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陸遠跟蘇璃煙兩人靠在床頭。
蘇璃煙枕在自己男人的懷里,看著自己男人手中拿著的書,跟自己男人學識字。
“第二行的這個字呢。”
陸遠一只手摟著媳婦兒,習慣性的在那溫軟誘人的身體上摸摸索索。
另一只手舉著一本書籍詢問道。
而蘇璃煙也是立即嬌聲道:
“是鵝,鵝毛大雪的鵝~”
陸遠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這媳婦兒那可真是只要教了,那就是會了。
不存在說今天晚上教了,明天起來就忘了。
“真聰明哩~咱家這媳婦兒咋這么聰明呢~”
陸遠一邊說著,然后一把摟住媳婦兒,笑嘻嘻的說道。
而被自己男人緊緊摟住的蘇璃煙,此時則是害羞,又大膽的望著自己男人嬌聲道:
“是因為哥教的好~~”
這在床上沒了外人,自己媳婦兒這小動靜真是要多好聽就有多好聽。
酥酥軟軟的,尾音還帶著勾兒,真是要把陸遠的魂兒都給勾走了~
而陸遠則是緊緊摟著自己媳婦兒咧嘴笑道:
“那要怎么謝謝哥~”
蘇璃煙一怔,隨后便是害羞的立即湊過來,啵的一聲,親了陸遠臉頰一口。
隨后陸遠便是挑眉道:
“光親這一面啊?”
害羞的蘇璃煙當即便是又湊到陸遠另一側臉頰,啵啵兩口。
不過,陸遠又是挑眉壞笑道:
“咋左面親兩下,右面就一下嘞?”
此時的蘇璃煙無比害羞的摟著自己男人嬌聲道:
“哥~~你壞蛋~”
隨后這蘇璃煙便是摟著自己男人啵啵個不停。
兩人在床上嬉鬧了一會兒后,蘇璃煙便是在自己男人懷里,含情凝睇的望著自己男人認真道:
“哥~~
我老虎你~”
昂?
陸遠一臉懵道:
“啥?”
此時蘇璃煙有些得意的仰起美艷的臉蛋兒道:
“是西洋話兒~
老虎就是稀罕的意思~”
看著自己媳婦兒這般得意的小模樣,當真是給陸遠樂壞了道:
“呦,你也懂西洋話兒了?”
蘇璃煙微微點了點頭,隨后便是抿嘴笑道:
“從大宅子拿完桃酥回來的時候,又碰見龍川道長了,跟他學噠~”
陸遠一怔,隨后便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學著自己媳婦兒莫名可愛的語氣道:
“呦~是跟他學噠呀~”
蘇璃煙一怔,隨后便是害羞的鉆進陸遠的懷里,撒嬌道:
“哥~~不許學我說話嘛~~”
陸遠跟自己媳婦兒無比恩愛,親昵的摟著嬉鬧時。
夜幕。
泰寧城外的官道上,北風陣陣。
龍川道長坐在馬車里,呲牙咧嘴捂著自己的臉。
下手也太狠了,龍川道長感覺自己嘴里的幾顆牙都松了。
不過,對此,龍川道長卻是莫名松了口氣。
這一巴掌打了還好,最起碼,這代表這事兒就算是完了,翻篇兒。
要不然……自己每次尋思尋思這事兒,想到大仙兒那陰森森的表情。
這還真是全身不得勁。
“師父,前面岔路口,咱們是去省城,還是去西嶺子?”
龍川道長捂著臉嘟囔道:
“既然答應了趙夫人,那自是去西嶺子。
去離著西嶺子最近的鎮子上修養兩天,咱在進去看看怎么個事兒!”
龍川道長得歇幾天,要不然,腫著個大臉,可咋見人吶!
…………
與此同時。
泰寧山,斗石觀。
一名小東洋踩著木屐,腰間夾著一個貼著符咒的壇子,一臉慌亂的在夜幕中快步行走著。
很快,這名小東洋來到一個房間,推門快速走了進去。
房內有幾名斗石觀的道士,還有幾名小東洋,整坐在炕上吃著,喝著。
這小東洋進來后,沖著其中另外一名小東洋,一臉慌亂道:
“……&!!5!!4%……¥!!!!”
而隨著這名小東洋的話說完后,坐在炕上的另外一名小東洋,看起來好像是這幫小東洋的頭頭。
一瞬間也是慌亂起來,連忙接過壇子反過來查看。
之間,這攤子底部已經是布滿裂紋,并且,其中碎掉了一塊兒。
看到這一幕,這小東洋頭頭一臉懵道:
“%@#¥@??#¥¥????”
剛才進來的這個小東洋連連慌亂的點頭道:
“@%#¥6@@!!!@!!!”
這坐在對面的幾名斗石觀的道士,看著這兩個小東洋一陣嘰里呱啦,噼里啪啦的聊著。
但是一個字兒都聽不懂。
只是見這兩個人臉上的神情,好像不是特別對勁。
“這倆小東洋聊啥呢?”
一名斗石觀的道士抿了一口小酒,好奇道。
而旁邊另外一名倒是則是頭也不抬,一邊吃著桌子上的下酒菜一邊搖頭道:
“鬼知道他們嘟囔啥呢。”
這兩名斗石觀的道士,剛說完,這兩名小東洋齊齊望了過來。
手中舉著那漏了底的壇子,望著兩名斗石觀的道士,操著一口濃重的泰寧土話異口同聲道:
“完咧!!
俺里八岐大蛇木有咧!”
…………
翌日,清晨。
陸遠這一家三口吃完了早飯。
趙姨坐在自己的梳妝臺前,一邊往自己身上套著各種首飾。
一邊望著面前的鏡子,向身后卿卿我我的兩人笑瞇瞇道:
“那今兒個咱是去哪兒呀?”
陸遠摟著自己媳婦兒笑道:
“那您就甭管了,今兒個跟著咱,聽咱的就是了,咱都打算好了。”
聽著自己這心肝兒的話,趙姨笑瞇瞇道:
“成~咱就聽心肝兒的~”
說起來,自從十五歲那年嫁到這泰寧城之后。
這趙巧兒不管去哪兒,不過做什么,那都是她自己做決定,是她領著人。
從來沒有過一次說像個小媳婦兒一樣跟著旁人如何如何。
這種做啥不用自己尋思的情況,倒還真是從沒發生過。
一時間,趙巧兒竟還莫名覺得有點兒期待。
等趙巧兒穿戴好首飾,打扮的無比艷麗,貴氣后,三人順著側門到了趙家一側的大胡同里。
這里已經備好了馬車。
當然,還有一眾護院兒。
看到這一幫人,陸遠眨了眨眼,隨后便是立即道:
“不用跟著人,大家都回去歇著吧。”
這整的烏泱泱一群人,跟要出去干架似的。
陸遠的話,對于這幫護院自然是不好使。
或者說,這趙巧兒不在,那這幫護院是聽陸遠的。
畢竟院兒里的人誰不知道哇,這侄少爺是夫人心尖尖兒上的人。
只是現下,夫人在旁邊呢,大家自然是要聽夫人的。
倒是趙巧兒昂著頭,冷著臉道:
“咋,咱這親侄兒說的話不好使?”
趙巧兒這般一說,大家便是懂了,立即散了。
隨后趙巧兒轉頭望著一旁的老管家道:
“你也不用跟著,誰都別跟。”
老管家微微低頭恭敬道: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