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gsx第529章借力,所謂煉丹(6k)第529章借力,所謂煉丹(6k)←→:
溫言剛跟總部長匯報了一下這里的事情,不出意外總部長又問了他怎么看。
溫言自然是將自己的推測說了一下,怎么推測,怎么看出來的,他沒說,總部長也不問。
只是當他說完這些,總部長告訴他。
“攔不住的,這其實就是世界滲透的原因,規則滲透與融合。
這就如同靈氣復蘇一樣,不能堵,只能疏。
這種特殊的異類,若是能將其徹底擊殺,讓其死在現世。
或者是死在任何非他們誕生世界的地方。
他們所代表的職業,都會融入到現世的規則里。
可以預料到的未來,這種事只會越來越多,沒有任何完全杜絕的可能。”
“咦……”溫言聽出了話外的意思:“您的意思是以前有過案例?”
“你猜牛頭是哪來的?為什么那一次烈陽部反應這么快?”
“嘶……”溫言輕吸一口涼氣,大為意外的同時,又覺得沒那么意外。
牛志強繼承的職業,最初的時候竟然是來自大荒?
這意思是牛志強的職業,是曾經有個大荒的異類,進入到了現世,被現世的人,徹底打死了,釋放了勾魂使的職業。
“總部長,這什么時候的事情?”
“前年的時候,青云山出現過一個六級領域,你應該聽說過這事吧?”
“聽說過,聽說里面有個古之大妖魔,炮彈洗地都沒徹底將那個領域剿滅,還是拓跋武神進去,強行燒穿了領域,將那里踏平了。”
這事去年的時候,就聽過不止一次,那是南武郡第一個被評為六級領域的兇險之地。
聽說這件事的影響很大,上面的人,無論是保守派還是激進派,都有了一個共識。
那便是隨著靈氣復蘇進度增加,熱武器的效果注定會逐漸削弱,或者說,熱武器適合應用的場景,會逐漸減少。
而適合靈氣復蘇版本的職業者,反而會隨著時間流逝,可以更加靈活的應用到以后會出現的場景里。
就比如一些領域,進出的方式就注定了把后勤逼死,后勤也無法滿足前線的作戰需求。
“就是那里,那一次烈陽部損失慘重,就是因為那里有一個大牛魔,可以勾人靈魂。
一般的常規防護,在那種個體實力差距太大的情況下,根本無用。
那大牛魔被燒成齏粉,之后過了不到一年,牛志強就出現了。
而目前為止,還沒有第二個牛頭。”
溫言了然,這算是解了他的疑惑了,之前他見到牛頭的時候,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問一句,你見沒見過馬面。
目前溫言還真只見過這么一個,職業力量需要神魂出竅,才能完成變身的職業者。
已經有實際案例,溫言順著這次的事一琢磨。
“總部長,那您覺得,這是有人想搞事情,趁機報復一下,表示態度呢。
還是主要就是為了引這倆異類過來,讓他們死在現世,釋放職業?”
“你要是把你自己算進去,把這個位置算進去,就不用問這個問題了。”
“懂了。”
總部長說到實際案例的時候,溫言心里就已經有答案了。
再想想早上高斯出發的時候,他忽然之間的心血來潮,其實都不需要什么證據。
這不是意外事件,而是早上的時候,就已經非常確定會發生的事情。
搞事情,不在別的地方,就在南武郡。
沒在德城,卻就在距離德城一百多公里的地方。
哪怕排除掉高斯這個臨時決定來吃席的家伙,這么近的距離,興州出這種事情,溫言也肯定會第一時間收到緊急消息。
方圓二百公里之內,他絕對是權限最高的那個人。
遇到這種牽扯到大量普通人的緊急事件,他就是當仁不讓需要臨場做決定的人,根本沒有什么時間去想別的事情。
而在距離他這么近的地方,有倆異類蹦跶出來害人,這種情況,他來了之后,那必然是第一時間將這倆貨當場擊斃。
無論怎么發展,最終的結果,有極大概率是黑白雙煞所代表的職業,被釋放到現世。
想到這,溫言就徹底想明白了,既然牽扯到前幾天被抓的那些家伙。
這就是一次報復,一次示威,同時也是要借他的手,借烈陽部的力量,來達成一次目的。
按照現在收集到的信息,這場婚宴是四個月前就定下的,應該不是刻意安排的。
更大概率是算吉時的那位風水先生,給太多人算過這個吉時,從中挑選一個,應該不難。
這邊也已經統計了興州各酒店,最近幾個月的婚宴預訂情況,基本每個好日子,整個州里所有上點檔次的酒店,都有預定婚宴。
那就是喪宴的時間,是刻意安排的,為了保證時間,挑選的目標,也是主家在本地也算是有些實力的大老板,可以自己搞定一些事情。
以這邊的習俗,那位羅浮弟子,只要給了吉時,再重點叮囑幾句,別的什么都不管,主家就肯定會自己想辦法,嚴格遵守那個時間。
再加上主家是做生意的,本來就非常信這一套,還有,就初步風評來看,這位老板還挺孝順,這么多buff迭起來,基本可以確保按照計劃進行。
溫言現在只擔心一件事,那就是搞事情的人,是不是已經提前找到了可能會繼承相關職業的人。
或者他們是不是有什么方法,知道怎么去繼承職業,或者是怎么能大概率能繼承職業。
這黑白雙煞的弱點雖然明顯,長板也很突出。
跟牛志強有點像,牛志強白天的時候,是普普通通的海岱郡公職人員,晚上就會變成兇殘的阿飄殺手,收拾絕大部分阿飄,都跟打兒子似的。
溫言跟高斯聊了聊,結合提示,基本能確定,這倆的生存能力其實很強,要不是剛出來就遇到了高斯,還正好能限制住他們倆,這倆基本很難死掉。
若是他們分開,那基本不太可能同時死掉,而不同時死掉,他們就不會死。
也就溫言或者高斯這種魔鬼魔王,天生就沒靈魂,才不會被對方天克。
這倆黑白雙煞,基本上可以針對任何正常點的生靈。
總部長的意思是趕緊宰了拉倒,這種從蠻荒之地過來的家伙,無法無天,危害性極高,比極端的反社會份子的威脅還要大。
縱然會釋放職業,那只要是現世的生靈獲得了對應的職業,最初的時候應該不會很強。
再加上肯定會有足夠的認知,天生壞蛋那也是有理智,有接受過現世的基礎教育,知道什么事能做,知道什么事做了要付出什么代價。
這些都是黑白雙煞完全沒有概念的東西,這倆家伙此刻就仿佛失控的野獸,明明屬于有靈智的生靈,認知卻跟現世格格不入,這才是最嚴重的地方。
溫言沒急著動手,讓高斯先將其困住。
他有些不甘心這樣子解決問題,若只是凈化掉黑白雙煞,他有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總部長的決定沒什么問題,考慮事情的角度不一樣。
但溫言總有一種被人當槍使的感覺,他很不爽。
最近修行正順,越是快要到最關鍵的時刻,他就越是能感覺到,所謂的念頭通達,那是真的非常有必要。
思來想去之后,溫言飛速來到了駱越郡,找到了桂龍王,借了桂龍王的逆鱗一用。
重新回到這里之后,溫言手握逆鱗,右手手環不斷變化,化作刀柄,逆鱗化刀,他拎著刀進入到惡魔頭顱法杖覆蓋的范圍內。
他想先試試,能不能斬出點什么。
當他手握以兇獸神話內核所化刀鋒,佩戴對應的稱號,施展對應的刀法時,根據契合度,能最高發揮出刀法1000的傷害。
而且還有一個自帶20獨立乘傷的稀有效果。
溫言用到的時候不多,因為很多時候契合度上不去。
進入幻境里,黑白雙煞還在不斷的屠殺,不斷地掙扎,他們已經快分不清楚到底哪個是真的。
看到溫言進來,黑白雙煞也沒什么猶豫,立刻開始了進攻。
黑煞速度極快,沖來的時候,被刀鋒擋下,白煞卻避開了刀鋒,身體恍如幻影,一只手臂穿過溫言的身體。
白煞已經沒什么感覺了,哪來那么多沒靈魂的東西,這必然又是假的。
但下一刻,他的手上,沾染的濃烈陽氣,便自行燃燒了起來,忽的一聲將他的一只手燒焦,燒成白氣消散。
溫言這邊已經心念合一,一刀斬下,將黑煞斜著劈成了兩半。
被劈成兩半之后,黑煞身軀斷裂的位置,化作黑氣,重新連接在一起,重新愈合。
溫言面色不變,他早有預料,高斯已經給他說過情況。
他揮舞著長刀,一刀一刀地斬過,身上的陽氣,也開始逐漸升騰,恍如朝陽漸漸化作正午的烈日,揮動長刀的時候,已經有明顯的火焰伴隨。
當他施加了烈陽之火,連續將黑煞剁碎了三次,讓對方的身軀徹底崩散,化作黑氣,再重新凝聚出身形的時候。
溫言開始感覺到效果了。
黑煞被剁碎之后,恢復的速度,第三次比第一次稍稍慢了一點,不明顯,大概就是延遲稍稍高了幾十毫秒的感覺。
溫言沒理會白煞,繼續將黑煞剁碎了七次之后,徹底確定了,如今黑煞重新恢復的延遲,已經像是從20毫秒跳到了300毫秒以上,感受非常清晰。
所謂的不同時殺掉就不會死,果然是不可能毫無限制,一點道理都不講。
力量總會有消耗,恢復的速度會變慢,這才是正常的。
想到這,溫言就有了點想法。
他的陽氣高度凝聚之后的火焰,應該是可以針對黑白雙煞里的一個,可以將其徹底殺死,而經過第六座石門轉化的藍色火焰,又可以徹底殺死另外一個。
那就說明基礎效果是肯定有的。
他沒動用藍色火焰,只是綻放了自己的陽氣,化作熊熊烈火,覆蓋住周圍十幾米范圍,將黑白雙煞同時囊括進去。
一邊不斷的灼燒,在固定的范圍內,強行燒死白煞,讓白煞的身軀不斷地崩碎,又不斷地重組。
他一邊又握著刀,不斷地剁碎黑煞,讓黑煞不斷地重組。
按照提示的說法,他只用一種力量,是不可能徹底干掉這倆家伙,那就耗著。
溫言仿若一個冷酷的屠夫,不斷地重復著上述動作。而這十幾米范圍之外,高斯看著圈里的火焰熊熊燃燒,嘆息一聲。
“早就說了,給你們恩賜,你們不要,現在好了,等到溫言來了。”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漸漸的,圈里面,黑白雙煞的身軀,實體的部分越來越少,虛化的部分越來越多。
尤其是白煞,腦袋以下都已經恍如虛幻的阿飄,還是那種連基本形態都沒法凝聚出來的阿飄。
他們的力量被不斷耗盡,全靠著黑白雙煞的特殊能力硬扛著沒死而已。
他們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白煞受損這么嚴重,黑煞也好不到哪去,也隨著互相錨定,身軀變得越來越脆弱。
溫言不著急,就這么硬耗著,硬生生耗到了凌晨三點多了,黑白雙煞的力量,都在這恍如煉丹爐一樣的持續消耗之中,不斷被磨滅。
費勁吧唧的越過了界限過來,一個補品都還沒吃到,便先來了一場死亡馬拉松,倆人加起來被溫言連續磨滅了兩千多次。
靠著特性撐著沒死,力量卻已經被徹底耗盡。
倆原本比常人還要高一些的黑白雙煞,現在連實體都沒法凝聚,身形也化作了一尺高。
溫言收起了刀,一手一個,抓住這倆,熊熊烈火在掌中燃燒,持續不斷的繼續。
眼看這倆都沒反抗力量了,溫言一手一個捏著,轉瞬之間便將所有的力量,全部轉化成幽藍色的火焰繼續灼燒。
赤色的火焰與幽藍色的火焰不同時出現,輪換著燒,確保這倆不會同時暴斃,徹底死亡。
天色快要破曉的時候,溫言一只手里捏著一顆白色的珠子,另一只手捏著一顆黑色的珠子。
那珠子似虛似幻,握在手中,時而毫無重量,恍如幻影,時而有變得沉甸甸。
這個時候,溫言看著兩顆珠子,看到了提示。
“黑白煞珠。”
“你似乎找到了一種極其微妙的方法。
以自身同時掌握烈陽之火與靈魂之火為基礎,讓兩種力量,以同樣的頻率,無縫完成不斷地交替。
借助封閉的地利環境,踩在徹底完全凈化的邊緣,磨滅了黑白雙煞的力量,磨滅了他們的意識。
最后只剩下無法被磨滅的一絲本源力量,化作了此前從未有的東西。
最符合此等行為的描述,為煉丹、或者煉化。
最符合此物的描述,為轉職證明。
當有合適的人選出現時,服用/融合黑白煞珠之一,有機會同步完成職業釋放和轉職。
注1:非完全適合的人選,融合黑白煞珠之一,會被化去肉身,化去靈魂。
注2:不能同時融合黑白煞珠。
注3:沒有靈魂的生靈,無法融合。”
溫言看著手中的兩顆珠子,他們共享著重量,兩顆加起來的重量恒定,可是各自的重量卻在不斷的變化。
當兩顆珠子靠近之后,便互相靠近,保持著即將碰撞卻又沒碰到的狀態,互相旋轉了起來。
溫言收斂了陽氣,將這兩顆珠子收起來。
那根插在地上的惡魔頭骨法杖,也自行飛起,插入到高斯的肚子上,恍如活物一樣,擠進高斯的肚子里,消失在其中。
“解決了?”
“解決了。”
“那我回去了,我明天早上還要上班呢,我要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這次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覺得非常好,非常有意思。”
高斯招了招手,不知道從哪飛過來一把掃把,高斯坐上去之后,一抖衣衫,身形便消失在半空中。
溫言走出來,還在琢磨著剛才的提示。
他剛才在里面,竟然可以用煉丹來描述嗎?
還有轉職證明,他仔細琢磨了一下,應該是黑白雙煞被卡在了算是死了,卻又沒有釋放職業之間的那個微妙的點上。
這種操作,在溫言的認知里,的確像是在煉丹。
煉丹爐就是高斯的法杖,構建出的封閉空間。
他從大樓里走出來,這里依然還處于封閉階段,風遙也來到了現場,看到溫言出來。
“干掉了?”
“恩,干掉了。”溫言沒什么遮掩,也沒避人,隨口回了句。
“一個小時之前,從南海郡傳來消息,那位出身羅浮山的風水先生,找到了。”
“抓住了?”
風遙拿出個平板,遞給溫言。
平板上有一張照片,是一個汽油桶,旁邊站著一個帶著漁夫帽的阿飄,這阿飄露出笑容,豎起個大拇指,明顯是合影的姿勢。
“編號004的南海水鬼沉船,在海底航行的時候,察覺到了有人往海中扔汽油桶。
汽油桶里被灌注了水泥,水泥的外層還包了一層泥土,被封在最里面的人,帶著氧氣面罩和一小罐氧氣。
這是之前特別流行的沉海方式,因為不怕報復,也不怕死人泄露消息。
以這種方式沉海的人,死了之后,不算死在陸地上,也不算死在海中。
縱然是化作阿飄,無法在陸地上存在,也沒法化作水鬼,很難存在下去。
那艘沉船上有懂行的水鬼,之前就聽說過這種情況,就將水泥桶帶上了。
幸好那水泥桶上,應該是不想留下什么重要信息,沒加符箓。
不然的話,那些水鬼都沒法給里面的人補氣。
現在人已經秘密接到了,也破開了水泥桶,將人救了出來。
情況很嚴重,好歹暫時保住了命。
那家伙也是個狠人,知道自己被滅口,被救出來之后,就做好了身死之后,化作阿飄的準備。
還活著,那一口怨氣,就已經比得上普通厲鬼了。”
“這家伙運氣倒是好。”
“這可不是運氣好,是現在海中巨獸出沒的頻率越來越高,很多船縱然離開近海范圍,也不會去太遠的地方。
再加上最近南海的水鬼,跟交趾那邊的人有點摩擦。
那些家伙,還帶著一些交趾的水鬼,跟那邊的人干架。
這我們就沒法管,也沒法勸。
南海看著大,實際上,船只多的航線,能覆蓋的范圍,就那么一點。
去滅口扔水泥桶的船,肯定不敢去什么方圓幾百海里就他一艘船去的地方。
這種情況下,讓海里扔一個水泥桶,里面的人還活著,大概率會被那些水鬼發現。
這只說明滅口的人,情報有些過時,還在用老一套。
做這些臟活的人,應該也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八成只是臨時接個扔垃圾的活。
已經大致確認了有嫌疑的是哪幾艘船,已經去抓人了。”
“行吧,你們抓到了人,就趕緊問口供,別讓那家伙真死了,也別讓人再給滅口了。”
“羅浮山的一個授箓弟子已經去南海郡了,那個風水先生傷勢太重,不方便轉移,就在南海郡問話了。”
風遙這話說的,多少都有些底氣不是很足。
要是在南武郡,他還有底氣,南海郡的實力,的確稍微差一點。
正說著,風遙拿著平板滑動了幾下。
“那家伙醒了,他說他被他的表兄弟坑了,就是給婚宴算吉時的那個家伙。
接了一個油水大的活,去南海郡,也是他的表兄弟給介紹的。
到了南海郡,還沒見到雇主,就被放翻,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塞進汽油桶里了。”
“哈……”溫言笑出了聲,這話鬼都不信。
審訊的事,他不參與了,他現在就想看看,他干掉黑白雙煞的事情傳出去,后面會有什么變化。
溫言轉身離開,坐車走出去沒幾分鐘,就見道旁站著一個手執拂塵的道士,遙遙對著他行了一禮。
溫言讓車靠邊,他從車上走下來。
“貧道三陽宮定明子,見過道友。”
三陽宮,就是羅浮山的其中一座道觀,也是那位差點被滅口的風水先生出身之地。
這位就在附近等著,速度這么快,想來是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就來到了這邊。
“見過道長,不知道道長有什么指教?”
“指教不敢,貧道曾經授箓,也是得扶余山前輩幫助,此次前來,是奉住持師兄之命,轉達一下三陽宮的意思,三陽宮會全力支持當代烈陽刻入天庭。”
溫言大為驚奇,這是第一個明打明站出來說這種話的道觀。
這么著急?
溫言念頭一轉,正好他也想要借助個合適的人,傳出去點風聲。
“道長,我想你肯定是有些誤會,我只是意外獲得了烈陽而已。
先不說我有沒有這個能力。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一定會將烈陽刻入天庭。
甚至這種說法,我可能都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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