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游戲!在詭秘世界成反派大佬

幼年阿珩番外

“她還沒死?”

“沒,半年前就出院了,關在后邊閣樓院里。腿碾成那樣還能活,真是命大,就是不知道自己看著會不會被自己嚇哭。”

“嚇不到,大發慈悲給她裝了個假肢,就是處理不好會感染吧。”

惡意戲謔的笑聲緊隨響起,窩在權宅里打牌抽煙的二代們似乎找到了排解無聊的樂子,抓著話頭看向權霖。

“出了院兇得很,你們要是想逗,現在去唄。”權霖正好脫手爛牌,順手從花盆里抓了把玉石,不懷好意,“我教你們逗殘廢。”

那可太想了。

“走走走。”

“不玩了?干什么去啊。”

看這群不良分子這么激動,新加入的石向有點懵。要不是權家這段時間莫名其妙走霉運,股價一跌再跌,他估計沒資格夠到這幫子二代。

但權家起家也很古怪。

十四年前外界的風評還是家道中落的“旁支”,突然在某一天就飛黃騰達了,氣運好到讓人瞠目結舌,連“旁支”這件事也沒人再提起,好像當時只是那么隨口一形容,具體的“主家”也不知道是什么來頭。

正想著,旁邊來興趣的人勾住他脖子,塞了幾個玉石給他,神神秘秘道:“帶你去見個極品,在外面花多大價錢都買不來,在這兒后面隨便折騰。”

“隨便?”

“隨便,”權霖轉頭嗤笑,眼神說不清是什么,“什么極品,也就是張臉夠看的殘廢。隨便踩,臟東西不就是讓人踩的,真以為我們家會捧著個那么個玩意。”

又是一陣笑。

石向有點好奇,跟著過去了。

權宅幾年前翻修過一次,進園子是帶著點法國浪漫奢靡的別墅,往后走卻是老派風,搞得是奢華內斂那一套,但往里走靠近最深處一座小白樓時就突兀破落了,像是故意隔絕沒有做過修整,和富麗堂皇割裂,透出股枯竭的禁錮感。

進來的一伙人輕車熟路,豺狗一樣圍到琉璃窗邊,往里看。

“又在看書,哪次她都在看書,你家不打算讓她上學?”

權霖煩道:“哪來的閑錢讓她上學?再說短命鬼,學不了多少就進棺材了。”

“也是,腿都沒了……待會丟石頭要是沒丟好,再砸瞎了怎么辦,學盲文嗎?”

石向踮起腳,終于看到了里面——

開了燈,光帶著點枯槁的黃,擦著硬封皮溜到蒼白的指尖,消瘦的手腕,白色棉質長袖往上,就是一剪薄薄的身影。

干凈、無害,帶著少年人特有的稚氣。

太吵了。坐在輪椅上的少年終于舍得停頓,從書里抽出一眼飄去,又淡又輕。

他一個激靈,渾身都麻了。

確實是極品。

混到這個二代層次的,什么美色沒見識過?見識多了就知道:頂級的美色可不是只靠骨相,靠皮囊“驚艷”,若只是吃口顏值飯,粉黛加成就能人造絕色。

真正的美色是釀出來的,皮囊加上某種眼神、感覺、景象,甚至是恰到好處讓人心癢的殘缺,那才真叫人顛倒。

就剛剛那個眼神,藏著太多東西,泄出一點便壓得人心慌。

“怎么樣?”旁邊人和他擠眉弄眼,見人呆愣又噗嗤一笑,“你最好不要把心思打到下半身……知道權霖為什么這么恨她嗎?前兩年這小雜種拿著碎玻璃差點把權霖廢了,還說再有下次,就把他蛋割下來塞他嘴里。”

這么糙?真夠勁兒。

石向有點驚,隨之纏上來的就是強烈反差下的刺激和忌憚:“那你們還……”

玉石子直接砸爆了玻璃,權霖握拳把木框也砸開,擠滿青春痘的臉上又鋪蓋惡意。

“權珩,還活著呢?”

屋內人眼神冷漠。

“嘖,腿殘了能偷懶不干活了,連脫衣服都能讓別人代勞吧?你可真是不要臉,不貢獻就算了,還要我們家出錢養你這沒媽的私生女,要不哥哥幫你找幾個男人賣個好價錢?或者——”

權霖說著拿起玉石,故意瞄準權珩的眼睛,躍躍欲試拉長語調:

“或者我幫你再變瞎子,好歹殘疾補貼多拿點,哦對了,連燈光電費都省了。

“不用擔心哥哥,弄瞎你的眼和弄爛你的腿一樣,沒有任何代價。”

權珩連眼神都沒變,身后光照不到的陰影像壓抑的惡鬼糾纏。

“你的膀胱和大腦置換了嗎?張嘴就在大小便。

“別拉在這。”

權霖嘴角的笑僵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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