尤米恍然大悟,小雞啄米地點頭:“是呢是呢是呢!”

秦三娘覺得自己錯過了什么,然后湊過來問小米尤酒和她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