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一百五十五章一見鐘情?(第1/2頁)
樊狂聞言大笑道:“不愧是三妹,果然豪爽。”
“三妹?”
“我與墨北賢弟結拜為異姓兄弟,那他的三妹,自然就是我的三妹了。”
樊狂笑意不減的目光又看向了傅閱馨。
“德安公主,孤初到京城,還有些瑣碎之事,便先行告辭了。”
說罷,他便領著一眾護衛烏泱泱的走出了德安公主府的大門。
人群一走,傅閱馨立馬問道:“瀾兒,你為何替我收下賀禮啊?”
“七姐細想想,樊狂為何要送七姐賀禮?”
傅閱馨淺藍色的眸子眨了眨,“我與他素無交情,自然是為了波彌的顏面?”
“正是如此。若七姐不收,豈非讓外人拿住了話柄?”
“可我總覺得受之有愧……”
她那時候說什么也不肯再嫁樊狂,可人家不僅修書一封尊她為太后,還她自由,現在還特意為她準備了大婚賀禮。
這叫她情何以堪呢?
“七姐若實在覺得不好意思,那不如改日與駙馬爺一道請樊狂吃一頓飯聊表心意。我看那樊狂是個坦蕩磊落之人,想必會欣然接受邀請的。”
“嗯,那我便依瀾兒所言。”
傅閱馨看著地上排放整齊的三個大箱子,心里稍稍踏實了一些。
離開德安公主府的樊狂直奔衡鶴館。
在他入京的前一個晚上,他差人給湛墨北送了一封信告知他即將入京。
湛墨北收到信后便早早地等在了衡鶴館門口。
衡鶴館前熙熙攘攘的,各形各色的人聲不絕于耳。
而湛墨北就像是失了魂兒一般,呆若木雞地靠在純白的墻壁上。
“這都大半個月了,禧諳總是對我愛答不理的,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難道她已經不喜歡我了?”
“還是說,她其實是在考驗我呢?”
“說起來都是我不好,害得她傷了心。”
“嘖,到底我怎么樣做,她才能開心呢?”
湛墨北愁眉苦臉地自言自語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一個人正朝他走來。
“墨北賢弟。”
“什么人!”
湛墨北登時警覺了起來,提劍便扼住了來人的咽喉。
突然,一群衣著奇特之人簌簌拔刀圍住了湛墨北。
湛墨北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擒住的不是別人,正是他苦等了一上午的樊狂。
他趕忙收回了劍,“樊大哥,原來是你,實在對不住了。”
樊狂直爽一笑,沖那些如臨大敵的護衛擺了擺手。
十數把大刀立馬帶著刺目的反光收回了刀柄里。
“墨北賢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身手啊。”
“害,樊大哥就別笑話我了。”
“墨北賢弟在想什么呢?想得如此認真?連我走到近前都未曾發覺。”
“哎,困擾我的可是天下至難之題。不提也罷,走,我帶你去笑春風吃些好食。”
湛墨北滿面愁容的臉上終于掛上了一絲笑意。
樊狂見他不肯說,也不追問,而是打趣道:
“墨北賢弟可還記得你在波彌時答應過我什么嗎?”
“記得記得,若你有機會來夙寒,我一定以上等美酒款待,咱們兄弟二人不醉不歸!”
“好一個不醉不歸!墨北賢弟記得便好,賢弟請。”
“樊大哥請。”
兩人不約而同地大笑,好似回到了在波彌的那段時光。
樊狂笑畢,轉身對護衛們說道:“孤這就離開,你們先進衡鶴館打點,任何人不準跟著孤。”
為首的護衛一聽,趕忙勸阻道:“王上,夙寒地界人生地不熟,您乃波彌之王,身份金尊玉貴,萬萬不能獨自離開衡鶴館啊。”
“有墨北賢弟在,無須擔憂。”
“可是……”
“好了,孤心意已決,若你們誰還敢跟來,孤定嚴懲不貸。”
“是,屬下等遵命。”
為首的護衛雖然嘴上答應了,但還是擔心得很。
他懇求地看向湛墨北,朝湛墨北行了個禮,“湛校尉,還請您務必保證我們王上的安全。”
湛墨北點點頭,正色道:“放心,我定護他周全。”
“墨北賢弟,帶路吧。”
樊狂對湛墨北是信任至極的,如果當時不是湛墨北一箭直取嵇雋的性命,恐怕他樊狂也不能活著登上王座。
說得難聽些,樊狂甚至覺得湛墨北一個人要比他那數十個護衛更讓他有安全感。
一到晌午,笑春風便人滿為患。
好些人想進卻死活擠不進去。
尤其是各國使臣入京,所有外來之人慕名而來,都想嘗嘗笑春風的好酒好菜。
這么一來,笑春風的門檻都被踩踏了兩回了。
樊狂坐在笑春風的樓上,靜靜地看著樓下烏泱泱的人群,不由得嘖嘖稱奇。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受歡迎的酒樓呢,唯有百姓安居樂業,方有閑情逸致享受美食佳肴啊。”
湛墨北是親眼見過波彌國戰火彌漫,滿地餓殍的景象的。
他安慰道:“波彌有樊大哥這般憂國憂民的明君,遲早也會有這家國安泰的景象。”
樊狂苦笑著搖搖頭。
“重整山河不易,我只希望能做到無愧于心便好。”
他端著酒杯,望著樓下的人群出神。
突然間,一個高束云發,身著一襲緊身男裝的女子走進了他的視線。
此女子氣質非凡,英氣颯爽。
她一出現,周遭所有的一切仿佛都黯然失色。
樊狂熾熱的目光緊緊地追隨著她,親眼看著她身姿款款,舉步走進了笑春風。
這女子好生特別,雖未看清臉,但這氣質與英氣卻是獨一無二的。也不知她是哪家的娘子,不過方才隱約聽到有人叫她高校尉。
“樊大哥?樊大哥?怎么現在換成你魂不守舍的了?”
“沒什么,瞧見了一位姑娘。”
“哦?這天底下還有能讓樊大哥魂不守舍的姑娘啊?”
湛墨北端起酒壺又給樊狂填滿了酒杯。
“說說,是怎樣的一位姑娘,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好像姓高。”
湛墨北的動作一頓。
“高?”
砰砰砰——
一陣叩門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穿書成了王爺的旺夫錦鯉小嬌妻關燈護眼大中小第一百五十五章一見鐘情?(第2/2頁)
“誰?”
“湛校尉,有人找您。”
“進來吧。”
湛墨北放下了酒壺,門扇緩緩打開。
屋內的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門口,頓時都露出了詫異的目光。
只見高禧諳一臉清冷地站在門外。
“這兒沒你事了,下去吧。”
“是,小的告退。”
酒樓小廝彎腰退下。
湛墨北見著高禧諳立馬面帶笑容地站了起來。
“禧諳,你怎么來了?”
“陛下下了一道急令,命西山軍營所有士兵全部嚴防戒備,以免有圖謀不軌之人趁亂造次。湛校尉若是不忙,就盡快回西山軍營主持大局。”
高禧諳目光微垂,盡量避免與湛墨北對視。
樊狂在一旁看著湛墨北與高禧諳的對話,瞬間明白這兩人是相識的。
不過看這兩人的語氣態度,似乎他們又并不是十分的相熟。
高禧諳察覺到了樊狂的目光,便問道:“這位是?”
湛墨北回道:“這位乃是波彌王樊狂。”
高禧諳拱手作揖道:“小女子高禧諳見過波彌王。”
“高娘子請起。”
湛墨北有些難為情地說道:“樊大哥,我還有公務要忙,先失陪了。”
“無妨,墨北賢弟忙公務要緊,我待會兒自己回衡鶴館便是了。”
“我可是答應了你的貼身護衛要護你周全的,若你回去的路上出了什么事,你那些護衛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嗎?”
高禧諳看湛墨北左右為難,也不愿他失信于人,于是干脆說道:
“不如,我護送波彌王回衡鶴館吧。”
湛墨北:“不可!”
樊狂:“也好!”
兩人意見相左,卻默契地相視一眼。
空氣霎時間凝固。
高禧諳見湛墨北一副護食的樣子,冷淡的嘴角淺淺的笑了一下。
“既然波彌王也覺得可以,那便由我護送好了。”
“禧諳。”
湛墨北還想阻止,可高禧諳卻又變成了面無表情的樣子,淡淡地說道:
“湛校尉請快些回軍營,易副尉還等著你呢。”
湛墨北嘆了口氣,懨懨地說道:“那你自己多加小心。”
他心里像堵了塊石頭,吐吐不出,咽咽不下。
“我走了。”
他撂下三個字便走人了,甚至都忘了跟樊狂道別。
短短的一小會兒,樊狂已經看出了這兩人之間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不過看高禧諳的反應,她似乎是不喜歡湛墨北的。
“高娘子請坐。”
“小女子不敢與波彌王同席而坐。”
“高娘子無須多禮,若高娘子覺得生疏,不如喚我一聲樊大哥。”
“使不得,您身份尊貴,小女子只是一介小小校尉,實在不敢僭越。”
高禧諳始終站在原地,不肯挪動半步。
樊狂夾起一塊魚膾放入了口中。
“瞧方才你與墨北賢弟說話的模樣,你們似乎十分相熟。”
“我與湛校尉并不相熟。”
“既然不熟,那高娘子便更不必拘禮了,高娘子只當我是個初來乍到的外鄉人即可,請坐。”
“那小女子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高禧諳局促落座。
“聽聞夙寒有一巾幗不讓須眉的女校尉,想必就是高娘子了。”
“不錯,正是在下。”
“高校尉年紀尚輕便有如此作為,真是女中豪杰。我樊狂敬高校尉一杯。”
說罷,樊狂便仰頭飲盡。
高禧諳見狀連忙舉杯共飲,誰知樊狂卻阻止道:
“高娘子且慢。女兒家孤身在外,還是不要飲酒得好。若我是個淫賊,趁高娘子醉酒之際輕薄了高娘子,高娘子該如何自處呢?”
樊狂這一舉動,是高禧諳萬萬沒有想到的。
這段時間高禧諳因為公務之便也見過不少遠道而來的使臣,那些人大多數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好像所有人都欠他們八兩銀子似的。
可像樊狂這樣平易近人的一國之君,她還是第一次見呢。
高禧諳囅然一笑,放下了酒杯。
“沒想到您竟然這么和藹可親。”
“別一口一個您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已是個年過半百的男子呢。若高娘子不嫌棄,可在私下喚我一聲樊大哥。”
“這,不太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我只擔心高娘子會覺得我唐突。”
“怎會,樊大哥彬彬有禮,和善可親,難怪墨北會與樊大哥結拜。”
“墨北賢弟是我的救命恩人,與他相交一場,是我的福氣。”
午膳之后,高禧諳便護送樊狂出了笑春風。
一路上,兩人都保持著一前一后相隔半丈的距離。
樊狂總是忍不住想回頭看看高禧諳,可他又怕自己太過冒昧,便忍住了想要回頭的欲望。
車水馬龍的街道人聲鼎沸。
有叫賣冰糖葫蘆的,有賣紙鳶的,還有為了兩斤豬肉講價錢的。
正當所有人都在為了自己的事情忙碌的時候。
忽然,一匹不知從哪里來的馬受驚狂奔出了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