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別寵了,王妃她快上天了

第85章 不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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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不告訴他

云傾月想了想,點頭。

“也行。”

她轉頭看向蕭景行,“王爺覺得呢?”

蕭景行伸手攬住她的肩膀。

“我都可以,隨你。”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他那句隨你,云傾月的心尖微微一顫,臉不期然的紅了紅。

兩人一起去了風瀾院。

院內正如云青山所說,打掃得很干凈。

云傾月進了內室,脫掉外衣,自有婢女打來熱水給他們洗臉。

云傾月洗漱完畢,春桃端著一個金絲暖爐過來,在床頭床尾兩邊各放一個,屋子里頓時暖和起來。

“夜深了,你們也別伺候了,都下去歇息吧。”

“是。”

婢女們紛紛退下。

云傾月看向旁邊的蕭景行,唇角微勾。

“你知道這座院子為什么叫風瀾院嗎?”

蕭景行挑眉,“為什么?”

“因為我娘的另一個名字,就叫風瀾居士。”

柳清清是南唐人。

和大淵朝粗獷豪邁的風格不同,南唐多文人士子,就連女子有才華者也很多,他們喜好詩詞,成年男女為附庸風雅,通常都會給自己起號。

柳清清雖不是那種附庸風雅的人,但當初為了融入貴女階層,沒少在這方面下功夫,是以給自己取名風瀾居士,又在宮宴上認識了云青山,由此云青山得知了她的別稱,后來帶她來到大淵國,落府起居的時候,這才想起了這個名字,將院子命名。

蕭景行眸光微閃。

“倒是個風雅的好名字。”

云傾月笑道:“是啊,我娘離開京城的時候,我還很小,雖然不記得她的樣子,可我總感覺,她一定是個十分灑脫有才情的女子,也不知道這些年她不在我們身邊,去了哪里,又周游過了哪些地方?”

說著,語氣漸漸失落下來。

蕭景行抬手摟住她。

云傾月順勢靠進他的懷里,低聲道:“景行,我想我娘親了。”

蕭景行“嗯”了一聲,“岳母大人云游在外,想必也很思念你,要不我派人去把她找回來?”

云傾月連忙道:“不要。”

她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才嘟嘟囔囔的說:“我才不要因為我的一已私欲,就影響娘親的人生。”

重活一世,她想得很清楚。

十七年前,娘親既然能鼓起勇氣離開他們,去尋求自己的生活,那她就不應該因為自己的私欲,而把她找回來。

或許有很多人不理解她的想法,覺得一個女人身為母親,怎么可以不陪伴在自己兒女的身邊,怎么可以消失十七年都不見。

可她明白。

正是因為,要離開自己的孩子很難。

而在那樣的情況下,母親還是離開了。

那這京城,所帶給母親的不快樂和壓仰,一定大過了血緣親情。

有些人天生就是這樣,生于荒野,長于田間,習慣了自由浪漫,被風催折卻百折不撓。

可如果把她囚禁在這樣的深墻大院之中,她就像一株被人攔腰折斷的玫瑰,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艷麗幾天,但幾天過后,就會迅速枯萎。

她不要娘親當那樣的人。

既然她已經選擇了她的路,那作為女兒,她就應該尊重她。

畢竟,她已經有爹爹,有哥哥們了,還有上上下下這么多仆人照顧,其實娘親在不在,也沒有太多區別。

想到這里,云傾月嘆了口氣。

“我就是說說而已,如果可以選擇,其實我也不想呆在這京中,怪悶的,很沒意思。”

蕭景行的眉梢挑得更高。

第一聽從她口中聽到這樣的想法。

“你想出去游玩?”

云傾月仰頭,“可以嗎?”

“當然可以。”蕭景行笑了,點點她的鼻尖,“只要你想,沒什么是不可以的。”

云傾月的眼睛頓時亮起來。

“真的?”

然而,那亮光也只是一瞬。

緊接著,她想起什么,便搖了搖頭。

“不行,現在還不能去。”

這一次,輪到蕭景行疑惑了。

“為什么?”

云傾月又看了他一眼,笑道:“不告訴你。”

說完,就脫了鞋了,往床上躺去。

蕭景行沒料到會被她擺了一道,頓時不服氣的上去撓她癢癢,云傾月被撓得咯咯直笑,兩人鬧了一陣,這才歇下。

翌日。

云傾月醒來后,就命人在院內擺早餐。

蕭景行還是第一次在云家住,也是第一次用云府的早膳,并不排斥,相反,還有幾絲興趣。

他知道,云傾月還沒有完全對他放下防線。

所以他也想更深的去了解她,知道她從小到大是怎么生活的,知道她以前喜歡吃什么,穿什么,跟誰玩兒……

所以,蕭景行很樂意在云家住下來。

用完早膳,云青山派的人就過來了,讓他們去倚梅院。

倚梅院是云傾柔出嫁前所住的院子,昨日她撞柱暈倒,云家人不知道該如何安置,最終思來想去,還是將她安置回了她以前所住的小院。

畢竟是從云家走出去的女兒,縱然犯了錯,云家還不至于在這等事上苛待她。

云傾月到達倚梅院的時候,還沒來得及進去,卻聽說蕭澤來了。

四皇子?

云家人都齊聚在院子里,聞言臉色一變。

云青山面色微沉。

這個時候,蕭澤忽然跑過來,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是為什么。

到底是皇子,他身為臣子不好得罪,便向蕭景行告罪一聲,親自去了前院迎接。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過后,蕭澤在云青山的帶領下往里走來。

今日他穿了一身白,容顏明凈,溫文爾雅,倒又有了幾分溫潤落拓的味道。

云傾月卻連看也沒有看他一眼,伸手把玩著枝頭的一株梅花。

反倒是蕭澤,進來以后,看到云傾月和蕭景行,即便心中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向他們行禮。

“澤兒見過九皇叔,見過皇嬸。”

云傾月微微勾起唇角。

蕭景行淡眸睨著他,沉聲道:“大清早的,四皇子過來所為何事?”

蕭澤不卑不亢,“皇叔有妻子,會在妻子受委屈時為妻子出頭,澤兒雖不才,卻也知道護著內人,昨晚內子沒有回來,今早便聽下人說,內子在云家人的逼迫下撞了柱子,呵,我倒不知道,是怎樣天大的事情,需要一位皇子妃以撞柱來自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