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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靈和特瑞回到拉雅鎮莊園。
當特瑞得知莊園正式征兵時,頓時去報名,甚至小聲叨叨跟徐思靈抱怨,路上不跟他說。
徐思靈沒搭理大舅子的抱怨,將裝備行李放好,便去拉雅鎮找菲兒。
當菲兒得知伯爵領最硬最臭的石頭,已經被徐思靈敲打得頭破血流。
愿意把欠的稅款都補回來。
一周內,欠的一半會運到拉雅鎮,菲兒不用派人去取。
菲兒對于徐思靈這么順利的解決此事很是開心,但也擔心徐思靈是不是用了什么暴力手段脅迫安古斯。
當得知全部過程時。
菲兒驚嘆,原來自己的情人兼騎士,還有不使用暴力的時候,頓感欣慰。
至于別人的言論?
徐思靈根本不在乎。
不肯繳納?行,我立馬找個借口,把你砍了。
如果沒有菲兒,徐思靈是伯爵領的領主,他真就武力逼迫安古斯繳納稅款了。
他得顧忌菲兒的身份地位。
至于他最擔心什么,就往這方面努力敲打便好。
還好自己的妻子是艾拉,而不是其他人。
以克麗絲的貴族家庭思維。
這不難。
布蘭奇剛教導完查理沒多久正在歇息。
可惜菲兒是他的領主。
離開前,徐思靈跟布蘭奇扭捏貼貼好一會,這才回莊園。
回去的路上,徐思靈有些慶幸。
現在拉雅鎮他光是情人就有四個,想想就可怕。
也就艾拉照顧他在意他,他的全部都能全盤接受,換作其他貴族當妻子,絕對要失心瘋。
哪有這樣什么都不管,也不過問,屁都不放一個。
他吝嗇的本性深入骨髓,全然不在乎親情,更是不在乎死后的父親。
一拳頭就解決的事情,何必大費周章,浪費口水。
她沒必要為誰而活,為自己就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更沒有攔著她。
若妻子是克麗絲或者菲兒,他根本不可能有這么多情人。
身為妻子,明知道丈夫外出忙碌歸來,肯定要噓寒問暖在乎的。
每天都教導查理文化課程,溫故而知新,也是她愛做的事。
不單單是身份上的差異,就連自小到大的思維上,兩人都不可能共存。
一點都不淑女!
克麗絲飯桌上再次找艾拉麻煩,徐思靈見此立馬阻止。
回到院子,留下克麗絲加個查理,五個人在屋子內用餐。
布蘭奇不在乎這些虛的。
回到拉雅鎮時臨近傍晚。
這種人只有打到他怕,讓他恐懼你,才會好好聽話。
只是很多時候,徐思靈更傾向于用暴力解決問題。
徐思靈順便去看望了下布蘭奇。
國王腓力六世,其他貴族的看法,他一定不在乎。
也不怪安古斯會是拉雅鎮最硬的石頭。
她開心的是,能夠坦蕩地離開巴黎,做自己。
吃飯過程,艾拉不過問徐思靈昨天去干嘛,也不在乎事情做得如何,只是安靜的吃飯。
看到徐思靈來,很開心地起身迎接。
除了每天見到徐思靈有些想念外,其他倒沒什么,過得很滿意。
徐思靈得知只是翻白眼。
現在他是清楚了。
這點再次引得克麗絲的不滿。
她住在內堡的屋內,環境沒有巴黎皇宮那么好,但已經是菲兒能給最好的地方。
克麗絲跟艾拉兩個人,就不可能友好相處。
宴會廳由于按照克麗絲的想法,要建設在內堡院子里,當場就直接拆的,一點都不在乎佛羅芬家族這么長時間付出的心血。
徐思靈當然不會覺得艾拉疏忽了自己。
甚至他還很喜歡這種相處方式。
這個他個人原因。
艾拉是個孤獨的人,更是個享受孤獨的人。
同樣的,徐思靈也是如此。
徐思靈獨自在山坡生活這么久,習慣獨自做事,也習慣有事自己處理不麻煩別人。
享受孤獨的人都有個共同特點,那就是每天都需要一點個人空間。
艾拉接受徐思靈有事不跟自己說,同樣徐思靈也接受艾拉有空時就坐在木工桌上擺弄自己喜歡的玩意。
艾拉看在他的面子上,根本沒搭理克麗絲。
但不代表克麗絲就會放過艾拉。
徐思靈對此略顯頭疼。
看樣子找機會要教訓下這個只自作聰明的小狗才行。
法琳娜的征兵信息初步審核還沒結束。
這次征兵持續五天。
五天后公告就會撕下來,不再公開招兵。
五天的時間,夠莊園的家族們自我協調出人員來參加征兵。
時間很快過去。
期間徐思靈也不是什么都沒干。
每天起來在院子訓練,然后再陪練下查理。
查理現在的體力肉眼可見的提高,再過幾天,徐思靈準備給他增加點其他訓練課程。
莊園家族不少人對鐵匠一行很拿手,徐思靈掏錢讓他們開始趕制魚鱗札甲的兩種甲片。
征兵后,這些家族士兵不需要承擔吃住和裝備。
他需要承擔士兵的護甲。
相比昂貴的鎖子甲長袍,徐思靈更喜歡札甲多些,相比起來,札甲不要太便宜。
更別說防護性上來說,魚鱗札甲也比鎖子甲更好,除了由下而上的刺擊抵擋不住,但其他的防護性來說,超過鎖子甲很多。
鎖子甲唯一的好處,就是貼身靈活,面對一些不重的砍擊,可以輕松硬抗。
主要就是靈活,穿著鎖子甲長袍除了對肩膀壓力大外,活動起來沒有任何異樣。
反而札甲會顯得笨重,許多動作不像鎖子甲長袍哪有輕松。
但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實惠且實用的魚鱗札甲,是徐思靈的首選。
在征兵的過程,徐思靈開始大面積購買糧食與木材。
士兵的吃要統一規范,保證大家的身體強壯,而且還要在莊園的最外圍,搭起一處木屋營帳,給士兵們當宿舍。
脫產士兵要跟莊園的家人們隔離開,嚴格規范起來。
只有這樣,才能讓士兵全身心放在訓練上。
徐思靈高數量的采購鐵料,也讓拉雅鎮的鐵料開始不夠用。
菲兒知道此事,知道徐思靈要開始組建自己的部隊,她沒有理由不支持,立馬從內堡的倉庫掏出不少鐵料給徐思靈。
莊園一直在發生變化,但不代表拉雅鎮什么事都沒發生。
阿爾斯通鎮的安古斯,沒真踩點到第七條才運送稅款過來,剛好在第五天的時候,載著稅款的馬車在騎士的護送下,運進拉雅鎮。
認真盤點后確定數額沒錯,有欠的稅款一半,菲兒開心收下。
阿爾斯通鎮這一行為,也徹底打開伯爵領許多貴族的腦袋,不再堵塞。
很多早就想跟菲兒打好關系的貴族們,紛紛派人或者寫信到拉雅鎮,示意自己幾時會繳納稅款,無一不在表忠心。
對于這種往好的方向發展的情況,菲兒更加開心。
當然,伯爵領還有許多貴族不動于衷。
要么是跟菲兒有些恩怨,要么就是真的沒錢。
不是每個貴族都能在黑死病的侵擾中緩過勁來,但菲兒不在乎,能掏多少是多少,這是誠意。
整個伯爵領的領主,都有來拉雅鎮跟徐思靈的莊園購買味精。
誰買得多誰買得少,菲兒心里有數。
繳不起稅款,卻有錢買味精享受美食?
至于一些跟菲兒有仇的,徐思靈倒知道這些事。
部分是跟哈米斯關系不錯,哈米斯的死,讓他們難以接受菲兒。
但更多的,是拉雅家族的先輩父輩的仇怨。
可目前不是打壓他們的時候。
伯爵領的領主們正在向菲兒示好呢,正是好的發展時候。
就算要打壓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冒貴族,也要等稅款收到大半再說。
更別說徐思靈此時正忙著莊園士兵的事情,根本沒時間搭理這些人。
等他有空,有得是教訓這幫人的時候。
五天時間,莊園家族同樣在變化。
很多家族本身只是尋求一處和平的地境生活。
搬到拉雅鎮附屬徐思靈名下后。
生活不要太好。
家族成員可以隨意進出拉雅鎮,在拉雅鎮的酒館和其他平民一同喝酒,都不會遭受歧視。
成員們在拉雅鎮或者莊園內,做任何工作,從事任何事業,都不會受到鄙夷。
在他們眼里,徐思靈就是劊子手的傳奇,是一眾家族成員的偶像。
既然是偶像,徐思靈的所作所為就會被模仿。
例如徐思靈讓艾拉幫忙特制的衣服,許多家族成員偷偷找上艾拉,尋求新制衣服的設計圖。
在得到徐思靈的默許下,艾拉將圖紙交給莊園的大家。
就此整個莊園都掀起一股潮流。
最先穿上這套衣服的,是莊園的孩子們。
他們左肩膀當然沒有旗幟可以披,但不妨礙戴著兜帽到處玩耍。
特制的兜帽,既可以掩蓋臉型,又不像其他兜帽披風遮蓋視線。
穿起來孩子們個個都覺得自己是未來的徐思靈。
不管男女都如此。
就連婦女們,穿著這套衣服外出也挺合適。
莊園的家族成員爭先恐后制作衣服穿上。
而拉雅鎮的人民,在察覺到莊園人民不一樣的潮流后,也有跟隨潮流的意思。
可家族成員根本沒有將圖紙流傳出去的意思。
想穿可以,得花錢跟莊園買。
這很大程度上,保證新制衣服沒有泛濫。
但相信,衣服的泛濫只是時間問題。
制作衣服的家族成員們,都不約而同的在左肩膀保留旗幟的系帶條。
大家都期待著,有一天能夠代表思靈家族,披上思靈家族的紋章旗幟。
而最有可能的,便是成為士兵。
成為士兵就有可能披上思靈家族的紋章旗幟。
男人們在報名后,個個都內心忐忑的等候通知。
而徐思靈此時,正慢慢檢查每個報名入伍的成員信息。
外圍的士兵營帳還在建造,沒那么快完成,糧食的儲備還在進行中,他當然不急。
法琳娜在一旁協助,站在徐思靈身邊,緩緩解釋每個成員的特點。
徐思靈率先把些身材過于瘦小的成員篩走。
包括些不良嗜好過于嚴重的。
例如某個成員,每天都必須喝酒,不喝酒就渾身癢。
這類人徐思靈留不得。
目前的莊園,還在不停招納新的劊子手家族。
莊園的人數,已經可怕地來到八百多人。
要知道從莊園建立到現在,也不過兩個月出頭。
立馬聚集到這么劊子手家族成員,真不容易。
這還是在艾拉努力審核篩選下才這樣。
真要是什么家族都收,那這個山頭,都裝不下這么多人。
徐思靈對于征兵人數還是有預期的。
只要一百五十人。
超過一個都不能再要。
很簡單一點。
徐思靈目前不想養這么多士兵。
他的味精生意已經做開。
通過塔木堡的事情,伯爵領的貴族們,都會定期來他這采購味精。
再加上巴黎之旅,他的味精徹底打響名號。
整個王國的貴族都知道味精出自他的手。
味精不是菠蘿。
菠蘿是貴族宴會的臉面。
但味精是更實用的香料,吃過味精調味的食物,再吃回沒有味精調味的食物,就和泔水沒什么區別。
導致王國的貴族們,都已經離不開徐思靈的味精。
這些偏遠地區的貴族,來拉雅鎮莊園采購味精,不是一瓶兩瓶的采購,而是大批量的采購。
甚至許多商人走商,也會在徐思靈這購買一瓶,跑到大老遠的地方高價售出。
要不是有味精的穩定收益。
徐思靈別說一百五的士兵部隊,連二十人的部隊,都未必養得起。
真要大開銷去拉部隊,徐思靈狠心下來不是拉不動。
換句話說,只要他愿意,負責好士兵的吃食居住問題,薪資方面都可以壓得很低。
他大手一揮,向塔木堡、拉雅鎮征兵,大把不愿意要薪資的男人,都愿意給他當大頭兵。
可這不是徐思靈想要的。
徐思靈建立這一百五十人的士兵,是為了以后的部隊做準備。
只有把這個一百五十人調教培訓好,這些人就可以幫他去培訓其他新來的人。
現在帶好一個士兵,一年兩年后,這個士兵就可以幫他帶出十個士兵。
徐思靈的眼光不能只放在當下,一口吃成胖子是不現實的,他一個人的力量更是有限。
必須充分發揮這些家族成員的好腦子。
八百多人的莊園,去掉婦女孩子老人,還有四百左右的符合年齡條件的男人。
而這四百左右的男人,去掉一部分必須要維持家里收入業務工作的,基本全都參加了報名入伍。
徐思靈要在近四百的家族男人里,精挑細選出一百五十人個人出來。
他養一百五十個人,錯錯有余。
法琳娜時常在莊園閑逛,由于她是徐思靈情人的關系,莊園家族的眾人,對她都極其友好。
更別說法琳娜的性子之好,她根本不會主動跟人交惡。
所以莊園許多人,她都見過,誰的性子有些問題,誰識字,她都知曉不少。
在法琳娜的幫助下,徐思靈終于敲定了一百五十人的名單。
而后讓法琳娜找人,去莊園的宣告欄上,張貼名單。
名單的名字還沒寫好,消息已經從院子傳出去。
莊園的男人們,得知待會就要張貼確認入伍的人員名單,個個都緊張不行。
沒多久莊園正中心的宣告欄,就已經圍滿不少人。
個個都在等待名單的張貼。
誰都希望自己能夠入伍,成為徐思靈的士兵。
至于所謂的吃住裝備全包,還有豐厚的薪資,他們根本不在乎。
他們只想成為徐思靈的士兵。
伴隨圍著的人越來越多,周圍已經水泄不通。
帶著確認名單的院子仆人,愣是喊了很久,這才給她讓出一條路來。
仆人將卷軸名單貼好,不等她跑出來,就又被擠出來。
許多人圍著名單看。
“蘭德里·凱里,該死,那臭小子入名單了!”
“誒,大家,前面的,看到我的名字有沒有在里面?”
“嘿,都低下頭,我看不到字了!”
“我就知道特瑞那家伙一定會入伍!”
“為什么我沒被選上?可惡啊,我比蘭德里那家伙差在哪!”
“我也沒選上兄弟,別傷心。我寧愿不要薪資,裝備自帶,我都想給思靈大人當士兵。”
“就你這么想?誰不想這樣。”
宣告欄一處嘈雜著。
好在大家沒有推擠造成事故。
過了兩個小時,確認名單才姑且算告一段落。
看到自己名字上名單上的,歡呼雀躍跑回去跟家里人賀喜。
沒看到自己名字的,死賴在宣告欄不走,硬是重復看好幾遍,這才知道自己沒被選上,落寞離開。
不是聰明的人發現個問題。
“發現沒有,思靈大人這回的名單,只要了一百五十人,多一個都沒有。”
“是啊,明明思靈大人可以要更多的人的。”
不少沒被選上的人,通過各種途徑去打聽院子里的人。
這才知道徐思靈挑選的士兵特別嚴謹。
不良嗜好多的,嗜酒、家暴等,都會被打上個X號。
就算篩選掉這一部分人,還是遠超一百五十人,徐思靈便在特性上選擇更好的。
例如識字,例如勤勞等。
知曉其中關節后,不少男人這才服氣。
因為不良嗜好導致沒被選上的,回家后還遭受指點,男人們就此發誓要改變!
一夜之間,莊園多出不少好男人。
確定好名單,莊園外圍的營帳宿舍還沒建好,最少還需要五天時間。
徐思靈也把消息傳出去,等入了營帳后,就不能隨意離開,讓他們五天內,把該處理的事情都處理好。
莊園即將少一部分男人,院子建設的事情因此拖延進程。
克麗絲見此,只好去拉雅鎮聘用人來莊園干活,好在應付得了。
整個院子陷入忙碌中。
也就在最后一天,徐思靈準備搬到營帳宿舍一同居住時,菲兒帶來了個,讓他腦袋一暈的消息。
布蘭奇似乎懷孕了。
此事打得徐思靈腦袋發昏,急忙趕往拉雅鎮。
布蘭奇看到徐思靈過來,絕美的臉蛋滿臉羞紅。
菲兒在一旁,看著徐思靈略有些幸災樂禍。
仔細詢問這才得知。
布蘭奇最近食欲不是特別好,時常干嘔,喜歡吃些小零嘴。
要知道布蘭奇從來都不喜歡這些零嘴玩意。
最開始她還沒在乎這種身體反應。
她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偶爾覺得不適是正常的。
但還未像現在這樣,這種不適感保持這么久。
在簡單的檢查下,布蘭奇得到了個答案。
那就是她懷孕了。
至于是誰的?
那還用說嗎。
布蘭奇想起自己跟徐思靈從巴黎回拉雅鎮那段路,基本每日每夜都在折騰,懷孕了也不稀奇。
想到可能懷了徐思靈的孩子,布蘭奇既開心又緊張。
開心不用多解釋。
緊張則更多是出于身份問題。
她不是徐思靈的妻子,現在卻懷孕了。
如果生下的是兒子的話,那對艾拉的影響是極其大的。
布蘭奇對于徐思靈的妻子身份,沒有過多窺覦。
她認為自己能夠被拯救,從巴黎皇宮逃出來,都多虧了徐思靈。
她不能奢求太多,能夠在徐思靈身邊呆著就足夠。
懷孕很開心,但也害怕,自己的孩子,會給徐思靈帶來麻煩。
好在徐思靈不在乎這個,他上前認真關心布蘭奇的身體,對于孩子問題沒有過多在乎。
于徐思靈而言,孩子嗎,男的女的都行!
反正是他跟布蘭奇的孩子就可以。
至于爵位領地?
他不在乎。
以后若有爵位,要給,也盡量給跟艾拉的孩子。
但不代表其他的,他不能給其他孩子。
只是給不了孩子名分罷了。
但不代表其他的他給不了。
若是他的兒子想當啃老族,只想伸手,不靠自己打拼就躺著享受一切?
他不會接受的。
徐思靈親切地撫摸布蘭奇的肚子,思慮起來。
“看樣子,我要提前思考下,男孩女孩叫什么名字好。”
布蘭奇哭笑不得,溫柔地握住徐思靈的大手。
“到底有沒有懷孕,還沒確認呢,是拉雅小姐太緊張了,不然我想等過一段時間,再跟伱說的。明明.你訓練部隊的事情就在眼前。”
徐思靈搖頭:“你的事重要,這些天你少勞累,好好休息。”
菲兒取笑:“徐,你現在的表情,像是在打仗。”
徐思靈無奈:“若真是打仗就好,打仗我還沒這么緊張,我要當父親了,能不緊張嗎。”
布蘭奇抬起自己纖細的手,撫摸徐思靈的眉宇,似乎要將他的緊張撫平。
“別因為我的事,影響你。”
“不影響。”
“包括你的妻子,我希望能得到她的諒解。”
徐思靈這才想起,他待會還得把這事告訴給艾拉。
他可以想象得到,艾拉的表情會有多淡然,但內心會有多么吃醋。
“我會跟她說的。”
“徐,千萬別因為我,讓你們之間產生隔閡。”
“不會的。”
徐思靈很認真點頭:“我待會就問她,男孩女孩該怎么取名字的好。”
布蘭奇一聽頓時笑出來。
“布蘭奇,我會時常過來看你的。”
徐思靈只能麻煩菲兒,讓菲兒照顧好布蘭奇,在得到承諾后,徐思靈便趕回莊園。
院子依舊是之前那般忙碌。
只從佛羅芬家族在莊園不再擁有處理莊園事物的權力后。
莊園的全部事務都來到艾拉手里。
艾拉也因此變得忙碌起來。
法琳娜此時正幫艾拉處理事情。
兩人看到徐思靈回來,法琳娜看出他表情少見有些緊張,她去端碗熱水給徐思靈。
“艾拉,我有事跟你說。”
艾拉見徐思靈這么認真,不由停下手中的活,面無表情看著徐思靈。
“怎么了,我的丈夫,看你表情有些怪。”
法琳娜將熱水遞給徐思靈:“思靈先生,你們談事情,法琳娜先回避。”
“法琳娜,你也留下來吧,這事你也該知道。”
“好的。”
三人坐好,徐思靈遲疑了一會,這才緩緩張嘴。
“艾拉,我可能要當父親了。”
法琳娜一聽頓時腦袋沒反應過來,歪頭沒理解。
艾拉灰瞳忽然一瞇,表情不變。
徐思靈經受著艾拉的視線拷打。
“誰的?”
“公主的,還是克麗絲的。”
“還是說,不知道外面哪個女人的。”
艾拉要命三連問。
這一問,法琳娜這才反應過來驚呼。
“我的天,思靈先生要有孩子了?”
徐思靈尷尬咳嗽:“是布蘭奇的。”
艾拉淡淡點頭:“也是,掐著時間,要懷孕的話,也差不多是這些天有反應。”
徐思靈看著艾拉毫不在意的表情,無奈道歉。
“不好意思。”
“丈夫,不必道歉,這事我早有猜想。”
“唔”
“你睡過法琳娜,睡過克麗絲,睡過公主說實話,我還在想她們怎么還沒懷孕呢。”
法琳娜臉紅:“艾拉,哪有一次就懷上的!”
艾拉搖頭:“那是你不努力,到現在就只睡過一次。”
“我我哪有機會嘛。”
“你嫌棄我每天都霸占丈夫?”
法琳娜羞澀搖頭:“哪有這么想。”
“你也該為丈夫生個孩子,今晚留點時間跟空間給你。”
法琳娜吃驚:“真的假的。”
“真的。”
徐思靈皺眉扶額,他已經察覺艾拉的不對勁,但他不知道如何開口。
艾拉極其認真:“最好今晚,不然明天丈夫可就要搬去外圍的士兵營帳居住,按照丈夫定的士兵營帳規矩,可不能隨意進出,到時候你們沒時間。”
法琳娜也認真起來:“那我.得好好考慮下,待會就回去洗個澡。我聽阿姨說,有個什么藥,能夠讓女人更加容易懷孕!”
“艾拉、法琳娜,我打斷一下。”徐思靈頭疼,“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艾拉點頭:“丈夫說的沒錯,確實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徐思靈松了一口氣。
艾拉認真道:“我建議接公主到莊園住。”
徐思靈下巴都要掉下來:“啊?”
“懷了丈夫的孩子,要妥善照顧,不能讓她有一點危險,我認為在莊園的院子帶著更好,我還能時刻照顧她。”
徐思靈看法琳娜:“法琳娜,你能留一點空間給我嗎,我想和艾拉說說話。”
“沒問題思靈先生,我先找阿姨去了!”
法琳娜同樣很著急,她把艾拉的話都當真的。
這不稀奇。
法琳娜跟艾拉相處在一起時間有些久。
知道艾拉更別不會開玩笑,她說出去的話,那就是真的。
至于艾拉為什么支持她懷徐思靈的孩子?
她根本不在乎。
主屋只剩下兩人。
徐思靈直接將艾拉從椅子上抱起來,將她嬌小略有成長的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沒瘋吧,剛剛跟法琳娜說的什么。”
“丈夫為什么覺得我瘋了?”
“你怎么會支持法琳娜今晚跟我”
“若我不支持,公主就會不懷孕嗎,她就不會生下你的孩子嗎。”
徐思靈頓時語塞,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我親愛的丈夫,在我知道你跟她們睡過后,我對于她們可能懷孕這件事早有準備,我知道丈夫在乎我,但就算在乎我,我要正視這件事。”
徐思靈剛要說什么,艾拉黑發下的灰瞳,露出一絲堅定,她伸出手指,按在徐思靈的唇上。
五官極其精致,臉蛋靡顏膩理吹彈可破。
艾拉擁有著,足夠令許多女人羨慕的臉。
“丈夫,沒有人是完美的,而生活更不需要強求完美。”
“對艾拉而言,能夠握著你的手變老,或者出事時的生死相依,這才是人生,才能體現出之間的情意。”
“我曾經說過,人的依賴性是絕對的存在,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是像拉雅一樣堅強還是像我這樣懦弱,是克麗絲的‘聰明’還是法琳娜的‘蠢笨’.不管是誰,在面臨自己無法面對的困難時,大多數人都會下意識的去尋求幫助,我不例外,同樣丈夫你也不例外。”
“我不介意丈夫依賴我,就像我一直依賴著丈夫一個道理。”
“若是彼此都不需要依賴,那我們牽手結伴,又是為了什么呢?”
“所謂感情,復雜又很簡單,就是‘喜歡’兩個字而已,喜歡一個人就要喜歡他的全部,包括他的不足。”
艾拉撫摸徐思靈的臉,表情露出溫柔。
“我眼里的丈夫,從來都不完美,所以你別因為自己成為了個不完美的丈夫,而在我面前自責。”
徐思靈棕眸泛出溫柔。
確實,艾拉這點說得極其對。
在法琳娜、克麗絲、布蘭奇包括菲兒,他都沒有任何包袱。
他不在乎她們如何看待自己,因為他很清楚,他沒有做錯什么。
可在艾拉面前,他是有包袱的。
艾拉身為個妻子,做得過于好,導致他一直陷入要同樣保持完美的念頭。
在徐思靈心中,艾拉是個完美的妻子。
那他該回報的,就是成為個完美的丈夫。
可他做不到。
從他有情人開始,他就無法成為個完美的丈夫。
為此他偶爾在艾拉面前,都會有些錯后的尷尬。
為什么從拉雅鎮回來變得緊張,也是因為如此。
“還是非常抱歉,艾拉。”
艾拉少見嘴角上揚,她笑了起來。
“大多數人說,人性善良,還有些人說,人本就應該貪婪。”
“丈夫,我不知道哪一種說法是對的,但我知道,我很貪婪,可我很清楚,別人的幸福也是幸福,那些與我無關的幸福,原本也不是無緣無故的從天上掉下來的。”
“就好像,法琳娜將自己的幸福,倒入丈夫的心里。我當時的感覺,就叫做貪婪,就叫做嫉妒。”
“可我又有什么資格去打翻別人的幸福?就因為我是你的妻子?”
“自己的幸福該當珍惜,那些因與我無關的幸福,我就不該在乎?對于別人因我而流失的幸福,我就沒有責任了嗎?”
艾拉嘆氣:“說實話,丈夫。我是個懦弱膽小的人,我并不堅強。這種責任,我不想,也不敢承擔。就好像我一直甘愿窩著,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一樣,我很膽小。”
徐思靈握著艾拉的手,陷入內疚,或許他了解艾拉還是太少了些。
他知道艾拉很愛自己,很在乎自己,為了自己,艾拉可以一直委屈自己。
可為什么艾拉能夠做到這一地步,徐思靈一直不清楚,既然不清楚,就任由她這樣下去。
直到現在,徐思靈終于懂了。
“艾拉,你是我的妻子,你理應得到一切。”
“我了解,丈夫。但”
艾拉再次開始自己的坦白。
“簡單說白了,我之前說過的,‘了解’和‘理解’的區別。”
“還記得法琳娜從山上下來,搬到屋子里住的那天嗎。”
徐思靈點頭:“我記得。”
“那天晚上,我們三人一起吃飯的時候,丈夫的眼睛都不老實,法琳娜知道你總是偷看她,她卻從不揭穿你,甚至故意不讓你察覺,然后盡量在不惹我懷疑的前提下,在坐姿上下功夫,最大程度的滿足丈夫那點小嗜好。”
徐思靈聽后回憶起來,不由笑道:“是啊,這話你跟我說過。”
“換做是我,我會像法琳娜那么做嗎?我覺得我不會。”
“不過我會將你拉到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可以脫光衣服任丈夫看個夠,但吃飯時的那種氣氛就沒有了,而且那也等于告訴你,我知道你一直在偷看她。”
“這就是我了解你卻不理解你的表現,是我糟糕的性格決定的必然。”
“我了解丈夫的脾性性子,卻無法理解丈夫有時的作為。”
“我認為妻子,就該好好服侍你,好好愛你,好好支持你到永遠。”
“但我了解丈夫,卻時常會不理解,丈夫這么做是不是不合適?或許丈夫這么做,是不是有傷害到我們的關系,會不會對我厭煩了?”
徐思靈這才想起,艾拉性格里,帶著貞潔。
貞潔的她,潔身自好,不會改嫁,認定的事絕對不會動搖。
但也因為貞潔,導致她無法理解徐思靈擁有情人的行為。
不理解,不代表艾拉不接受,不代表艾拉不了解。
也因此艾拉陷入矛盾的思維掙扎。
徐思靈深感無奈,他只有握著艾拉的手,并把她攬入懷里,盡可能地安慰她。
“但好在丈夫從巴黎回來后,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你沒有討厭過我,你每晚都會抱著我睡覺,你從沒嫌棄過我,就像從不嫌棄我吃得多,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會支持我。”
“那艾拉要做的,就是一直支持丈夫。但”
“丈夫,住在你心里,睡在你懷里,少一樣,都不是我想要的家,少一樣,我都不會覺得幸福的。”
徐思靈看著艾拉的灰瞳,灰瞳此時不再像之前那樣無神。
反而充滿了感情。
灰瞳深處不再是湖水那般深邃。
換之的是坦然和幸福。
她從未因為徐思靈有情人,而怪過徐思靈。
她要的,只是一個家,一個愛她的丈夫。
“丈夫,身為妻子,我不會饒了你。”
“我會殺了你。”
“但不是用刀,而是用時間。”
徐思靈情不自禁地吻上艾拉。
艾拉同樣少見動了情。
她雙手勾在徐思靈的脖子后。
兩人從成為夫妻到現在,還從未這樣過。
或許這是徐思靈不敢想的。
也是艾拉一直期待的。
艾拉無時無刻都在期待著,但她不敢。
她的性子永遠那么膽小懦弱。
只是從沒有人察覺到。
甚至包括徐思靈。
兩人相擁索取了許久,直到艾拉喘著氣,雙眼有些著了迷,灰瞳滿是被雨滴砸出波瀾的湖水。
“丈夫。”
“怎么了,我的妻子。”
“我最近.好像身子長了些。你能不能幫我檢查下?”
“可以嗎?”
“如果丈夫都不可以,那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可以。”
艾拉褪下部分衣服,她羞澀捂著自己。
她眼神閃躲,卻又堅定在徐思靈眼前。
“丈夫,討厭這樣的我嗎?”
徐思靈視若珍寶,不由搖頭:“怎么會呢。”
“我是不是,還是太小了?”
不等徐思靈回答,艾拉連忙讀堵住徐思靈的嘴。
“丈夫,就算我還小,我想得到的,我的貪婪,一點都不小。”
“我好想為你生孩子。”
“吻我,就算不能要我,我也想身上能有丈夫的痕跡。”
愛上沒什么了不起,愛下去才了不起。
徐思靈告訴自己,他是在欺騙,可是愛本身就是謊言。
而后徐思靈告訴自己,他是在剝奪,可愛本身就是一種控制。
所以徐思靈告訴自己,他現在這種感受是吃了迷藥,可墜入愛河的感覺,就是和服了迷藥的感覺并無差別。
多少人終其一生,連這個迷藥的味道都沒嘗過。
徐思靈告訴自己,要愛得理性,要愛得克制。
所以他愛得很懦弱。
比膽小的艾拉還懦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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