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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殿里,皇帝看著下面站著的蕭書月,愁得腦殼疼,這小祖宗怎么又來了?
蕭書月撅著嘴,埋怨地開口道:“父皇,你什么時候懲罰那葉念?”
“胡鬧,朕真是把你慣得越來越沒有規矩了!”
蕭書月眼中含淚:“父皇根本就不疼月兒,月兒都被人打了,你還不替我做主!”
皇帝揉著眉心,喊道:“李德昌,讓皇后來把七公主帶走!”
蕭書月一愣,父皇最怕自己掉眼淚,每次只要一掉眼淚,就有求必應,這遇上葉念怎么就不管用了?
她隨即變了臉色,也沒心情裝哭了,撇了撇嘴:“父皇不用趕我,只要父皇不懲罰那葉念,月兒就天天來給父皇請安!”說完哼了一聲轉身便走。
蕭牧一聽她天天要來,頭都要炸了,立馬喊住她:“你給我回來!”
蕭書月臉色有些得意,心中暗想,成功了!
同樣是女兒,怎么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蕭牧竟有些嫉妒葉釗!
忽然他眼前一亮,心里豁然開朗!
“朕現在就下旨,你不要再來了,聽到沒!”
蕭書月乖巧地點頭:“只要父皇狠狠懲罰葉念,我保證以后每天都很忙,絕對沒有時間來看望父皇!”
蕭牧頭都不想抬,快速地揮了揮手示意她離開,心中暗嘆只能對不住葉小愛卿了.
刑部,蕭司煜坐在桌案后,星目微瞇看著手里的奏折,若有所思的聽著陳攝的匯報。
“昨夜一輛馬車帶走了陸七的家人,出城后往孤絕山方向去了。”
蕭司煜冷笑一聲:“不必再盯著了,此案已結,明日將這份奏折送入宮中。”
陳攝躬身應下,抬起頭來,“主子,還有一事。”
“嗯?”蕭司煜抿了一口手中的清茶。
“今日李公公到將軍府給葉小將軍傳旨了。”
蕭司煜抬眸問道:“何事?”
“圣旨并未傳到,因為葉小將軍不在府中,昨夜離京了!”
蕭司煜手里的奏折‘啪’一聲甩在了案上!
“昨夜為何不來稟報?!”
“主子忙了一夜剛睡下,屬下不忍心,想著等主子睡醒了也不遲.”
“誰給你的膽子私自做主的!”
“屬下知錯!”
“畢風可有跟著?”
“畢風也跟著去了,屬下已經交代過要他盡快傳信回來!”
陳攝退出去后,蕭司煜站起身有些煩躁:這女人怎么就閑不住呢!
兩日后,平城,夕陽下,葉念牽馬往前面的萬客樓走去。
突然跑過來一個小乞丐狠狠撞在她的身上,見那小乞丐摔倒在地,葉念伸手去扶他,誰知那小乞丐打開她的手,爬起來一溜煙混入人群中就不見了。
葉念無奈笑了笑,走到萬客樓門口,將馬交給店里的小二,就邁步走了進去。
窗邊一男人早就注意到了她,有些好笑地搖了搖手中的折扇:這身手了得,驍勇善戰的葉小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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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也能吃這種虧?
半個時辰后葉念叫來小二結賬()•(m),誰知伸手一摸,錢包不見了!
她面上一愣,想到了那個撞在自己身上的小乞丐,頓時臉上有些窘迫。
那小二一看她半天拿不出錢來,頓時變了臉色:“公子不是沒錢吧?”
見葉念沒有吭聲就提高了聲音吆喝道:“也不打聽打聽在萬客樓吃霸王餐的,有沒有一個是站著出去的!”
店里幾個打手已經圍了過來,葉念此行并不想惹是生非暴露行蹤,可現下看來不跑是不行了!
她看了眼門口的位置,正準備起身,就聽到一個男人慵懶輕浮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的賬,小爺付了!”
葉念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男子一身粉白錦袍,嘴角擒笑,搖著手中的折扇,慢悠悠走過來坐在她面前,將一錠銀子放在桌上。
小二一看忙點頭哈腰陪著笑道歉:“原來是公子的朋友啊,小的失禮了!公子慢用,有什么需要隨時吩咐!”說著忙揮散打手,收了銀子退了下去。
葉念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面如玉琢,目若朗星,薄唇輕挑,眼帶桃花!
她此時倒是嫌棄自己讀書少了,這世上所有形容一個人好看的詞句,全部用在他身上都不為過!
男人見她一直盯著自己,便有些嘲弄地問她:“小爺有那么好看嗎?”
葉念一愣,想到了蕭司煜也曾淺笑著問她:“本宮好看嗎?”
她回過神來,收回了目光,笑得真誠:“公子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好看!”
男人面色微紅,有些惱怒:“竟敢把小爺比作女子,真是可惡!”
葉念笑笑,也不再逗他,抱拳開口:“敢問公子尊姓大名?來日必重謝!”
男人搖著折扇,看著她一臉深意地開口:“來日就不必了,小爺只要當下!”
葉念面色一沉,自己一身男裝,這貨不會是有龍陽之好吧!
男人眼眸微瞇,看著她問道:“小公子不是平城人士吧?是來投親的嗎?”
“只是路過而已,”
“如今小公子身無分文,是要去往哪里?”
“去益州找一故友!”
“巧了,小爺也是益州人士,正準備回鄉!這長路漫漫,有人相陪自是最好!”
葉念頓時無言,我信你個鬼!哪里來的這么巧!
男人一臉笑意,看著葉念:“天色不早了,咱們明日再趕路如何?”
葉念心中暗想,夜里也更容易脫身,隨即笑著回道:“甚好!”
“小二,給這位小公子在我隔壁安排一間上房!”
房間門口,男人駐足笑著說道:“這就是你的房間了,對了,小公子怎么稱呼?”
葉念一笑:“葉念,公子呢?”
男人眉頭微挑,沒想到她會據實以告!
他在隔壁門前停下了腳步,回眸看她,笑得顛倒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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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念,記住了!我的名字,叫白辰。”
夜半時分,葉念聽到動靜,悄聲下了床,許久,一切歸于平靜。
她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看著夜色里匆匆的幾個身影消失在了小巷處,思索片刻還是嘆了口氣,從窗戶翻身跟了上去。
城外的一處廢棄民居內,四個大漢將昏迷的白辰放在地上,拿出搜到的衣物銀子開始分贓。
領頭的絡腮胡大漢一臉喜色:“果真是只肥羊!”
另一個方臉的說道:“大哥,為啥要綁了這小白臉啊?咱也不知道他家住名誰,也沒法索要贖金啊!”
絡腮胡獰笑一聲:“這小子如此俊俏,等老三玩過后賣給刀疤二爺絕對能賣個大價錢!”
隨即對著一瘦弱男人說道:“老三,你可快點!迷藥還能維持一個時辰,別把他弄醒了!”
絡腮胡分完贓和另兩個男人走出去關了房門。
白辰躺在地上,只穿了一身單薄的白色里衣,衣領敞開,露出大半個胸膛。
那被稱作老三的瘦弱男子一臉淫笑,快速脫了衣物撲了上去,正伸手準備去撕他的衣衫,突然被一腳踹飛撞到了墻上!
不等他爬起來看清襲擊他的是何人,就被又一腳踢暈了過去!
葉念扶起昏迷的白辰出了院子。
深夜寒涼,白辰衣著單薄,昏迷不醒。
此處離萬客樓距離尚遠,葉念扶著他尋到了附近一處無人的屋舍。屋內破敗,倒設施齊全,她打量了下四周,懷疑這里很可能會是其他盜賊的藏身處
葉念將白辰放到床上,她在桌邊坐下,支著頭目光落在他的臉上。
他究竟是什么身份?自己此次出行,除了爹,連玉柳紫云都不知道,他遇見自己應該是意外,可又為何一直糾纏?真是閑的?
葉念嘆口氣,自己明明可以借此擺脫這個麻煩,卻最后還是心軟了!