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懷舊,釋放職業(6k)第528章懷舊,釋放職業(6k)←→::mayiwsk
高斯面色如常,熟練地撥通視頻通話,接通之后,看到畫面上顯示的是自己的大臉,立刻熟練地換了后置攝像頭。
一臉驚愕的小黑人,出現在畫面里,溫言都被嚇了一跳。
“什么鬼東西?”
“我也不知道,但是速度好像很快……”
高斯這句話沒說完,就見那小黑人的手從高斯的胸膛里縮了回去,縮回手的瞬間,鮮血飆飛,小黑人手里,捏著一顆砰砰跳動的心臟。
高斯那平靜的臉上,逐漸露出一絲笑容,像是在懷念。
“高斯,你沒事吧?我馬上就過來。”
“沒事,區區致命傷。”
高斯臉上帶著一種變態看了都覺得發毛的笑容,微微閉著眼睛,開始享受。
這種感覺,有一段時間沒感受到過了。
雖然浮于表面,可畢竟算是懷舊,偶爾再感受一下,算是溫故而知新了。
小黑人一只手捏碎了那顆心臟,高斯依然面帶笑容。
“這個世界的人,已經將很多東西,研究到了極為細致的地步。
心臟也不過是一段血管,一堆很強的肌肉而已。
而我,全身的肌肉都很強。”
隨著高斯的話,高斯全身上下,驟然響起了一連串心跳的聲音。
四肢、軀干,似乎每個地方都有一顆單獨的心臟在維持運作。
胸口被挖開的大洞,那粗大血管的斷口處,血管猶如猙獰詭異的活物,飛速重新連接在一起,而連接到一起的地方,化作怪異的傷疤組織,不斷膨脹開,重新化作一顆心臟。
高斯伸出手,嘴角逐漸向著耳朵根咧去,他對那小黑子招了招手。
“來來來,再來一次,下次記住,出手要快,收手要慢,你這樣太快了,很難讓人完整地感受到每一個細節。”
小黑子謹慎地后退了兩步,剛剛跨越到這個世界,發現這里的人非常的弱,而且數量還很多。
剛準備開始狂歡,便發現了高斯這個摸不清根底,有些讓他感覺渾身不舒服的家伙。
小黑子悄悄后退,同一時間,渾身慘白的小白子出現在高斯身后,一只手恍如幻影,沒入到高斯的腦袋里。
那只手穿過高斯的腦袋,飛速掠過,落地之后,跟小黑子站在一起,小白子也是一臉震驚,他手中什么都沒有。
因為高斯再怎么非主流,那也依然是魔王,壓根沒有靈魂。
位格被封了大半,那也依然是魔王,目前為止,現行版本之下,能讓老天師親自開大壇,最后還沒被打死的人物,就只有高斯一個。
身為魔王,他走的路子,跟神州的魔物,還有神州的主流玩法,都是完全不一樣的。
像老天師隨著靈氣復蘇進度加深,一直站在天花板上,力量已經堪稱陸地神仙,可是身體依然是血肉之軀,有大數限制,到了時間照樣壽終正寢。
但高斯不一樣,他能在現世里發揮出的力量,的確遠不如老天師。
可他生存被點滿,粉身碎骨,燒成灰揚了,他都不會真死,只會被重新打回老家。
被封了大半位格,也不會改變一些東西,心臟被挖出來捏碎,的確也只是用來懷舊的區區致命傷。
另一邊,溫言也看到了視頻里的倆怪物,一個全身漆黑,一個全身慘白,看起來像是阿飄,但明顯不是阿飄的東西。
他倒是不太擔心高斯的安全,高斯是傳奇耐揍王,這是小場面。
他在意的是,之前忽然心血來潮,這果然是出事了。
而黑盒也只是通過監控,來察看異常,重點也只是察覺到有人要放火,才給予了提示。
其他的東西,沒有明顯的神秘力量參與,黑盒都會視其為非異常情況。
這也算是發現了黑盒局限的地方,非常依賴現有數據,還有經過人工總結的核心要素信息。
最強的地方,也是最弱的地方。
高斯遭遇的事情,很快就被上報,興州本地的部門,反應很快,各種對應的預案都有。
不到十分鐘,消防的人先到,了解了一下情況,跟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的烈陽部外勤簡單交流之后,立刻放棄了預設的常規救援方案。
一些人在地面上給幾個氣墊充氣,還有人駕著消防云梯,在四樓之下的部分,打了幾個掛鉤。
一條三四米寬,十幾米長的特制長布被掛在那幾個掛鉤上,讓被困在四五樓里的人,從窗戶上直接跳下來。
完成了第一個布置,又繼續布置第二個簡易滑梯。
這不是常規的消防問題,只能以效率為第一,不然的話,四樓五樓,目前算上賓客和工作人員加起來,少說也有六百人往上。
這還是因為婚宴那里已經有一部分賓客離開了,不然的話,僅僅婚宴那里,就擺了六七十桌。
火勢加上詭異,目前這種方法,就是最快完成撤離的方法。
那倆詭異,被很不高興的高斯堵在門口,借這倆東西玩懷舊。
眼看那倆詭異,覺得高斯太過棘手,準備繞開高斯的時候,就見高斯在肚子里一抓,拿出來一根鑲嵌著惡魔頭骨的法杖。
嘭的一聲,足有一人高的法杖,插在地板上,那惡魔頭骨張著嘴巴,發出一陣怪笑。
“雜碎們,你們得到了恩賜,來為我帶來歡愉吧。”
一道道波紋擴散開,一尊尊面目扭曲,像是同時陷入到極致的痛苦和極致的歡愉之中的雕像,從墻里面鉆了出來。
兩個詭異被困在這片區域之內,看著愈發癲狂的高斯,他們都開始有些害怕了。
高斯的嘴角咧到耳朵根,望著那倆家伙,眼中帶著不滿。
“跑?為什么要跑?給你們機會,為我獻上舊日的祭品,你們竟然不愿意?真是不識抬舉。”
他伸出手臂,一爪刺入自己的胸膛,挖出來剛長出來的心臟,將其捏在手里。
噗嗤一聲,心臟被捏碎。
下一刻,便見那個上半身像是實體,下半身像是阿飄的小黑人,驟然瞪大了眼睛,他捂著自己的胸口,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的胸口里,不知何時,長出來一顆心臟,此刻這顆心臟,與高斯挖出來的心臟一起,支離破碎,被強行捏爆。
小黑人抽搐著倒在地上,像是上岸的魚,不斷的開合著鰓部,不斷的撲騰著。
小黑人抽搐了沒幾秒鐘,便癱在那,嘭的一聲,炸成了一團黑霧,那黑霧翻滾著重新匯聚,重新化作了小黑人的樣子。
小黑人那愁眉苦臉的表情,這一次就顯得真實了許多。
他被干掉了一次。
眼看沒有作用,沒法以這么簡單的方式干掉對方,高斯非但沒有氣餒,反而眉開眼笑。
就像是個普通人,成年之后,偶然一次機會,重溫了一下曾經的經典,驟然發現了曾經沒注意到的細節,懷舊還懷出點收獲,那是難得的好事。
“來,不用在意那些雕像,那只是我覺得應該有,看起來好看點而已。
來,獻祭給我痛苦的歡愉吧,我滿意了,就會給予你們更多的恩賜。”
那倆詭異嘗試了幾次,都沒走出高斯鎖定的這片范圍。
他們嘗試了幾次,很快就鎖定了重點,不在高斯身上,在那根插在地上的惡魔法杖上。
他們倆對視了一眼,不用說話就完成了交流,他們一個佯攻,一個躲在另一個身后,化作兩道殘影,飛速沖過去。
其中小黑子沖到高斯面前的時候,小白子的身軀,已經恍如幻影,掠過了插在中心的惡魔法杖。
而這個時候,高斯已經伸出手,抓住了自己的腦袋,忽然將自己腦袋擰了下來。
同一時間,小黑子和小白子身形瞬間互換,化作幻影正好套在惡魔法杖上的小白子,變成了小黑子。
小黑子的腦袋,跟高斯的腦袋同步擰動的時候,那惡魔法杖也一起被擰動,咔嚓一聲斷裂開來。
小黑子又死了一次,可是這里類似領域的力量,也被高斯自己打破。
被打破的瞬間,這倆詭異便丟下高斯,飛速的沖進尚未逃走的人群里,開始了大肆殺戮。
他們一個吞噬心血,一個吞噬靈魂,一時之間,婚宴大堂里,鮮血橫飛,煞氣沸騰。
倆吞噬了足夠心血和靈魂的詭異,越來越強,高斯似乎都追不上這倆,也阻止不了這倆家伙。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當大堂里,沒來得及走掉的人,全部被殺光之后,那已經變得完全實體的小黑子,身形恍如瞬移,掠過的瞬間,便將高斯的頭顱摘了下來,拿在手里。
看著高斯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小黑子愁眉苦臉的臉上,似是都多出來一絲猙獰的笑意和滿足感。
咔嚓……
一聲破碎的聲音傳來,周圍的一切,都像是布滿了裂痕,所有的一切,都如同鏡面一樣,轟然破碎。
破碎之后,就見一切都還是原來的樣子,他們依然還在高斯的控制之下。
惡魔法杖上的頭顱,發出怪異刺耳的笑聲。
而這個控制圈之外,高斯將手機放在桌子上,拍攝著畫面,他自己則重新盛了一碗湯,一個人坐在桌子上繼續喝湯。
而那原本亂糟糟的大廳,此刻已經沒有人了,人全部都通過那個簡易的滑梯,從窗口離開了這里。
那倆詭異終于打碎了幻象,重新看到了真實的瞬間,從極致的放肆歡愉,瞬間墜落到殘酷現實,那巨大的落差感,恍如鐵拳錘擊到他們心神。
那一瞬間的落差,迸發出的激烈心緒,就仿佛最好的佐料。
高斯一邊看表演,一邊喝完碗里的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里的湯,的確做得好啊。
溫言說得對,來自于舊日的痛苦,太過浮于表面。
普通人會給予純粹的佐料,卻太過于脆弱。
的確只有這種很難殺死的異類,才是珍惜的佐料。
你們的獻祭,我很滿意。
本來應該賜予你們永恒的痛苦,但我現在學會了換位思考,你們應該不會喜歡我的恩賜。
那這樣好了,我大發慈悲,將你們交給溫言吧。”
說完這些,高斯沒理會被困著的倆異類,他又端著碗,又盛了一碗湯,繼續坐在那等著。
被困在里面的那詭異,左突右沖,怎么都沖不出來,而那個法杖上的惡魔頭顱,也根本不是他們能毀掉的,只能被困在里面。
高斯打了個響指,讓他們繼續開始下一輪的表演。
他在等溫言來,順便看看懷舊劇場。
至于這事的其他東西,就不是他需要考慮的。
吃著吃著,高斯向著通道里望去,那里還在冒煙,當然,這點有毒的黑煙對于他來說,頂多是模擬下老家環境。
他是感覺到似乎還有別的什么東西。
樓下還在熊熊燃燒的火焰里,似乎浮現出一張搖曳扭曲的臉,那張臉似乎在掙扎著,嘶吼著,被消防的水柱沖擊到,還會露出一點吃痛的表情。
一輛車在樓外面停下來,溫言從車上走下來,拿著手機看了看最新消息。
一些人已經被控制住了,這些瓜皮,還以為是尋常案子,是尋常刑警來辦案問話。
在這個案子發生的瞬間,所有有可能相關的人,至少都會被暫時限制不能離開當地。
要不是這次正好遇上了吃席仙人在這里吃席,事發十分鐘之內,預估至少得死好幾百個人。
現在初步關聯的信息,跟一個本地算八字算吉時的風水先生有關,婚宴的各種時辰,都是這個家伙算的。
而喪宴死的是本地一個富商的老爹,跟這家酒樓的大老板是多年好友,這個吉時是找另外一個風水先生算的,而這個風水先生,跟上一個風水先生,是表兄弟。
而且,這個家伙是羅浮山出身,屬于典型的沒拿到授箓資格,下山自謀生路。
非出家道士,很多都是這種路子,之前扶余山的張老西,也是走的這種路線。
哪怕天資、實力等各方面都沒達到授箓標準,可好歹是大山大派出來的,大富大貴未必有,混得再差,那起碼也是吃喝不愁級別。
就說張老西,要不是收養了一堆徒弟,以他的收入,在禹州城區內買房安家也不是什么難事。
這次的案子,本身優先級不低,再加上很快就聯系上,這個家伙,可能跟烈陽部前幾天的抓人行動也有關系。
小金豬賣了一些信息,再加上海岱郡種蔥的趙老板被威脅,讓那個頗有些胸無大志的蔥妖暴怒,絞盡腦汁給回想,又給了一些零零散散的消息。
相互對照之后,再加上新抓的一些人給的零零散散的口供,其中有兩個案子里,出現了這位羅浮山出身的家伙。
只不過這家伙目前算是背景角色,還沒給直接牽扯進案子里而已。
這次又有一個案子里,出現了這個家伙,還是給定下吉時的重要角色,當然不可能被忽略掉。
但這家伙在昨天,就已經去了南海郡,說是被那邊的人請去看風水。
現在已經聯系不上,無法確定位置了。
抓人的事,就讓烈陽部的人去做,溫言也沒管這些。
他順勢看了看前幾天的抓人結果,該抓的都抓了,蔥妖那個聊天群里,都被抓了不少,基本都是南方的,北方地址的沒抓幾個,因為對方沒上線,不怕暴露也很難鎖定對方的地址。
溫言琢磨著,這是報復呢?還是要另外搞事情?
他拿著手機,帶著防毒面具,進入到樓層里。
這里的人都被驅散,上層的人也被及時救援。
目前為止,死了一個人,就是放火的人。
傷了七個,都是逃跑的時候受傷。
明火也都被撲滅,還在工作是因為要防止復燃,還得排除風險。
溫言順著樓梯,來到了五樓,一上來就看到了高斯坐在熏黑的大廳里,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端著一個小碗。
而大廳的一邊,一根頂端是惡魔頭骨的法杖,插在地板上,一黑一白倆家伙,在那十幾米范圍內,不斷的翻騰著,不知道在干嘛。
那惡魔頭骨,溫言一眼就認出來,就是上次從亡靈海回來的時候,送給高斯的禮物。
沒想到高斯這么喜歡,這才沒多少天吧,就將那惡魔頭骨做成了法杖。
“這么快就來了啊,剩下的事交給你了。”高斯放下碗,邁步向著樓下走去。
“別急著走啊。”
“我剛才感覺到樓下好像還有別的東西,但是后來就漸漸消失了,我去看看。”
“這里……”
“這里不用管,你送我的這顆頭骨非常好,生前一定很厲害,很好用。”
“行,那你先下去。”
溫言剛才上來的時候,專門每一層都看了一眼,沒看到有什么特別的東西。
他看向那一黑一白倆詭異,眼前便出現了提示。
“黑白雙煞。”
“來自于大荒的特殊異類。
一個喜歡吞食生靈心血,一個喜歡吞噬生靈靈魂。
常在煞氣濃郁的地方出現,會被特殊的煞氣沖撞之地吸引。
雙煞兩位一體,互為表里,一個不死,另外一個也不會死。
他們通常誕生于大量生靈死亡之地,為生靈所不喜。”
“盛大的喜宴與賓客如云的喪宴同時舉行,喜宴送客與喪宴迎客同時發生的瞬間,便會沖撞得到一些特殊的煞氣。
當火焰助長喜慶到極致,將盛大的喜宴,開始化作喪宴時。
生靈的恐懼和絕望,沸騰的意念,在一定范圍內翻騰,不斷的互相轉化。
當有生靈開始喪命,完成獻祭之后。
便可在當前版本下,化作可供黑白雙煞以及對應異類跨越界限的門戶。”
“臨時能力:無。”
“來自羲和箓的額外提示:烈陽之火與靈魂之火的凈化,會使相關職業回歸天地。”
溫言琢磨著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是黑白雙煞職業,有唯一性?同時只能存在一對?
還是在這里凈化掉這倆之后,他倆身負的職業,便會被添加到現世可能會出現的職業里?
看提示,他大概能明白,應該是靈氣復蘇進度加深,滲透變得越來越容易,聯系也變得越來越強,現在才能用這種方法打開一個特定的門戶,讓特定的東西過來。
溫言也捕捉到這提示背后的意思。
也就是說,有人知道怎么主動去接引,接引的難度和要求,也已經遠沒有曾經高了。
這跟狐族付出巨大代價,聯系大荒狐族可不一樣,那是限定種族,限定方式,限定時間等等,限制極大,還不保證效果的召喚。
現在這個召喚,要求明顯低得多,甚至全程都只需要普通人,就能達成。
至于這些普通人的性命,估計背后的人根本不在乎,對于他們來說,可能要擔心的,只是后面會不會被揪到小辮子,會不會被抓到。
他沒急著動手,高斯也從樓下走了上來。
“我剛才明明感覺到,好像有什么東西,要跨過界限過來了,火滅了之后,就再也感覺不到了。”
“這個回頭再說,這倆家伙,能聽到我們說話嗎?”
“聽不到,他們在里面忙著殺我呢。”
“那行,先幫忙控制一下,你這次幫了大忙,有大功績,下個月發獎金了,記得請我吃飯。”
“好,很多嗎?夠我自己開席嗎?”高斯一聽這話,頓時來了精神。
“估計你開十次席都夠了。”
“好,下個月我要自己開席。”
溫言哭笑不得,吃席仙人平均不到兩天吃一次席,到現在竟然還沒作為主家辦一次,高斯竟然會惦記著這個……
他要是想,這事的確很簡單,提一嘴就行。
可惜,高斯只想自己賺錢,自己來做,很有追求。
溫言拿著手機,讓黑盒上傳了信息給總部長。
他剛才都準備試試,直接凈化掉那倆黑白雙煞,可看到最后一句額外提示,他覺得最好等一下,別沖動。
同一時間,南海郡,距離海岸線八百海里的地方,一艘沉船,被一大堆漆黑的螃蟹托著,行駛在海底。
沉船的船艙里,一個阿飄腮幫子鼓起,將腦袋穿過一個汽油桶,對著里面猛吹氣。
旁邊一個帶著漁夫帽的阿飄,咬牙切齒,氣得眼珠子都飄出眼眶,在水里面飄著。
“都輪著來,給他補氣,別讓這家伙死了,他現在死了,不算溺死在海里,也不算死在陸地上。
死也要到上岸了才準死!
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個該死的家伙,往我們巡邏的地盤里扔水泥桶,還扔在那么深的地方。
媽了個巴子,還是個道士,這不是害我們嗎!
星君上次才夸過我,還替我解了苦厄。
這是打我們臉嗎?這是打星君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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