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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兩眼瞪得圓圓的,很是可愛,低頭咬著她的唇,“也好。”
“……”總是喜歡咬得她迷迷糊糊!“什么也好……”
“你喜歡我好看,那我后半生也就有了理想和目標了……”他的聲音在唇齒間越來越模糊。
“什……”她被他堵得話都說不完整了,“么……理想……”
她有些糊涂了,懷孕之后更加容易被他整糊涂,還以為他果真有什么事業上的抱負,結果他親了她好一陣后,手開始往她睡衣里鉆,“嗯……我決定下半輩子靠另一項技能為生……”
“……”糊里糊涂的她,突然想起他那個催Ru師的新技能,頓時覺得一定不會是什么好話,她也就不問了,結果,聽見他說,“比如,以色侍人……反正我好看……你以后就賞我飯吃吧……”
“……”她就知道,怕他不知輕重,推著他,“別鬧啊,現在不行了……”
“我不鬧,就過過手癮……”
“……”真是無言以對!
被他一頓好揉,她忽然感到腰部一陣疼痛,頓時哼了一聲。
他還以為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她的回應,愈加賣力起來,她終于怒了,“別鬧了!你孩子提意見了!”
“什么?”他一時怔住了。
又是一陣疼痛。
她扶著腰,怒斥他,“你個色、欲熏心的混蛋!不負責任的老爸!你孩子要出來抗議你了!”
寧至謙才終于反應過來,雙手不知所措地抖,“要……要生了?”
“嗯……”她忍著痛說。
“媽!媽!流箏……流箏要生了!”他無措地大叫起來。
她無語了,真的看不出來他還有媽寶男的特質!不是一直在做準備嗎?不是還啃了好幾本產科專業書嗎?現在束手無策叫媽?“寧主任!你簡直有負醫生這個稱謂!”她咬牙,“叫救護車啊!”
哦,對!“他終于醒悟過來,卻怎么也找不到他的手機了!
“你個廢物!要你什么用!“從知道懷孕第一天開始犯傻,到現在還一直傻著!也對,要傻三年呢!
急急忙忙送到了醫院。
在醫院里又是一番忙亂,而且驚嚇不小,宮口還沒開,羊水就破了,一直流,把寧至謙嚇得不行,進手術室剖腹產的時候,他也進去了,杵在手術臺旁,跟個鐵塔似的,虎視眈眈瞪著主刀大夫。
主刀的是北雅婦產科主任,國內權威,算是給了寧至謙天大的面子。
寧至謙自己已經讀完好幾本產科專業書,手術前跟阮流箏開玩笑時說,他自己也能給她做手術了!
當然,彼時自然是遭了阮流箏一個白眼,卻也恰巧被主任聽見了,所以,面對寧至謙虎視眈眈的眼睛,產科主任還轉頭問了他一句,“寧主任,我做得對不對?請賜教。”
寧至謙頗不好意思,他自負,可是并不狂妄,還不至于不知道天高地厚到如此地步,不過,也知主任在跟自己開玩笑,難為情地陪了笑。
手術很順利,只是他一個旁觀者也看出一身汗來,他自己上臺做手術都沒有這么緊張過。
親眼看著孩子從腹中被主任捧出來,他激動得無法言喻,以致,當主任對他說,“寧主任,自己剪臍帶吧?”
他想剪!
對他這個父親來說,親手剪斷寶寶的臍帶,是幸福,也是一種莊嚴的儀式。
只是,他手握著剪刀,在伸出去的過程中卻一直在發抖。
他,號稱北雅神外第一刀,神經外科著名專家,疑難重癥學科帶頭人,連做30個小時手術也面不改色的神外最年輕主任,竟然在給自己孩子剪臍帶的時候下不了手……
這,是否將成為他歷史上最恥辱的一頁?是否會成為經久流傳下去的笑話?若讓他的學生聽到他顏面何存?
可不管他是否還有顏面,總之,在產科主任“鄙夷”的眼神中,他是沮喪地顫抖地放下了剪刀的……
簡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產室的,不過,他沒有忘記拜托產室所有醫生和護士一句:千萬別把這件事告訴他老婆……
一對龍鳳胎,很健康,都不用住暖箱,一生下來就成了全家人的焦點。
躺在小床上,生下來第二天就全部睜開眼睛,黑漆漆的,內有星光閃動。
這一看,就是他的孩子,繼承了他最好看的部分——眼睛。
無論是在病房還是在月子中心,寧至謙回來后都是這樣一幅畫面:他守著阮流箏,家里其它人則圍著兩個孩子的小床贊。
兩個孩子很乖,吃飽了睡,睡醒了吃,很少哭,即便餓了便便了,也只是哼兩聲。
寧想很喜歡弟弟妹妹,而且很神奇,一模一樣的兩個小豆丁,一樣的衣服包裹得嚴嚴實實,完全看不出性別特征,他居然能一眼就認出誰是弟弟,誰是妹妹,這點啊,有時候阮流箏自己都要弄錯。
“寧想,你怎么能分清弟弟妹妹的?”溫宜有一次問他。
寧想眨巴著眼睛,好像覺得這個問題問得很奇怪,“一看就分清了呀,NaiNai分不清嗎?”
這話把大家逗笑了,大概這種直覺也是寧想跟這兩個孩子的緣分吧。
孩子很小,身體軟軟的,寧想甚至不敢抱,只是伸出小小的指頭,小心翼翼地碰碰寶寶這里,戳戳寶寶那里,眼里滿是新奇的笑意,“為什么這么小?”
寧至謙抱孩子卻抱得很好,比阮流箏還抱得好,小寶寶在他懷里吐著泡泡,乖極了。
面對寧想的問題,他含笑,“你小時候也是這么小啊。”
“真的嗎?”寧想一顆童心,想到自己也曾這么軟乎乎躺在爸爸懷里,頓時覺得心里溫暖極了,小腦袋靠著爸爸的肩膀,“我也有弟弟妹妹這么乖嗎?”
“嗯,有。你從小就喜歡笑,爸爸見到你的第一眼,你就對爸爸笑,那時候,爸爸就知道,你注定是爸爸的寶寶了……”寧至謙語氣溫柔了不少。
寧想悶了一會兒,只靠在他肩膀上,甜甜地叫了一聲,“爸爸!”
小小的臉上,能看到感動和感激。
阮流箏沒有母Ru,各種方法都試過了,包括他這位職業催Ru師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能幫她催出母Ru來,后來索性放棄了。
她自己是覺得很遺憾的,寧至謙安慰她,“喝配方Nai的寶寶一樣好,寧想不是從小喝配方Nai嗎?不比誰差,你就不用糾結了。”想了想,又湊到她耳邊道,“這樣挺好,總有一樣東西是完全屬于我的!”
“……”她郁郁的心情被他打破,唯恐一旁的溫宜聽見,狠狠瞪他。
他笑笑,宛如什么也沒說過。
其實,不能母Ru喂養,她最心疼的人是他。
在月子中心還好,回家以后照顧兩個寶寶太辛苦了。
其實溫宜請了兩個專門照顧寶寶的新保姆,裴素芬也在寧家照顧她和寶寶,但是保姆似乎始終不能代替自己家人,尤其晚上要起來給寶寶喂Nai,第一個醒的人必然是他,而且,通常的情況是,寧遇醒了,寧茴也一定會醒,兩個寶寶要一起喂,三個人也能整個手忙腳亂。而且,關鍵是,他不準她睡嬰兒房,逼著她在自己房間睡,晚上不讓她管寶寶的事。
她休假,除了睡還是睡,可是他呢,晚上起夜,白天上班,還要做手術,她真擔心他支撐不了。
試過一些辦法。
比如某天晚上趁他在嬰兒房睡著,悄悄把兩個寶寶都移到她房間,結果還不到一個小時,他就追過來了,黑著臉要揍人的樣子,又把寶寶給移了過去,還把她按在床上拍了一頓屁股,最后警告她,“你再不經過我同意擅自把寶寶移過來,下回就不是打屁股了!”
又比如,某個晚上她撒著嬌逼著他陪自己睡,寶寶哭第一聲的時候兩個人同時醒了,她阻止他回嬰兒房去。畢竟他是要上班的人,又不準她晚上起來帶寶寶,那可不可以拜托家里保姆還有兩位媽媽照顧呢?
然而,她的嘗試再一次失敗了。
寶寶在那邊哭得驚天動地的,嗓子都哭嘶了,從出生開始,寶寶還沒這么哭過。
他們倆最終都沒法再淡定下去,齊齊奔向嬰兒房。房間里兩位媽媽和兩位寶寶都束手無策,Nai也喂不進去,兩個小家伙哭得人心里直發顫。
兩人趕緊去抱孩子,她抱了寧遇,他抱了寧茴。
奇怪的是,寧茴在他懷里漸漸止住了哭泣,開始大口大口喝Nai,而寧遇卻仍然在哭,怎么也不肯喝Nai,還嗆到了,又是咳又是哭的,小臉通紅,阮流箏心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給我!”他看了一眼,急道。
好在寧茴已經乖了,溫宜接了過去,他來抱寧遇。
他抱著寧遇一邊親一邊輕聲哄著,慢慢的,寧遇的哭聲才小了些,似乎被安撫下來了,再把Nai喂給他喝,也吸住Nai嘴開始猛喝。
溫宜嘆息,“看樣子這倆孩子這么小就開始認人了。”
“媽,他們還好,只是喝Nai的時候一定要我喂的。”寧至謙可不喜歡人說自己寶寶不好,認人也不能說,就算是媽媽也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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