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一說完,他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來似的,驚訝的問,“你別告訴我這下頭也埋了個鐵皮盆子哦!”他可不想再去找鑰匙了。
沒有忍住噗此一聲笑了出來,“這個我還真不能確定,可以挖挖看,說不定真有什么。”
于是她便叫來了陸玉成,讓他辛苦抓緊時間挖一下。
雖然陸玉或也挖夠了,但偶像吩咐怎能不從呢,于是就毫不猶豫的行動了。
而安西云便去房間里四處檢查了起來,最后竟然在一個抽屜里發現了好幾個奇奇怪怪的符篆。
怎么有這么多的符篆?而且還有好幾種,看的人一陣眼花。
于是她就拿了幾個放在了袖子里。
之后她又四處查看了一翻,發現有一間女子閨房,里面的東西很齊全,還有不少小孩子的玩具。
擺放的很整齊,也收舍的很干凈。
安西云猜想,這應該是李來貴那個逝去的女兒和孫子的房間吧。
看來他對于女兒和孫子的感情十分的深。
之后她又在這個房間里仔細找了找,最后在衣柜里發現一個暗格。
打開后便發現里面有好幾樣首飾,并且看起來還很名貴。
這不可能是一個這樣家境的人家可以買到的。
而且這首飾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入手還有一股陰涼之感。
她心中頓時有了猜測,這李來貴恐怕多年前也是個盜墓的吧。
這些東西都是從墓里面盜出來的。
要用也沒法子用,要拿去賣也太惹眼了,所以就藏了起來。
劉大貴是監墓的,李來貴也是盜墓的,平時還會見面,這兩人多年前就應該是認識的了,只是一直隱藏著。
這么想著,她就又將東西放了回去全部歸回了原位。
而此時外面挖地的陸玉成也挖出了東西來,不過不是什么鐵盒子,而是一個香囊。
他好奇的拿起來打開看了看,發現里面竟然是一張血紅色的符篆,頓時就嚇的一個激靈,然后立馬扔掉了。
“這,這什么東西啊?為什么要在樹下埋這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安西云出來一看,也深緊擰起了眉頭,然后道,“好了,把這兒恢像原樣吧,別被人給發現了。”
陸玉成急忙回神,然后趕緊照做了。
直到一切都恢復了原樣,他們才翻墻離開。
出去后,安西云便讓許言辰守在這兒,怕那個李來貴跑了。
許言辰不解,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臉,“讓我在這兒守著!”
說完又指了指她身后的陸玉成,“為什么不讓這個小子守?”
安西云只好解釋,“因為留你在這我才放心呀!那李來貴是個老狐貍,別人在這不行,我可不做心。”
一聽她這話,許言辰立馬就笑了,就像是一只被擼順了毛的貓。
“行吧,勉強答應你了。”
之后他在這里,而安西云則是跟陸玉成一起出城去了那家清月道觀。
此時是下午,道觀里的人沒有那么多了,很清靜。
到了大殿,添了幾兩香油錢,然后又求了個簽。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身后一直跟著的陸玉成便不見了。
不過也無人在意,直到她要離開時,陸玉成又出現了,然后跟在她的身后出了道觀。
直到離開道觀一段距離后安西云才口問,“怎么樣,查到什么了嗎?”
陸玉成點頭,“查到了,這道觀不是很大,每個房間我都看了一下,真找到了那個李來貴,他比時正在一個道長房間里,看上去好像是在聽道。”
“也沒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是,說完后他又道,“世子,如果這個李來貴便是兇手,可咱們也沒有證據呀!還是拿他沒有辦法!”
安西云面無表情的點頭,“所以我說他是一只老狐貍。”
“不過再狡猾的狐貍也會有露出馬腳的時候。
“先派人盯著那個道長,他們一定會再有所動作。”
“至于現在,我們要去另一個地方。”
一開始陸玉成十分的好奇,但很快他便知道了。
原來安西云帶他來了另一座道觀,不過與清月觀不同的是這個道觀較大,而且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很快,他們就見到了一位年老的道長。
安西云二話不說便將符篆遞給了他,“道長,請問這個符篆是什么?您可知曉?”
本來還一臉沉靜的道長在看到她遞過來的符篆時,立馬瞪大了雙眸。
眼中滿是驚訝,然后就一臉嚴肅的問,“公子是從何處得來的。”
“一個老者那里,他很有可能是最近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安西云同樣面露嚴肅的樣子說。
道長擰了擰眉,開口說,“這是我們道家的一種禁術,是不可以用的,違反者可是要被逐出師門的。”
“而這符篆的作用是可以讓人起死回生,但代價卻是要用別人的生命,所以百年前開始,這就成了禁術,老道也是多年前聽師父講起過。”
沒想到今日竟看到了,重重的嘆了口氣。
“是何人在使用這禁術?我一定要去清理門戶。”
他們三陽觀是道家地位最高的一座道觀,由他出門去清除這樣的孽障,相信不會有人說什么。
安西云與陸玉成兩人對視眼,然后她又開口說。
“我們現在懷疑與清月觀有關,但沒有證據,而且現在也不好打草驚蛇,希望道長理解。”
“不過等事情結束后,我們可以將人交給您處置。”
道長微微點了點頭,“好,依公子所言。”
“如果有需要什么我們道觀幫忙的地方,也請您不要客氣。”
別說,還真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呢。
于是急忙問,“道長,現在已經死了三個人了,您知道下面可還有人會遇害?”
老道長連忙回答,“那要看他想要復活幾個人了,傳聞中,三個人復活一個人。”
三個人才復活一個人?可李家一共死了三個人。
李長貴的妻子,女兒還有孫子。
那難不成他要殺九個人不成?
一瞬間,安西云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然后她又問。
“道長可知殺那三個人需要什么條件嗎?”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不然沒必要非要挑選那幾個人,并且還帶走了他們身上的東西。
道長點了點頭,“對,沒錯,的確需要三個特定的人選才可以。”
“一個是出生在子時的人,但年紀必需過六十,一個是婦人的臍帶血,一個是出生陽年陰時的男童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