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在精神病院

第198章 憧憬別墅的兩項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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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憧憬別墅},一起吃飯的時候,聽了阿秋上師對何傾顏的評價,嚴寒香直笑。

笑得特別厲害,吃飯都不行了。

“有這么好笑嗎?”何傾顏笑著說。

“我只是哈哈!”嚴寒香盡量忍住笑意,“一想到自己生了這樣一個女兒,就覺得好笑!”

“難道媽媽你希望我像靜姨一樣戒色嗎?”

“胡說!”嚴寒香臉色一下子嚴肅起來,“你靜姨不是戒色,是沒有色。”

“哈哈哈”母女倆一起笑起來。

顧然一邊埋頭吃飯,一邊看向蘇晴——我沒來之前,你們就這樣欺負靜姨的嗎?

“要吃什么自己伸筷子,別看我。”蘇晴目不斜視。

“怎么?顧然對我說的話有意見?”嚴寒香的美眸看過來。

“我覺得,靜姨不是沒有色,是不想有色。我記得,小時候看過一則牛頓的故事,煮雞蛋的時候還想著研究的事情,結果把懷表放在里面了,靜姨就是這樣的性格,除了研究,對其他的都不放心上。”

“牛頓.哈哈哈”嚴寒香、何傾顏母女又開始笑,像是兩朵妖姬花。

“笑什么?”顧然不解。

“以前香姨欺負我媽媽的時候,我也像你一樣青澀,然后被她們笑。”蘇晴說。

“那你為什么不提醒我?”

“人生中某些經驗不是傳授能得到的,只有自己體驗了才明白,另外,我也想笑。”蘇晴真的笑起來。

不僅如此,連莊靜都笑起來。

顧然體驗了,獲得‘下次再也不和嚴寒香作對’的經驗,等級上升。

吃過飯,三人和嚴寒香一起,帶著蘇小晴出去散步。

他們在花園里挑選合適的地方,嚴寒香已經準備著手搭建自己的植物園。

順路采摘了鮮花,放在花瓶里。

回到家后,莊靜說:“剛接到兩個電話,一個是,‘明正’的事有消息了。”

四人剛才還愜意的表情,一下子認真起來。

莊靜拿出平板,遞給嚴寒香,同時解釋道:“王明正,蘇城廣濟醫院精神科的病人。”

顧然靠向嚴寒香,看她手里的平板,上面是王明正的病歷。

他很嚴肅,迫切想知道手蛤蟆嘴里的‘明正’是什么情況,可是,他又不得不分心。

同樣圍過來的蘇晴、何傾顏身上也很香,顧然很喜歡,但嚴寒香身上的香和她們不同。

嚴寒香是迷藥,蘇晴她們是香水,就是這么不同。

前者帶有強制性。

哪怕在現實中,當顧然距離嚴寒香足夠近、時間足夠久的時候,他會心跳加速。

“媽,慢點,我還沒看完呢!”何傾顏的聲音讓他回過神。

“看這么慢?”嚴寒香又把屏幕往回滑。

顧然懷疑她剛才也走神了。

這香味到底怎么回事呢?

不行,這件事之后再想!

顧然把注意力集中在王明正的病歷上。

王明正不是蘇城本地人,外地來的,在蘇城擔任健身教練,月薪一萬左右,靠著父母存了一輩子的錢,在蘇城首付了一套房,每月每年,上貢似的辛辛苦苦供著。

他很少回家,一天正在床上糾正一位女學員的體態時,接到電話。

他沒接,那個女學員是一位教授的博士老婆,三本畢業的他很崇拜這些高級知識分子。

課程結束,女博士對他表示滿意后去浴室洗澡,他愜意地抽了一根煙,拿過手機。

未接來電是他外出務工的父親。

他撥回去,沒人接。

他沒打第二個,父子之間,除非必要很少聊天,電話一年未必有一個。

王明正聽著浴室嘩嘩的水聲,又有了感覺。

正要起身繼續糾正女博士體態時,電話又響了,對面是警察局。

“王明正?”

“是。”

“你父親摔死了,節哀。”

“摔死?”王明正懷疑自己接到了詐騙電話。

“還有你母親,”對面的男警察停頓了一下,“三天前暈倒在菜地里。”

尸體被發現的時候,尸體被吃得只剩殘骸,一條狗叼著腦袋在村里走了一圈才被發現。

眼珠已經被吃了,黑峻峻的,像兩個窟窿。

他父親就是得到他母親去世的消息,然后給他打電話,沒留神從高空墜落。

父親的死亡賠款,成為王明正在精神病院的治療費。

在院期間,王明正的各種幻覺中,包括:一只蛤蟆在吃他的手;一個女人在等著他死,好收走他的尸體。

最近,這兩個幻覺消失了。

“蛤蟆吃不下手,也沒人給我收尸了。”他清醒時這樣回答醫生。

蘇城廣濟醫院精神科的心理醫生,多次進入王明正的心理陰影,卻怎么也找不到‘源頭’。

這種情況,要么醫生不行,要么是病人心理陰影過大,且還不愿意恢復理智。

廣濟醫院精神科實力雄厚,所以無法找到‘源頭’的原因是后者。

“我們要收治這位病人嗎?”顧然問。

莊靜輕輕搖頭,沉吟道:“我找他,已經有人把他病情減輕的事情和我聯系起來,不能再增加你暴露的風險。”

“他也沒有研究價值了。”嚴寒香說。

找到王明正,得到他的病歷,確認‘漂流教室’遇見的夢境生物也是人類的精神怪物后,王明正確實沒有了研究價值。

既然如此,莊靜也不可能冒著暴露顧然的風險,收治王明正,替他治病。

“這上面怎么沒寫女博士后來怎么樣了?”何傾顏拿著平板又認真看了一遍,“她的體態變好了嗎?”

蘇晴奪過平板。

“我可不是沒有同情心,”何傾顏嘻嘻一笑,“王明正這種人怎么樣都好,出軌的、當小三的,瘋了就瘋了。”

別說蘇晴、顧然,連嚴寒香都看自己女兒一眼。

“我爭顧然可是做小三,說不定以后是我和顧然結婚,蘇晴是小三呢。”她解釋道。

“還有一件事。”莊靜直接跳過這個話題。

“還有什么事?”嚴寒香不解。

“一件小事。”莊靜說,“海城國際中學的心理醫生請了產假,拜托到我這里,希望我能派醫生過去,擔任兩個月的心理老師。

“平時這種委托我不會答應,但我想,這或許能更好地治療謝惜雅和格格,就答應了。”

蘇晴點頭。

“我們誰去?”她問莊靜。

“我們是為了謝惜雅、格格擔任校醫,但成為校醫后,就不能只顧著她們兩個人,必須為全校師生的心理健康負責。

“單獨一位心理醫生又不可面對所有心理狀況。

“伱們四個都去,具體怎么安排,蘇晴負責。”

“媽媽,你是不是有點太相信我了?”蘇晴忍不住說。

“不是相信你,是磨練你。”莊靜笑道。

“難道不是為了節省更多時間和精力做自己的研究,把其余工作分配給我嗎?”

“你不愿意嗎?”

“沒說不愿意,但我也想提醒您,我才二十歲,距離接班還早得很。”

“接班?”莊靜故作疑惑,盡顯成熟女人的風情,“{靜海}不一定是你的,比如說,如果這次分組安排做得不夠出色,下次我會讓顧然或傾顏負責。”

“如果我成為院長,我要讓蘇晴每天晚上給我洗腳。”何傾顏已經開始發表勝選感言。

同時還諷刺了愿意給現任院長洗腳的顧然。

“{靜海}是心理醫院,不是浴足店。”蘇晴說。

“你為什么要看著我啊!”顧然覺得莫名其妙,“我愿意給靜姨洗腳,又不是因為她是院長!”

“就是,顧然只是單純喜歡美熟女的腳而已。”

“何傾顏,你的指控更危險,更讓我身敗名裂,你不覺得嗎?我愿意為靜姨洗腳,只是因為我如尊敬母親一樣尊敬她,給母親洗腳還需要理由嗎?!”

“狗能不為其主人吠乎,確實不需要任何理由。”

“香姨,您.”

“這可不是我說的。”嚴寒香笑起來,“是魯迅。”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巖中,不管你們污蔑我、諷刺我,我依然愿意為靜姨洗腳!”

“好孩子。”莊靜嘴上稱贊,笑得卻不像是欣慰,反而像是.看熱鬧?

“哼!就算是靜姨本人,也不能改變我愿意為靜姨洗腳的決心!”

“.顧然,你這樣真的不是孝心,而是執念。”蘇晴說。

“什么執念?明明是變態。”何傾顏道。

嚴寒香正要開口,卻看見顧然盯著自己,只好笑道:“好,我不發表看法。”

總覺得此時此刻的‘不發表看法’,比發表看法還要糟糕。

莊靜笑得很開心,飽滿成熟的胸部輕顫。

最后,還是蘇晴放過顧然,主動轉移話題。

“媽媽、香姨,顧然的黑龍夢到底是什么情況?你們有猜測嗎?”

“或許是一種特殊的夢境怪物。”莊靜收斂笑意,思索道,“顧然本身的怪物,能引導他進入他人的的源頭。”

這個猜測很合理。

畢竟顧然本身特殊的概率很小,但如果是某種夢境怪物,再怎么神奇,都比較容易接受。

“我多少也有一些特殊能力。”嚴寒香說,“我不認為這是夢境怪獸的原因。”

眾人都看向她。

此時,連何傾顏都好奇地保持安靜。

“人心的復雜情況,遠遠超過了作為自然之物的海洋,更加深遠、更氣象萬千、更五光十色,更波詭浪奇。

“而夢境,是人心的局部具象化,是人類接觸自身潛意識的主要手段。

“我和顧然之所有能有特殊能力,是因為我們在夢境大海中有‘船’,相當于半個原住民,我是嗅覺,顧然是什么現在還不好說。

“說得簡單點,我和顧然更適合夢境的環境。”

“那為什么媽媽你和顧然更適合夢境的環境呢?”何傾顏好奇道。

“體質當然是天生的。”嚴寒香說。

莊靜想到顧然幼時的經歷,但也很難說這段經歷在黑龍夢中起到的作用。

或許,能與夢境生物·黑鳥融為一體,已經是顧然本身的天賦。

而不是與夢境生物·黑鳥融為一體,才讓顧然有了黑龍夢的天賦。

畢竟作為嚴寒香的好友,她很清楚嚴寒香一輩子陽光開朗,哪怕現在守活寡,心情也沒受到影響,但她也有‘嗅覺’天賦。

“如果,”何傾顏忽然說,“我媽媽也只有二十歲,同樣擁有親近夢境體質的一男一女,會不會對顧然更有吸引力?”

顧然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

這是何傾顏的異想天開,還是敏銳的觀察力?

嚴寒香不為所動,精致嬌媚的臉微微揚起,道:“如果我只有二十歲,不需要親近夢境的體質,也比你和蘇晴更有吸引力。”

“但媽媽你一定比不上二十歲的靜姨。”

“那是在顧然眼里,在他眼里,二十歲的你們也不上四十歲的小靜。”

就算對手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嚴寒香也毫不留情地反擊。

“那是在尊敬層面,如果是”

“那我問你,我們三個掉進河里,你先救誰?”何傾顏挑釁似的問。

“.誰不會游泳、誰距離我最遠,我救誰。”顧然回答。

“都要淹死了呢?”

“這哪里是我們要被淹死,是顧然要被你按在河里淹死。”莊靜笑道。

“早點休息吧,我還要想一下怎么安排去海城國際中學的排班。”蘇晴說。

她站起身,舒展青春美好的身體,懶懶地伸了一個懶腰。

顧然洗完澡,找出《大師課·高中生心理問題》來看,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高中生會有哪些問題?

學習?戀愛?

晚上睡覺前,顧然猶豫后,給蘇晴發了幾條信息。

顧然:就算靜姨變成二十歲,我也喜歡蘇晴。

顧然:我喜歡蘇晴,和她在一起,我覺得溫馨。

顧然:她是唯一一位,我覺得和她結合,有自信一起抵擋生活中一切苦難、所有辛苦勞動、人生道路上滿布的荊棘的人。

顧然:和她一起白頭偕老,年老體弱、注定一生的痛苦和擔憂,我也能坦然接受。

蘇晴:下次親嘴的時候,讓你摸一下屁股吧

顧然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他睡不著了!

結果他再看聊天記錄,蘇晴已經把消息撤回了。

他連忙打字。

顧然:我記下了,不準耍賴!

蘇晴:下個月的事情,下個月再說,早點休息,晚安

顧然開始研究怎么摸女人屁股,才能自己爽的同時,也能讓女人舒服。

大魔法肯定不能用。

蘇晴房間。

閉上眼十分鐘后,蘇晴又睜開眼。

她看了一會兒天花板,忽然拉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臉。

看了顧然的‘情書’,一時大腦發熱,竟然主動說出允許他摸

蘇晴一下子蜷縮起身體。

《私人日記》:九月九日,周一,憧憬別墅客廳

靜姨猜測黑龍夢是夢境生物的作用;

香姨認為我和她是夢境體質,天生親近夢境,是夢境的原住民;

暫時還不能確定到底是哪一種,可能兩種都不是。

從明天開始,要去謝惜雅、格格所在的海城國際高中擔任臨時心理老師,為期兩個月。

沒想到我還有回到學校的一天。

今天對蘇晴說了心里話,她答應我,下次接吻的時候可以摸她屁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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