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86章 她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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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她失憶了

這話一出,云家眾人面面相覷。

什么意思?

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云家人頓時就給氣笑了。

云青山冷漠的道:“四皇子,縱然你是皇子,說話也要講道理吧?”

“云傾柔做了什么事,為什么會撞柱子,難道你不知道?”

他才不相信,這么大的事蕭澤會沒有耳聞。

說不定這件事壓根兒就是他在背后策劃的!

畢竟,傾柔和月兒之前關系那么好,從小一起長大,不是親姐妹勝似親姐妹,怎么會無緣無故反目成仇?

思來想去,唯有因為蕭澤。

云傾月以前有多愛蕭澤,大家都看在眼里。

那么多年的癡戀,怎么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說不定她們倆姐妹,就是因為這個男人而生了嫌隙,傾柔現在畢竟是四皇子妃,嫉妒成恨之下,才會對月兒痛下殺手。

想到這里,云青山越發覺得自己探知到了真相。

看向蕭澤的目光,也就越發不善。

都說紅顏禍水,他看這藍顏也未必不能成為禍水。

他好好的兩個女兒,都被這個蕭澤給毀了,這讓他怎能不恨?

蕭澤壓根兒不知道云青山在想什么,聽到他的話,心里突地一下,不過很快就鎮定下來。

“云將軍的話是什么意思,本皇子不太懂,本皇子只知道本皇子的妃子原本是高高興興回娘家探親,卻突然傳出被人逼迫,撞柱自殺,若這事你們無法給我的交待,那本皇子定要稟明父皇,讓父皇來判斷,到底是如何處置!”

“你!”

云青山怒不可遏。

蘇鈺在身后拉住了他。

她能理解云青山的憤怒,可對方畢竟是四皇子,再怎么說,也不能對四皇子不敬。

這時,旁邊卻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

“好大的威風!皇侄莫不是忘了,因難民一事,皇侄還被禁足在宮中,這會兒卻出現在將軍府……皇侄這是想抗旨不遵?”

蕭澤心頭一涼。

臉色微變。

沒錯,難民事件后,蕭澤誣告蕭景行和云傾月這件事,并沒有因為云傾柔的斷指而結束。

為了給蕭景行一個交待,也算是為了堵住百官的悠悠眾口,皇帝下令讓蕭澤禁足一個月,以敬效優,而現在才過去不到半個月,此刻他的確不該出現在這里。

蕭澤面色緊繃,壓了壓心中的升騰的怒氣。

半響,才不得不躬身道:“抱歉皇叔,侄兒因憂心妻子被人欺負,擅自出府,還請皇叔見諒,莫將此事告知父皇。”

蕭景行淡淡的將頭扭到一邊,不與他搭話。

蕭澤只得躬身立在那里,氣氛十分尷尬。

最終,還是云傾柔的婢女煙兒,從屋里跑出來,大聲道:“二小姐醒了。”

眾人一驚,這才快步往里走。

室內。

云傾柔確實已經醒過來了。

只是神色有些不對。

因為受了傷,她的腦袋被包扎了起來,身上僅穿著一件白色中衣,看到他們進來,頓時臉色發白,顫抖著往煙兒背后縮去。

“他們、他們是誰?為什么能進我的房間?”

煙兒驚慌道:“二小姐,他們是你的家人和夫君啊,你難道忘了嗎?”

家人?

夫君?

云傾柔露出迷茫的表情。

云傾月見狀,挑了挑眉,心中有了幾分猜測,卻仍舊不愿相信。

云傾柔做了那么多惡事,還沒來得及受懲罰,難道就要因為失憶而將一切抹殺?

她不死心的走上前。

“讓開,我給她檢查一下。”

“哦。”

煙兒聽話的讓開,云傾柔看著她,一雙清秀的眼睛水亮亮的,笑著問:“你是誰?也是我的家人嗎?”

云傾月一噎。

只覺一股怒氣從心底躥上來,她冷笑道:“我是你的仇人!”

話音落,大概是她的氣勢嚇到了云傾柔,云傾柔臉色一變,柔弱的小臉兒頓時變得慘白,可憐楚楚的看向煙兒。

“煙兒……”

煙兒連忙安撫。

“二小姐別怕,她是你的姐姐云傾月,是當朝攝政王妃,不會傷害你的。”

說完,還不確定的確認了一句,“王妃,您不會對已經失憶的二小姐動手吧?”

云傾月:“……”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她閉了閉眼,壓下心底的煩悶。

抬手,搭上云傾柔的手腕,細細診脈。

卻發現她的脈象時起時伏,隱有堵塞之意,確實不太妙。

她不由皺眉。

“月兒,怎么樣?”

云青山關心的問道。

云傾月看了他一眼,沒什么好臉色的說:“失憶了。”

“啊?”

“還真失憶了?”

“這……會不會也太巧了。”

“東窗事發就失憶,還真是玩得一手好計謀,敢情這事兒咱們還追究不得了?”

云家三兄弟都很憤慨。

蕭澤見狀,卻是暗暗松了口氣。

其實他今天過來,名為關心云傾柔,其實也是想看看,云傾柔具體是個什么情況,是不是真失憶了。

如果是真的,那還好,如果是假的他也要幫著圓一下謊。

畢竟,當初同意她去殺云傾月,也有他的功勞。

蕭澤沒想到這個女人辦事如此不力,為了不引火燒身,只能幫她。

而今聽到云傾月的診斷,心中的一顆大石頭落地,嘴角立馬翹了起來。

“既然本皇子的夫人已經失憶,想必你們也追問不出什么來了,可否將她交給我,讓我把她帶回去好好養傷?”

云傾月皺眉,看了云青山一眼。

云青山也是滿臉茫然。

云家老夫人咬咬牙,露出痛心的表情。

“她買兇殺月丫頭,害得月丫頭受傷,而今她自己也傷到了腦袋,現在是失憶,還不知道后面會不會有后遺癥,也算是受到懲罰了,這事終究牽扯到了我們云家,就算皇上不追究,可若傳出去,對我們云家到底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覺得這事就這么算了,你們覺得呢?”

她說著,看向云家父子四人。

云襄滿臉憤慨。

“祖母,這是兩碼事!云傾柔自己撞的柱子,怎么能和妹妹受的傷一樣?”

“祖母,我也不同意。”云帆道:“實在不行就按照律法判,傾柔腦袋上的傷是她自己撞出來的,月兒身上的傷,可不是她自己砍的。”

“我也同意二弟的說法。”云祁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