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兇獸忽悠去穿越開局就是在逃荒

第四百一十九章做法事

作品:作者::17864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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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陰氣都是朝著里面那個匣子而去的,就好像有一個漩渦或黑洞在往里吸一樣,很快周圍的陰氣就被吸的一干二凈了!

傾妍和向應忠主仆就覺得院子里好像比之前暖和了一些,他們不約而同的抬頭看了看天,嗯,太陽是挺大的,應該是快到午時了,所以才沒有之前那么陰冷了,太陽果然是陰氣的克星。

金陽和丑丑站在坑里又等了一刻鐘,直到里面沒有動靜了,丑丑才彎下腰,從那石板下面捧出來一個一尺見方的匣子。

匣子通體烏黑,黑的讓人心慌,材質似鐵非鐵,似木非木,看著厚重,可丑丑捧著它輕飄飄的,好像沒有重量一樣。

傾妍給金陽傳音問了一句,她沒敢給丑丑傳音,畢竟它抱著匣子,怕有什么影響。

然后金陽回答她,之所以它自己沒有動手,而是讓丑丑去拿匣子,是因為它是金烏血脈,身上有太陽真火,陽氣太足了,對上那布滿陰氣的匣子真的會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陰陽相克,當兩方都特別濃郁的時候,就會產生巨大的碰撞,那動靜堪比炸彈!

就是那匣子用的材質特殊炸不毀,至少那上面的封印會被摧毀了,萬一放出里面的東西,而那東西又是個強大的存在,那之前不是白忙活了嘛。

丑丑則不同,它身上若不是自己收斂的話,隨時都可以釋放出陰煞之氣,它本命空間里面也多的是陰氣,稍稍放出來一點,那匣子上的陣法根本分辨不出來,只會覺得是同類,上面的陣法也不會攻擊它。

所以它才會很輕松的就把匣子取了出來,換成另一個人就不一樣了,若是傾妍做這個,至少會被陰氣入體,不纏綿個幾天病榻都不能好。

沒錯,別看那匣子同體漆黑,好像上面沒有什么紋路,其實上面是有暗紋的,只是刻畫的極其清淺,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而且別看在丑丑手里很是輕飄飄的,好像沒有什么重量的樣子,至少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重。

看那樣子,還以為怎么也要幾十斤的,看看著好像也就幾斤的樣子,其實也是有十幾斤重的,只是丑丑的力量大,顯得很輕而已。

就這一個木頭箱子加上里面的那個玉佩,不重也很正常。

不過,這匣子的材質沒有看上去那么厚重是真的,若是黑檀木或水沉木的,像這么大一個,怎么也得幾十斤重。

是的,一入手丑丑就摸出來了,這不是金屬材質,不就是木頭的,只是不是常見的那種木頭。

也不知道是它原來就是這個顏色,還是因為常年受陰氣侵蝕的原因,反正這木頭黑里頭透著一股陰沉的感覺,那暫且就叫它陰沉木好了。

等丑丑和金陽從坑里跳出來,傾妍幾個也湊上去圍著那匣子看,拿出來在這強烈的光線之下,才能看清那上面的紋路,和那石板上的竟同出一轍。

傾妍剛看到還以為是刮痕呢,看來那效果應該和石板上的陣法有些異曲同工之妙,基本上也是有聚魂效果的。

向應忠則是開始挺害怕的,沒想到真的挖出來了東西,不知道會不會傷人,但是又忍不住湊上去看,就是又好奇又膽小,又菜又癮大。

不過他又看了看那坑里面的石板,剛開始看到他們挖出石板的時候,他還激動了一下,還以為下面有個什么古墓地宮的呢,結果發現就是那么大一塊兒石板,四周就沒有了。

然后就看見他們在那里站著不動,他也不敢問,就怕打擾了他們施法,直到對方捧出一個黑色的匣子。

說實在的,就算他不懂這道法玄學,看著那匣子也覺得不是什么好東西,一股陰沉沉的氣息。

這還不是他先入為主,真的是看著那匣子就覺得渾身不舒服,頭皮發炸,后背發涼,感覺身上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金兄弟,不對,金大師,這個要怎么處理?”

他看著匣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金陽剛剛出來的時候就和丑丑商量了一番,覺得這里面的東西可能不光是魂魄那么簡單。

而且那玉也是好東西,能夠存放魂魄這么久,最起碼是一塊養魂玉一類的,再不就很有可能是一個空間。

因為若是一般的玉或者一般的養魂玉,這么長的時間也是不行的。

他們也不敢貿然的在外面打開匣子,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最后還是決定以他們之前想好的方案,先把這匣子收到丑丑空間里,在它空間里面打開。

若是對方不是什么好東西,就直接滅了,若是沒有做過什么惡,只是被動散發陰氣,那就超度一下。

目前為止他們并沒有在匣子上面看到血煞之氣,暫時覺得里面的魂魄應該不是什么惡鬼,所以他們是會暫時收到空間里存放著,若是好的就直接想辦法給超度了。

對方也不一定是心甘情愿被困在這里面上千年的,他們想到了兩個可能,一個是自己愿意困在里面,為了等待一個重生的機會。

可那種情況身上沒有血煞之氣不太可能,畢竟想要重生的,一般都是比較自私之輩的,就是殷錦,當年害死了多少人估計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而還有一個可能,就是它的親人或者是愛人接受不了失去他的打擊,自己或找人弄這些陣法把它給養了起來,想要有找人復活,致使它自己出不去,是他的被動的,他們就可以好好的讓他去轉世投胎。

當然也以對方的決定為主,若是對方不愿意投胎,想要等他的親人愛人什么的,他們也可以先存放在丑丑的空間里。

在那個玉佩里待著,再加上丑丑空間里面的氣息與它相合,還可以單獨弄出一塊地方把它放在那里,照樣能夠放許多年,比在外面更好,至少不會影響到別人。

當然,這些沒必要和向應忠他們細說,只說他們會想辦法處理,會帶回黃金師門找它師傅處理了。

正說著呢,黃金畫好了符回來了,丑丑和金陽看了看周圍消失的干干凈凈的陰氣,撇了撇嘴。

傾妍和元寶也有點想笑,之前黃金還想著要做法事祛除陰氣,就畫了個符的功夫就完全用不著了,這也算是躺贏了吧。

剛剛丑丑已經跟她傳音說過了,那石板上的陣法被金陽關閉之后,那些陰氣就像是回流一樣,直接又回到了那匣子里頭,都被吸進匣子里面了,外面已經沒有陰氣了,很干凈。

也就是說根本用不上符箓祛除了,當然法事還是要做的,還是那句話,圖個安心嘛。

所以最后黃金還是在這周圍擺了一個驅鬼除煞的法壇,燃上香燭,掛好招魂幡,插好桃樹枝,之后拿著他的骨劍,口中一邊念著誅邪咒,腳下一邊踏著罡步,還是有模有樣的。

念完一遍咒語后,就把手里的符箓貼在了院子里的各個屋門和窗戶上,對著向應忠道:“這法事就算是做完了,不過那些符箓要七天后再揭下來,這期間不要動它們。

揭下來后,不要扔,好好收起來以后還能用來驅邪避兇,這院子你想怎么收拾就都可以了。”

向應忠連忙對著他們躬身行禮,“應忠多謝幾位仙人了,這法事做完之后,在下就覺得這院子里頭一下子就清爽了起來,而且還暖洋洋的,不像之前一進到院子里面就有一些壓抑。

有時候在下明明在外面心情不錯,回到這院子就莫名的好心情就沒了,以前不知道怎么回事,現在才知道原來是這個東西的原因,現在這東西一取出來,就感覺身子輕盈了,日頭都格外的暖,真是多謝幾位仙人了。”

他一邊說還一邊指著那個匣子。

黃金回道:“確實是有些效果的,這里面的陰氣已經沒有了,是不會再讓人感覺陰冷。

還有,向兄不用如此稱呼我們,還是按之前的叫法就行,我們也不是專做這行的,你這樣說的話被人聽到了,說不定都要讓我們去給做法事了,我們可不是靠這個吃飯的。”

向應忠連忙向他賠不是,“對不住,對不住,是在下考慮不周了,之后定會注意的,定不會泄露幾位的身份和行蹤。”

然后就從懷里掏出來幾張銀票遞到黃金手里,嘴里說道:“雖之前黃兄說隨意給些就行,可幾位幫我們解決了這么大的隱患,我也不能太過吝嗇了。

這些銀票黃兄你們務必要收下,若是有礙因果,就劃花掉或捐了,我聽說這樣可以把因果消了,也不知是不是這樣。”

黃金接過銀票看了看,發現是五張一百兩的銀票,他們五個人正好一人一百兩,還行,這個錢數雖然不少,也確實不會擔什么因果,看來對方應該讓人去打聽過了

黃金點點頭把銀票遞給丑丑,讓它收起來,他們在外都是以丑丑為主的。

丑丑把銀票收進懷里,其實是放進了空間里,對向應忠道:“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雖然法事已經做完了,我們還是會在你這里停留兩天,確定真的無事才會離開。”

向應忠連忙道:“哪里,哪里,這是幾位應得的,我這都覺得給的太少了,這為了在下還耽誤了幾位的行程,在下這心里更加過意不去了。

從早上忙到現在,幾位應該也餓了,咱們趕緊去正院那邊,我家娘子應該已經準備好午膳了,咱們過去就可以用了。”

傾妍幾個點點頭,他們確實有些餓了,早上在院子里就吃了些清粥小菜,主要是他們昨天就跟向應忠說好了早上要茹素,要做法事也要做做樣子嘛。

現在已經下午一點多快兩點了,可不早就餓了嘛。

于是幾人又移步到了前面的正院,又去了昨天吃飯的偏廳,劉氏果然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就等著他們過來了。

幾個人正好圍了一桌,桌上的飯菜有葷有素而且還有幾樣他們之前沒有吃過見過的,應該是當地的特色吧,應該是昨天時間倉促沒有準備,今天才安排上的。

口味傾妍幾人都很喜歡,這一次算是吃的賓主盡歡。

等吃完飯,他們坐在廳里喝茶的時候,劉氏便問起了他們睡的那張拔步床的事兒,還有當年她那送嫁妝的船翻船的事情。

這事讓她這些年一直有些忌諱,甚至想著自己懷不上孩子,是不是跟那船嫁妝翻進水底有關。

當年因為這事她和向應忠還去找人重新合過八字,想著是不是之前合八字的時候合錯了,他們兩個根本就不是良配,所以才會婚禮前夕嫁妝沉到了水底,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可能是個預警。

可是他們兩家又找人合了八字后,給出的結果還是相合的,而且還是天定良緣。

并且還說,他們兩個配給任何一個人,都沒有他們兩個在一起相合。

為此劉氏還跟著她娘去廟里抽了簽,當時抽到的也是上上簽,這才婚禮繼續的,要不然當年他們肯定要退婚的。

傾妍他們當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了,畢竟事情已經過去五年了,根本不好查原因,至于那拔步床,是向應忠祖母的,估計是當時得罪了什么人,讓人使了壞。

不過黃金還是幫劉氏看了看面相,測了一下八字。

當然,對方的面相也不會帶出當年翻船的原因,這些都是要靠調查才行的。

不過現在劉氏的面相確實變了,之前他們看到她時,她的面相上帶的是先甜后苦,老來孤苦無依,無子送終的面相。

現在他們把那匣子弄出來了,拔步床有陣法的事也跟她說了,所以現在她的面相已經變了,眉眼都舒展了。

現在是先甜中苦后甜,夫妻和順,命中有兩子一女送終,也就是說她的命已經變了。

向應忠也是,之前他的面相雖然是福澤深厚的,但是剛見時印堂已經開始發黑,若不是他們救了他,他也早就死了,那是血光之災的面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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